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六章 躺着吧 - 大福大贵 - 晒星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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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六章 躺着吧

那拉氏她们和姣娇走了进来,李氏上前拉着她,柔声道:“妹妹。我们回去了。莫再耍小孩性子了。四爷说过,我们不让他担忧,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宋氏年纪最大知道瘟症的可怕,若真传回过,过给孩子们,四爷一定会杀了她们。上前和李氏一起将耿佳芸芸拖走。

耿氏指着姣娇直骂:“你个妖孽,独占了我们的夫君。你个狐狸精……”

姣娇淡淡地看着她,不嗔不喜,向那拉氏鞠了躬,“姐姐请慢行。回头有好转,便立即差人给你送信去。”

那拉氏点点头,看她对耿氏的怒骂并无反应,心中一叹,真是个成器的女人,自己是老了,所以有的事争不过了,芸芸争不过她,到底是修为不够。

不过,有姣娇伺候着四爷,那拉氏很放心。嫁给四爷这么多年来,只新婚那几年,真是快乐幸福,之外很少见他开心过。钱姣娇不仅令他开心,还帮着他挣脸。就说这回治好皇上的事,四爷哪懂什么荷叶猪心汤,摆明就是钱姣娇做的,她却偏要往四爷身上讲。皇上对四爷是越来越喜欢,越来越看重,虽然四爷回府的时间少,可是她觉得这钱姣娇真是为大家带福争光的。

还有去年秋天,四爷还了大家一万两银子,讲好今年秋天再还一万两,多的是利息。以后每年秋后,还要分红。

今日接触下来,这钱姣娇不是心狭的贪婪之辈。

她又极尊重自己,毫无半点虚伪和造作。往后,若是她帮着四爷出头,自己管好府里的事。将来铁定会越来越好。正所谓“家和万事兴”。

主子、奴仆全都病着。姣娇眉头拧紧。回到屋里,四爷却因为冷让人关上了窗户。姣娇连忙打开窗,叮嘱:“你这风寒有病菌呢。不通空气怎么行?”

四爷头晕脑胀,一身无边,不时喀嗽。“就是觉得冷呀。”

终于宫里派人送了姣娇的要石灰、石膏、楠木枝、醋等来了。连忙让郑三白等兑石灰水,满屋喷撒以消毒,又亲自剪了大锅药,然后滴加了神兽泪。就不信治不好这病毒感冒。

吃了姣娇配的药。郑三白几个次日就好了,大家直赞她“神医”,吃了几天马太医的药不见好,吃她的药一吃就好。

姣娇苦笑,四爷仍然病重得厉害,一点减缓都没有。姣娇找不到原因,只能继续按这方子给他服药。

是哪里有病菌源没找到?

再过几日。四爷已经被折磨得人形消瘦,喀得喘气。让人见了就心寒。再这么下去,恐怕四爷真经不起折腾了。

病从口入。

姣娇每天监视着四爷的进口物资,没有问题呀。郑三白、小铁子他们几个全都好了,生龙活虎得能上天。可为什么四爷就不好呢。为毛呀?

姣娇每天从屋里到院里,从院里到外面的井边。来来回回不知要走多少回。可是真是找不出半点原因。

这中午,四爷已病得不想进食。姣娇去外面检查井水了。

小菜子和小铁子,象哄小孩了样,他都只是唉声叹气,食不下咽。

伊阿松看姣娇不在,进来小声道:“四爷,我给你拿点酒来喝两口,你便吃些东西好不好?”

每天喝几口。是四爷的小爱好,听到酒,振作起来,点点头。伊阿松贼手贼脚地往外房走去,进了储物间。悄悄从大酒缸里打了小半碗陈酿起来,快速跑回正屋。怕被姣娇捉到。四爷生病,姣娇给禁了酒。

酒香一扑进鼻里。四爷顿时精神不少,坐直身,端起酒,几口喝下去。姣娇走进来,沉着脸不说话。碗里酒已见底。小菜子拼命往四爷嘴里塞菜,掩住酒气。

姣娇看着他们,这些天来,他们肯定有趁她转身时,给四爷偷偷喝酒。

酒――

姣娇转身跑往人储屋里间里,揭开那口大酒缸。这缸酒足有五十斤,可屋里有点黑看不缸里的情况,只闻到香香的酒味。不怪四爷馋嘴,她闻着这酒都有点吞唾沫。

“郑三白,伊阿松,你们快来。”她在外面大声叫。

伊阿松以为她要骂他,硬着头皮出来。

“你们来帮我搬下这东西。”她并没骂伊阿松,二哥对他们的心她比谁都清楚,忠心得很呢。

伊阿松见要搬酒出来,以为要倒掉,心里嘀咕,直可惜了,这么大缸好酒,可是专托人从山东弄回来的。

大酒缸被抬到外面。缸口小,还是看到里面的情况。

“酒能当药呢。四爷喝两口酒应该有益无害的。”郑三白猜她对酒有怀疑,笑道。

姣娇真是怀疑上了,什么都检查过了,就这酒才忽略了。

“拿几个大瓷缸来。把这酒倒出来好好检查一下。不然我放不下心。”姣娇直接说道。

石永前和怒眼狼从厨房里拿了两个大盆子出来,把酒倒出来,两只黑糊糊的已经腐烂的老鼠倒了出来。

“真有东西?”伊阿松脸都白了,“我真不知道里面有污物,早知道,不敢天天给四爷喝酒的。”

“郑三白,把这些酒和死鼠给烧了,免得埋在地里还会传染。”姣娇并没责怪他,道:“不是我不给四爷喝酒,而是一直找不到病源。”

想到放鼠的人,不由打个颤抖。这么厉害,竟然懂用死老鼠传播病菌,简直不符合大清朝的发展,这手段分明就是二战后才可能有的嘛。

除了李敏儿能这么顺畅自由往来,还会有谁?可她怎么会用这种手段呢?

四爷听说酒出了问题,心里一个劲恶心。马汉一个指头伸进他喉笼里抠几下,弄得他呕吐,把先前吃的酒物吐出了,心里才踏实。

正厅里,姣娇让小铁子把所有的人召集拢来,“大家别说出找到病源的话。那怪还在暗处,就是自己人之间都莫提。我要让四爷多睡一阵。”

又进屋里和四爷道:“找到病源,你的病很快会见好,若是传出去,你好了,只怕害你的人又使别的法子,弄得大家鸡犬不宁,索性在床上多睡些日子吧。”

四爷气恼得很,“该死的怪,连我的命都想要了。只是它进了我们屋里怎么没中圈套呢?”

“肯定是白日来的。正好屋里没人。再说那些陷阱,要人操作。都防着它夜里来,没想到胆大包天,白天都敢来。”

果然三日后四爷就好了大半。但姣娇发散出去的消息,却是四爷越病越严重了。

皇上暗暗难过,自己病好了,老四又得了瘟症。眼看着就病了一个月了,瘟症病上一个月,便是没得救的事。最孝顺的儿子,眼看留不住了,想着儿子们一盘散沙,各怀心事,越发悲伤。

这时又有人出来暗示,当重立王储了,虽没明说立谁,还假装把四爷最先列入侯选人。

王储之事,令皇上头痛,众子中谁堪此任呀。本来培养了胤i,可他竟然耐不得等候,如此一来,他其实也不堪为国君。

又把几个略大的孙子在脑里反复过往,孙子们虽都讨着他喜欢,尤其弘颇为贤孝,可是毕竟年轻,历练不足,难当此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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