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
【家贼】
“墨惜言,你不是说案子一惊清楚了吗,那就说说吧。”皇帝浑厚而深沉的声音,代表着他此时并不是很愉快。
墨夕颜打起十二分精神,她知道胜败在此一举,赢了估计她能离自己的目的进一步,而输了,估计这皇帝肯定会要了他的命。
墨夕颜深呼吸一次,上前一步,高声的说道:“皇上,有一句话叫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偷金步摇的,就是家贼。”
墨夕颜此话一出,殿中一片哗然。
众人都向看怪物一般的看他,唯独两个人特别,一个是木溪寒,嘴角的暖笑放大了。
一个是金啸宇,飞快的撇了他一眼,眼中有一闪而逝的惊奇。
其余的人,无一不认为她是疯子,家贼?他的意思这是在说后宫里的那些娘娘公主王子啊!
“你说家贼?”安陵冬洛威严的问着,狠狠的等着墨夕颜。
“没错,皇上,此人就在这后宫里。
所以这一案,草民觉得各位大臣还是回避比较妥当。“墨夕颜不卑不亢,没有回避安陵冬洛的眼神,依然直视着他说着。
“墨公子说的没错,既然是家事,自然不能劳烦各位达人,不如臣替陛下送各位大臣回去吧。”木溪寒见身后的一个大臣就要上前说话,先一步说道。
那大臣一看退了回去。
安陵冬洛点了点头,“好,各位卿家先跪安吧。淮王和逸王留下,既然这两个人是你们金军找来的,你们留下来也好。”
皇帝发了话,众人自然不敢再有意见,一一称是退了出去。
朱红色大门紧紧的合闭,阻断了外面的那些好奇心。
墨夕颜见该走的都走了,这才放松了一点,知道的人越少,她活命的机会才越大。
“皇上,那草民就斗胆了。
这个拿金步摇的人,就是二公主安陵乐弦。
墨夕颜走到安陵乐弦面前,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
安陵乐弦瞬间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
“你胡说什么,本公主要什么没有,会去拿乐辛的东西?你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污蔑本宫,本宫一定要将那你凌迟处死,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
安陵乐弦大喊着,恶狠狠的瞪着墨夕颜,手紧抓着椅子扶手,指节节节泛白。
“公主殿下,这凌迟处死之刑可是非看书吧)常严重的,还请公主三思。”木溪寒第一时间站到了墨夕颜身边,看着安陵乐弦说着。
安陵乐弦一愣,“逸王爷,你还真奇看书吧]怪,平时不问世事的人,怎么今天这么反常,还是为了一个贱奴才,你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公主说笑了,本王可是为了公主着想才说的。这凌迟处死之刑可不是公主您该赏下的,就是身为金军统领的淮王,他也没这个权利呢,那可是自高无上的皇上才可以赏下的。”木溪寒柔声的一字一句的说着,嘴角含笑,却让安陵乐弦听的浑身发冷。
“父皇,儿臣没有绝没有逾越之心,只是太过气愤了所以才说错了话,请父皇责罚。”
安陵乐弦立刻跪了下去,战战兢兢的对着皇帝说着。
这个世界上,帝王家最介意的就是窥视皇帝的权利,即使是她这个女儿若是被怀疑了有此心,那也是必死无疑。
墨夕颜看着战战兢兢的安陵乐弦,和那一脸祥和的带着微笑的木溪寒,她就觉得心里奇看书吧]怪。
尤其是木溪寒看自己的眼神,本能的她想逃避,可是明明人家那是温柔善意的眼神啊?
“嗯,起来吧。”皇帝抬手示意安陵乐弦起身,同时转头看着墨夕颜,凌厉的目光似乎是想从墨夕颜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你可知道污蔑公主是死罪一条,你可有证据?”皇帝威严的问着,并没有因为墨夕颜的话而有什么动容。
果然是一代帝王,如此惊人的消息他的脸上都能豪不变色,若不是因为刚刚他手上的一个小动作,她几乎认为他早知道了。
“有。”墨夕颜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的赫然就是那只丢失的金步摇――孔雀傲天。
“哼,就凭一幅画,一副人人都见过的画,你就说东西是本宫拿的,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安陵乐弦看着墨夕颜手中的画,不置可否的冷笑。
“公主别急,这画虽然现在满天飞,可是那是画师画的,怎么能给这幅画比呢,这可是公主的真迹。”
墨夕颜不紧不慢的一点点将画展现在安陵乐弦面前。
看着安陵乐弦瞬间收紧的瞳孔,她更加的胸有成竹。
“哼,就算是本宫画的又怎样,当初皇祖母的这支步摇赏给乐辛的时候,我也在旁边了,乐辛当时还小,不记得这步摇的样子,我可是记得很清楚,东西丢了,我把样子画下来交给画师,又有什么不对?”
安陵乐弦不屑的将头移过一边,不再看墨夕颜,冷冷的说着。
“那公主是承认了?这画是你亲笔?”
墨夕颜不管她是什么态度,继续问着。
“是,那有怎样?”
“那就好,那就能证明,东西的确是公主拿的。”墨夕颜说着将那副画呈给了皇帝,面对着皇帝继续说道:“皇上,这画可有什么不妥吗?”
“不妥?”皇帝不解,仔细看着。
突然为毛微蹙“乐弦的画工又有长进了。这步摇画的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般,不过还是不够信心,这孔雀其中的两根翎羽之间怎么多了一笔?可惜了!”
皇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这女儿就是平时不细心,做什么事都是一样。
“不过朕还是不明白这画怎么证明东西是乐辛拿的?”
“因为这一次公主不是不细心,是太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