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尤怀】
【见尤怀】
门外,安陵秋沫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走了进来。
木溪寒斜眼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基本等于无视。
“怎么今天有空来喝茶,你最近不是应该很忙嘛?有人闯进公主寝宫,还偷了东西,你这西城金军监察使,还这么清闲?不会是在偷懒吧?”安陵秋沫一挥绛紫色的宽袖,露出白皙的玉手,执壶给木溪寒添了一杯茶,又给自己满上。
双眼直直的盯着木溪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木溪寒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直视着安陵秋沫,微微一笑,说道:“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噗……你……”安陵秋沫狠狠的看着木溪寒,眉头紧皱,红唇一嘟。“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是特地赶来陪你吃饭的,你的那个小猎物现在早就成了尤副将军的座上宾了,你呀,白等!
来人上菜。”
安陵秋沫一副委屈的样子说着,眼睛却明明是在得意的笑着。
木溪寒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他还真敢如此嚣张?连他逸王爷的约都不在意?
“或许那墨公子根本就不知道王爷的身份,所以才没来,毕竟这东城和西城一直是暗中较劲,他既然选择了为东城效力,不来赴约也是正常的吧!”明西非看书吧)常不满安陵秋沫的明朝暗讽,在旁边反驳着。
更何况他对于那个为了救小孩子,敢于痛打金军恶霸的墨公子还是非看书吧)常有好感的。
“不管怎样,反正人家没来,木溪寒,你被无视了哦!哈哈哈。”东陵秋沫无限嚣张的笑着,今天他太开心了。
“本王早就说过,他是值得本王用心的猎物。本王有耐心的很。”木溪寒不以为意的笑着,并没有一丝不快的样子。
他真的想好好玩玩了,已经多久了,没有这种开心的感觉。
狐狸总是要扑食有挑战性的猎物才会开心,不是吗?
“喂,话说回来,你这西城的监察使打算做到什么时候?你该不会任由金啸宇摆布吧?”
话锋一转,东陵秋沫语气中多少带着些无奈。
“怎么?昨夜你和金啸宇的一夜春宵很不愉快?”木溪寒抬起头看着安陵秋沫,狡黠的眸子中仿佛示意着他话中的暧昧。
“你怎么不去死,本公子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的,只不过每次赶他走都好麻烦,所以你赶紧把他咔嚓了,那样本公子就轻松了。”
安陵秋沫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邪魅的眼神中充满了凶光。
木溪寒诡异的一笑,贴近了安陵秋沫的耳边,说了几句。
安陵秋沫那双媚眼泛起了邪魅的光芒。“有你的!来,干!”
……
林龙带着墨夕颜在大厅中等着,已经等了整整一个时辰了,但尤副将军连影子都没露,而且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
林龙脸上已经有了怒色,却是敢怒不敢言。
墨夕颜倒是无所谓,大摇大摆的不请自坐。
堂上的糕点也不需要让了,大中午的打扰了他的午饭,吃他们点糕点,也不算过分。
看着墨夕颜那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林龙忍不住翻白眼,虽然他希望给他点教训,但是可没想他死,可是就他现在这幅样子,估计离死不远了,尤怀那厮有多小心眼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喂,我说你能不能收敛点,你想死可别连累我。”林龙依然站在大厅中央,有些不悦的说着。
“哼,你放心,就凭你,还不够格给本公子陪葬,更何况本公子命大着呢,就算你们都死了,本公子也会活的好好的。”
“你……”
林龙气得胡子都动了,可是墨夕颜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林龙,这就是你说的东城揭了皇榜的人。”尤怀从后堂走进来,直直的看着墨夕颜,眼中明显带着一丝怒气和狠毒。
墨夕颜觉得奇看书吧]怪,她和这个人从未见过面,为何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眼神,就算是将军的威仪,也不该是如此眼神。
难道是他?那个西城草包小队长的靠山,似乎就姓尤。
墨夕颜心中有了数,坚定的回望着尤怀,嘴角含笑,没有一丝害怕或者是担心,甚至尤怀觉得她的眼神中还有嘲笑。
“大胆刁民,见了本将军竟然不行叩拜之礼,还敢如此大胆的盯着本将军,对本将军不敬,来人,给我拉下去,先打二十大板。”
突然间,静悄悄的大厅中,尤怀大声的吼了出来。
哐哐哐,一阵急骤的脚步声,进来一对士兵,一看这些士兵的步伐和气势,就知道不是普通士兵,比东西城那些巡城队强多了。
可是即使如此,墨夕颜也不放在眼里。
“将军,不知者不怪,墨公子并非有意冒犯将军,还请将军网开一面,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墨公子一回。”林虎一看尤怀来真格的了,也焦急的站了出来。
这些人的二十板子,恐怕就是他也要躺上一个月,更别说这细皮嫩肉的墨夕颜,功夫底子在厚实,怕是皮肉上也受不了。
“哼,你带来的好人,本将军还没罚你,你还敢求情,靠边站,本将军过会在好好,接待你。”
“将军……”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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