☆、【墨公子】
【墨公子】
陵州城作为大溪帝国的国都,自然是极尽繁华,街上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各种贩夫走卒无一不满脸堆笑,怀里沉甸甸的银子,便是他们开怀的原因。
传文在陵州便是街上一个卖臭豆腐的,都会比县城里的乡绅富有。
“走开,走开,滚,敢挡督查大人的道,你找死。”谩骂声由远及近。
茶楼上喝茶的人忍不住向外望去。
一队步兵开道,后面跟着一辆奢华的马车,前面的几个人拿着棍棒二话不说的直接抽打赶撵着四周的人群。
而在他们的左肩上都带着一块黄色肩章。
“哇……,娘亲,娘亲……”一个小女孩孤零零的站在大街上放声大哭,在这人人避之不及的街上,显得异常的醒目。
而那些士兵却好似没看见一般,依然一棍子一棍子的横扫,眼看就要扫落在小女孩的身上。
“遭了,那小孩。”茶楼里,挨着窗户的几桌人,倒是有一桌上的两个男子似乎会些功夫,按着桌子便要飞身下楼。
“是金军,你惹得起?那淮王可是出了名的护短,你若是动手,最后死的也只会是你,唉!”其中那老者,按住了对面要飞身而下的年轻人,叹着气,不忍心的把头扭向里面。
那年轻的小伙子则双眼通红的看着下面呢,眼看那棍子便要打在小孩的头上,双眼如同滴血一般,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大男人,连小孩都不放过,该死。”
就在那棍子已经几乎贴上那小孩的脑袋时,一条极细的黑鞭裹上了小孩的腰身,那小孩子便在空中几个旋转,落在了一个墨衣男子的怀中。
墨衣男子,轻轻落地,冷冷的神情,看着那几个挥着棍子的士兵,犀利的目光似乎能将人刺穿一般。
“孩子,我的孩子。”
这时候一个妇女跑了过来,颤抖着看着墨衣公子。
“娘亲,娘亲。”小孩子看见娘亲,在男子的怀中使劲扭动。
墨衣男子一看的确是孩子的母亲便将小孩送了过去。
“若是不能拼死保护自己的孩子,便不配做母亲。”
“是,是。”妇女抱着孩子赶紧向远处跑去。
“大胆刁民,竟然敢阻挡督查大人办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士兵走了出来,从他的衣服便看得出他应该是个小队长。
那嚣张的眼神,满脸的横肉,一看便知道平时也是作恶多端的主。
“哼,本公子想管就管,任凭你是谁。”墨衣公子冷哼一声,显然没把那小队长放在眼里。
“妈的,竟然跟本队在如此说话,来人,给我揍。”小队长嚣张的大喊一声,七八个士兵拿着手中的棍子冲了上去。
墨衣公子手中的长鞭一挥,那几个人还没等到她身前,便一一倒地哀嚎不止。
“今天本公子就教训教训你这个人渣。”墨衣公子话音刚落,那小队长便应声倒地了,虽不似那士兵们那般狼狈,却也在地上狠狠的载了几个跟头,脸上从眉间到下巴一条长长的鞭痕。
“妈的,你连金军也敢打,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那小队长在这几条街也是一霸,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脸上红筋暴起,把出腰间的大刀便冲了上去。
“啊……”
还没等他到那墨衣公子身边,便又是一声惨叫飞了出去。
摔在地上,吐了血。
看着地面上自己的血迹,竟然就那么一番眼,昏死了过去。
“饭桶。”墨衣公子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转身便走。
而那些士兵却没有一个敢拦住他。
“公子请慢。”
就在墨衣公子刚走了两步,那辆马车中传出一声温润的男子声,接着车帘一挑,走下一个人来。
这人一下车,便听见周围的百姓一阵哗然。
“是他。”
“真的是他吗?”
“是他吧?”
一声声惊讶带着几分激动的疑问从人群中爆发而出,那墨衣公子也觉得奇看书吧]怪,转身向马车上走下的人望去。
这人一身白衣,略微宽松,走动间仿佛春风拂过。墨发用金冠束于头顶,没有一点杂乱。
干净的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肤若羊脂白玉,细腻而又洁白光滑。
眉眼含笑,琼鼻笔直,薄唇微翘,给人的感觉就只有两个字――仙人。
他站在那里便仿佛与世界脱节一般,旁边的人根本就与之不配。
纤细白嫩的手中拿着一卷书,好似让人能联想到他刚刚沉浸在书海中的美态。
“请问公子高姓大名,刚刚还好有公子出手,也不至于让这些人因为我而犯下大错,我实在要好好感谢公子。”
那谪仙一样的男子幽幽的开口,声音充满磁性,周围的人无不崇拜的看着他,没有发出一点打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