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
“你――”叶落怀咬着唇,可怜兮兮的看着代君撷,她从没试过,可是代君撷现在的身子,她实在不敢冒险,要趴下去不难,难的是怎么趴、趴在哪里,她当然不会承认这么久没行房事,她真的很饥渴。
“如果我不趴,你会生气吗?”她战战兢兢的问道,她知道前一刻代君撷还在生气,如果自己不顺着她的意,恐怕她要一辈子不理自己了。
代君撷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你试试看呢。”
看似漫不经心的话却让叶落怀没有胆子真的试试看,她慢慢的凑上那手指,密洞渐渐包裹,她拧起了眉,有些疼,再看向代君撷,见她毫无表情,便只好咬咬牙,整根没入,因为顾及到她的肚子,所以叶落怀不敢整个趴在她身上,两只手撑在床上,相当吃力,她想起琳琅和代君撷每次被她占有,都是快乐的,可是她现在,除了饱胀和疼痛之外,并没有半点其他的感觉。
“你动一动。”代君撷的手指在里面轻微的勾了勾,正好蹭到了她的敏感处,被异样的感觉袭中,叶落怀忍不住脸红,她开始轻轻扭动。
代君撷看她别扭中痛苦却又掺着快慰的表情,不由得停止了戏谑的笑,她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这个人,她和自己一样,是个女人,她和自己一样,背负着一身的血债,她也和自己一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她的眼睛被泪水濡湿,叶落怀的动作慢慢加快,她的嘴里开始叫撷儿,急切的呼唤着她,直到最后,她的密洞脱离了她的手指,她无力的倒在一边。
过了一会儿,叶落怀凑上来抱住了她:“好了,撷儿,我抱着你,再休息一会儿。”
她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叶落怀再醒来的时候,代君撷已不在床上,她连忙穿好衣服出去,代君撷正在大堂用膳,膳食不是小店做的,看着似乎是从县城里运来的,她有些感激甫仁的细心,走下去坐在了她对面:“撷儿,你来这里什么事啊?”
“找人。”
“难不成是找为夫来的?”
“我听人说这里有个百花谷,百花谷里住着一个世外高人,所以想来问她一些事情。”
“你是说谷雨?”
代君撷停下筷子:“你怎么知道?”
“你找她要问什么事?”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来这里,也是为了她。”叶落怀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可是她已经死了,不过――”
“死了?”
“恩,我亲眼见到的她的坟墓。”
代君撷站起身来:“带我去,我不信。”
“我没必要骗你――”
“我说了,带我去!”代君撷人已走到了门外:“甫仁,立刻备马。”
叶落怀见她拉着马缰绳就要上马,吓掉了半个胆,连忙跑上前去
夺过缰绳:“你疯了吗,你现在怀着身子!”
“我疯了,我是疯了,叶落怀,是你让我发疯的,是你让我发疯的!”
“我――”叶落怀看了看甫仁,拉着她的衣服:“我们进去说。”
“不――叶落怀,我告诉你,你再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再也不能蒙蔽我,你骗了我那么多年,你这个大骗子――”
“撷儿,撷儿,你听我说――”叶落怀紧紧的抱住她:“我和你一起去,我们一起坐着马车去好吗,我不会骗你,我怎么会骗你,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想要把你含在嘴里还来不及,怎么会骗你。”
“你还在骗我――”代君撷的小拳头重一拳轻一拳的击在她的身上,脸上满是泪水。叶落怀知道她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代君撷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还是希望她能假装不知道,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即使只是自欺欺人、只是逢场作戏,她也希望她能在这最后的几个月,陪在她的撷儿身边,她不想,就这么快捅破了,就此与她成为明面上的仇人,那样,她就只能躲在一边,每日从别人嘴里得知她的近况,但是,即使她在代君撷身边埋下再多的眼睛,她也不能知道她夜里究竟冷不冷、她心里究竟冷不冷。
而代君撷,太贪恋她的怀抱,太贪恋她的体贴细心,每当她想起代祁泓死时的场景,对叶落怀生出无尽恨意的时候,脑海里却又偏偏涌进她对自己的嘘寒问暖,于是恨意便会被爱意取代,如此循环往复,她的心,早就处于崩溃边缘了。
“我们一起去,我不会骗你,真的不会骗你――”叶落怀重复着这几句话,安抚着她,扶她上了马车,告诉甫仁另一条好走的路,马车便径直走到了谷雨的墓前。
代君撷看到坟墓和墓碑上的字,转过头:“她徒弟在哪?”
“草民立夏,不知皇上找在下,所为何事?”却有一声音从叶落怀手指向的地方传来,一个人拎着一个篮子出现在了众人面前,甫仁按住剑挡在了代君撷面前,待看清来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舒容,怎么是你?”
立夏看清她,也笑了:“甫仁,别来无恙。”
“你怎会成为衍术门人?还做了谷雨的弟子?”
“你可还记得那日在皇门殿,皇上带来的神秘人,说要一百人,最后只带走了我一人?”
甫仁细想,顿悟:“原来那神秘人就是谷雨。”
“怎么回事?”代君撷听不懂,甫仁便把那日谷雨去皇门殿挑人的事情说了一遍,立夏跪在谷雨的墓前开始摆祭品,待到上完了香,她站起身来,甫仁也已经把故事讲完了,代君撷看着她,又看着叶落怀和甫仁,吩咐道:“你们先上马车,我有些话要问立夏。”
看着两人走远,代君撷方才看向
立夏:“立夏,朕此次问你的话,关乎江山社稷,你务必要告诉朕真话。”
“皇上放心,该说的,草民一定会说。”
“朕想问你,你的师父,她有没有给你留过话?”
“自然有的。”
“那有没有一些是关于母皇的?”
“关于先皇?”立夏看了看天空,今日太阳没有照常升起,如那日一般:“也许,她死之前所做的事情,就是与先皇有关的。”
“何事?”
“那日子时,她在院子里摆阵作法,不知引来了什么,院子四周阴风阵阵,我因与她学了几年阴阳之术,所以就出门查看,看到她力不从心的倒在地上,就走过去唤她,她的眼睛盯着天上的星星,确切的说,是盯着那颗属于先皇的帝王星,她的眼神很迷恋,她努力的伸出手想要触摸,我抬起她的手帮她摸到了那颗星星,她吐出了两个字――天命,我至今仍不理解,她究竟想要说什么。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刻,帝王星陨落,属于皇上您的帝王星亮起,而她所属的那颗天机星,也在同时陨落,她是与先皇一起死的。”
代君撷张着嘴,看立夏表情惋惜痛苦,不似在说谎,但是她所言,太过匪夷所思,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她从未接触过:“朕不是不信你,只是――”
“草民知道。”立夏笑了笑:“未拜入衍术门之前,如果有人告诉草民这些事,草民一定会以为她是疯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