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23章手,可以进去吗?
第23章第23章手,可以进去吗?
如果不是她一时不慎,落下了东西在她房间……
翌日,庄和西七点就醒了,她赤脚走过去开了一点窗,打算运动一会儿。
视线流转经过窗帘,庄和西顿了顿,看到随风浮动的窗帘每次落下时,末端都会扫过一片不属于这个季节的玉兰芽鳞,毛茸茸反着光,像猫的耳朵。
庄和西确信自己没有捡过这种东西,这家酒店的星级标准也不绝不会允许清洁人员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那东西会是谁的?
答案似乎昭然若揭。
庄和西不方便弯腰,俯视地上泛着微光的小东西片刻,她提起裤脚,用干净圆润的脚趾蹭了蹭它。
何序觉得耳朵痒,擡手搓了搓,笑着和借她锅铲的大厨说:“谢谢您,您快忙吧,我上去了。”
大厨偏头指指何序右耳:“真没事吗?都红透了。”
何序:“没事,等会儿回去喷点花露水就好了。”她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越冬蚊虫咬了一个大包,看着可怕就算了,还奇痒无比,一早上又是蹭又是挠,耳朵现在烫得都快烧起来了。
何序硬忍着,端了饭菜快步往出走。
现在是上午十点。
上到楼上,何序仍旧没直接去找庄和西,而是和之前数次一样,躲在自己房间听庄和西那边的动静。
好像起了?
何序不太确定,试探着给庄和西发了条信息:【和西姐,你起了吗?】
隔壁响起提示音。
离得好像有点近?
何序来不及确认,已经收到庄和西的回复:【起了。】
何序:【那我现在把饭端过去?】
又是一声很近的提示音,但何序倾身往过看的时候,只见空空如也的阳台。
她就没多想,在收到庄和西的肯定答复之后,端起饭菜往她那边走。
走的外面的门。
何序担心庄和西万一在换衣服之类的,走里面直接过去会因为没有缓冲过程,冒犯到她。
“叩叩。”
敲门声想起来的时候,在何序看来空空如也的阳台死角,庄和西眼尾朝门口方向偏了一瞬,又收回来,保持着侧身倚靠的姿势又看了四五秒的玉兰芽鳞,才直起身体去开门。
何序很熟练地走进来,帮庄和西摆放碗筷、水杯,汇报今天的行程安排。
“和西姐,你看下有没有什么需要调整的?”何序说。
庄和西:“没有。”
何序:“那你吃饭,我把上个月的发票整理一下,寄给查莺姐。”
“不急,”庄和西偏头指指外面,说,“先去把阳台的花浇了。”
何序不假思索,立刻跑去卫生间接了水,出来浇花。
奇怪,她那边的花都整整齐齐摆在靠墙的花架上,怎么和西姐这里的随意扔在地上。
哦,只有两盆在地上。
可能太多了,放不下吧。
她的房间听起来和和西姐同规格,其实里面的陈设差了一大截,比不得,那花的数量多一点少一点也就无可厚非。
何序心无旁骛地浇完花架,蹲在门边浇多余的这两盆,其中一盆是开得正好的懒人长春花,粉色花瓣在白窗帘下时隐时现,蛮好看,但不好浇。何序伸手把碍事的窗帘拨开到肩膀后面,用身体挡着,这样好施展。
视线转回来看到什么,何序倒水的动作顿在半空。
就是很短一秒的事儿,一直在认真吃饭的庄和西却像是看得一清二楚一样。
庄和西转头过来,语气非常随意:“怎么了?”
何序被看到的东西弄得有点紧张,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背着窗帘,说:“花里有虫子。”
庄和西目光静静的,语速变慢:“是吗?”
“是。”何序扽着一片子抖了抖,说:“掉了,我多浇点水淹死它,和西姐你不用害怕。”
庄和西:“我什么时候说我害怕虫子了?”
何序:“……”
言多必失,果然言多必失啊。
何序视线离开地面某一处,想找补。
话没出口,听到庄和西说:“浇吧,淹不死不许停。”
惯有强势中带着略微一丝戏谑的口吻。
前后两句连起来,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