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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上献计

夜里,叶落怀和代君撷睡在了一张床上,这几日两人一起筹备大婚,每日里去给代祁泓请安,也算增进了不少感情,代君撷犹记得那日的一吻,自那以后,叶落怀便未再与她亲近过,今日是什么日子,洞房又是什么意思,她自是知道的,可谁知叶落怀喝的醉醺醺的竟是一进来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代君撷只好自己揭了盖头,把叶落怀的鞋袜脱掉,再伸出手要解她的衣服。

却冷不防叶落怀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唇急切的吻她,用手肆意的抚摸,代君撷放松□体,开始迎合,直到最后两人都未着寸缕。

“琳琅――”从叶落怀嘴里开始流出呢喃。

代君撷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叶落怀,她万没想到,新婚之夜,从她嘴里听到的,竟是别人的名字。

琳琅,琳琅是谁?

这边不顺利,奉先殿里也不是很愉快。

“朕听说,你最近跟姜书信来往频繁。”代祁泓批着奏折,也不忘调/教下属。

“是啊,还不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姜她担心皇上生她的气,所以写信来问我,我就告诉她只要她以后忠心于皇上,皇上肯定不会怪罪她。”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苏和装傻。

“哼!”代祁泓一拍桌子:“朕再问一遍,还有没有?”

“皇上――”苏和连忙跪下:“真的没有了。”

“那你便一直那样跪着吧。”代祁泓不再管她,径自看奏折去了。

苏和在地上跪的无聊,再加上确实夜了,就有些困意,一边跪一边栽,代祁泓得空看她一眼,也觉好笑。

“苏爱卿――苏爱卿――”苏和正栽着,却被这几声苏爱卿惊醒,见代祁泓正站在自己面前,却哪里还有睡意,连忙磕头:“皇上,臣该死,臣就是困意来了,眯了一会儿。”

“你如果告诉朕,你与姜的书信究竟说了些什么,朕就让你去睡。”

“臣不困,臣还能跪。”

“好,好,好――”代祁泓气急反笑:“你不说是吧,那朕就让你继续跪着,明早你直接去承乾殿门口跪着好了,省得朕看不见你你躲懒。”

“那可不行。”苏和又露出了她的无耻嘴脸:“臣是皇上的人,跪在那里丢的是皇上的脸,臣丢脸没关系,皇上丢脸臣就该当千刀万剐了。”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不再是朕的人了,朕许你回家养老去吧。”

“皇上,皇上――”苏和抓着她的裤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她:“皇上让臣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要赶臣走,臣还巴望着能侍候皇上一辈子呢,别的人粗手粗脚的臣不放心。”说着,竟是抬起袖子擦起眼泪来了。

“朕问东你答西,故意跟朕兜圈子是吧?”

“皇上,臣不是故意

要瞒着皇上,只是这件事说出来会让皇上伤心,横竖已经过去了,臣也不想让皇上跟果相闹的不愉快。”

“怎么又跟果相扯上关系了呢?”

“皇上,臣听人说姜反叛另有内情,便给她去了个书信,她说她在反叛之后,果相曾经修书给她,让她攻下了历城,就杀了高仪,扶持皇孙继位,到时候一文一武共掌朝政。”苏和一口气说完,跪在地上,不敢再言语。

过了许久,代祁泓终于说话了:“证据呢?”

“皇上,就是因为无凭无据的臣才不敢乱说,怕又冤枉了人,姜当初接到果相的书信就烧了,臣收到姜的书信,看到这样的话,也是不敢留着啊。”

苏和的话虽然没根没据,但是却深深的在代祁泓的心里扎下了一根刺,这刺她越碰便越觉不舒服。

“皇上,”却是永和宫的侍女来了:“果贵妃说小郡主没有皇上夜里睡不安稳,差我来请皇上过去。”

“朕又不能一直陪着她,跟果贵妃说,让她把孩子送回永公主妃身边,孩子离了娘亲,能睡得安稳吗?”代祁泓黑着脸坐回御座,继续批奏折。

“这――”侍女也不是第一次来请她了,每一次她都是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去永和宫,却没想到她这次生的是哪门子气,这样回去自己该如何交待?侍女为难的看向苏和,想让苏和帮着说点好话,苏和却皱巴着脸冲她摆手,示意她走人,得了这样的暗示,侍女知道情况不妙,便只好回去复命。

“皇上,臣能起来了吧?”苏和瞧着代祁泓脸色缓和之后,才终于敢问出来。

“起来吧――”代祁泓想都没想:“苏和你过来看看,这是叶落怀的奏折,她真不愧商人本性,可以利用的就要全部都用起来。”

“臣可不敢看。”苏和连连摇头。

“朕让你看你就看,磨磨蹭蹭什么?”

苏和探头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恩,不错,皇上真是找了个好仪宾!”

“你哟――”代祁泓无奈的拿奏折敲了敲她的头:“胆子越来越小,拍马屁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大了。”

“皇上前几天还说臣的胆子变大了。”苏和委屈的扁扁嘴。

第二日早朝,苏和站在代祁泓旁边:“皇上有旨,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奏――”却是中商道叶落怀现在的仪宾大人走了出来:“臣昨日递了个折子,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代祁泓装作刚想起来的样子:“噢,你那个折子啊,朕粗略看了看,但是不太懂是什么意思,你再给朕说一遍。”

“皇上,臣听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我历朝东西南北所产皆不相同,而今赋税,南方的多上缴布匹,北方则多上缴谷物,东方多上缴蔬果,西方多上缴

动物毛皮,现下的收税官需把赋税所收实物在当地卖掉,再把所得银钱上缴运往国库,但是这些本就是当地所产,也根本卖不上什么价钱,所以收税官为了完成任务,多半贱卖,不愿贱卖的,便只能放任其烂掉或被虫蛀。但是皇上,南方产布匹,却少谷物动物皮毛,北方多谷物,却少布匹蔬果,我们何不把南方百姓上缴的布匹,拿到北方来卖,把北方百姓上缴的谷物,运到南方去卖,把东方上缴的蔬果,在其还没腐烂的情况下,运到缺乏的地方,把西方上缴的动物毛皮,运到东方去卖,如此,原本需贱卖的货物,现在便可卖出三倍甚至四倍的价钱,我历朝一共七十九个县,每年独这一项,便可增加三四倍的收入。”

叶落怀说完,大臣们费力的思索了一番,脑筋不灵光的当即就被她绕糊涂了。代祁泓看着各大臣的表情,她自然不会看不懂叶落怀的折子,只不过是要她当着众大臣的面再重新说一遍罢了,这件事说起来容易,但是施行起来恐怕又是另一种情况了,所以她也想跟各位大臣一起商量商量。

“皇上――叶道令此计甚好,”却是洛川走了出来:“依臣看,不止可以增加国库收入,而且运些当地缺乏的东西来卖,也可以平抑当地物价,防止奸商囤积居奇,稳定人心,这真的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计策啊!”

“果相觉得如何?”代祁泓看向果纨。

果纨有些犹豫,代祁泓明显是要她说这主意好,但是这主意是叶落怀上的,说好了就让公主党占优势了,说不好吧,她又找不出什么毛病,心念一转,便又是祖宗那一套:“皇上,农工商向来是微末之道,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的,况且国库现在不缺银子,便毋需为这等小事商讨了。”

言下之意,这个奏折根本没必要讨论,直接扔掉得了。

她这话却让农工商的几位官员脸上挂不住了,司农令无辜的看了她一眼,果相啊果相,我平日里没得罪您吧,怎么在皇上面前净拆我台呢,如果农工商是微末之道的话,还要我干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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