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徒劳无功 第11章 满腹牢骚放狠话 浑身不爽报闲仇
从前不知道为啥楚霸王乌江上吊,屈原汨罗江服毒,如今“好事上门”才激发我弄清楚其中因由,原来所谓的轻生都是被“憋屈”催的,一口恶心哽在心头上下不通,的确是有把好人逼疯,疯人逼死的特殊功效。
一股脑儿地把前因后果交代个彻底,想看看这人到底还能不能有一点儿所谓的愧疚之情。等到后来,只看到精装版的面无表情,“两家交兵,本是寻常。你与刘景升初识,与孙太守交厚,取舍显而易见。”
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想对着他大骂三字经,我他Mom的从头到尾纠结的就不是“取舍”。
“你以为我现在纠结的是要怎么选队站?”
“你纠结的是什么,我实不知。”
这小样儿的怎么能表现的这么满不在乎呢?
如果他的态度低调一点儿,惶恐一点儿,姐姐貌似更容易接受一点儿。现在倒好,影美人作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我连抽空总结出的几句埋怨都打击不到敌人的核心内部。
赌气难免失言,“你你你,你有没有心?当初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跟你老婆算账。现在闹出这么大的纠纷,你预备怎么收场?”
影美人冷笑道,“孙坚刘表自要相争,与旁人有什么相干?臻茗为何要我去收场?”
这小蹄子要造反还是怎么着!
姐姐算是深刻的理解什么叫“对你好时把你当成宝,看你厌时你就是根儿草”。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之间关系的进展就是连绵不断的波状恶化,有些东西成了永远也说不出口的禁忌,能说的就只有余下的冷语伤言。
悲从中来引发言辞过激,“好好好,我说不过你,不过我先给你透个底儿先。要是这一场兵斗悲剧收场,结局堪忧,我会让罪魁祸首也跟着填坑陪葬。”
姑奶奶说狠话的威慑力明显是不上档次,因为被威胁的人除了撇嘴露出一个“任君随意”的似笑非笑,并没有什么给力的表示。反倒是我这个吓唬人的先沉不住气,疯颠颠跑进屋生起了闷气。
躺在床上放挺的时候才意识到这似乎是我们之间第一次不留余地的吵架,无论是主题或是内容都称不上“有情有义”,反倒像仇家撕破脸皮。
天打黑的时候,如花姐跑来象征性地敲门,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句“吃饭了”就跑一干净。姑奶奶这一天从早到晚地灌气,肚子都涨饱了还吃个冬瓜。再接再厉装了一会儿尸体,勒紧腰带,怀揣去腐膏跳窗飞奔出去。
目标当然只有一个,虐待狂那厮的“闺房”。
到地儿之后才知道计划实施的困难,堂堂一郡太守的府邸,三妻四妾一群崽子的后院儿,到底哪一间才是小孽畜的宿舍?
像没头苍蝇一样找了两个多小时才跑回本垒,破门而入的时候因为惊喜过度竟内分泌临时性失调地大喊大叫,“妈妈的,让你躲,还是被我翻出来了吧!”
毁坏公物往里偷窥的时候,虐待狂坐在榻上捧个竹简用功。姐这么从天而降闪亮登场,搞得小样儿的一时呆愣,反应过来叫人之前已经被我用随手kiang来的抹布塞了嘴。
你爷爷的,我能制服他一次就能制服他第二次。白天有人质落在他手里放不开手脚使不上全力。现如今姐是刀俎他是鱼肉,想怎么虐怎么玩儿还不全凭我自己。
这小孽畜一见我面就扯出吹胡子瞪眼,血海深仇的怂样儿,被我封口的时候着实做了一番徒劳无功地垂死挣扎。你来我往之间,姑奶奶最后一点儿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消灭殆尽,手忙脚乱之中就胡抽了小样儿的腰带有样学样地来了一个麻花大绑。
待束缚完毕,我也陪着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然而看着自己辛苦劳动的成果就没法不欣喜,“怎么样,绑着爽不爽,勒不勒的慌?照你的套路,我下一步就应该把你扔到马背上颠他个几百里山路。”
本以为小孽畜会奋力对战到底,没想的这厮手脚被缠之后就开始一动不动地干靠,全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乖乖的,照虐待狂的白天的气势,现在落了下风不是应该奋起杀敌,突围冲锋才合理吗?
莫非这畜生公子爱面子胜过爱身子,生怕自己栽葱的卑微的姿态被别人知道才打落牙齿和血吞地不做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