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十三章:符鸢五六个月身孕。
二哥和符鸢成亲不几月,可符鸢的肚子在含玉说来俨然已经五六个月大小了。在母后给萧韶安选王妃的时候,是不是符鸢已经和二哥,……
我不敢想,所以回到华笙殿洗洗涮涮后就躺下直接睡了。
此时的觉很轻,何况脸上有被搓破皮越发严重的趋势,所以那人翻窗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抽动着有些火辣的脸颊,见萧韶安现在纱帐的时候又忙不迭的闭了下去。那人在我床边踱着步,几番想弄醒我却心有余悸的只把手放到我身上就匆匆抽回。我在他的手一伸一缩的时候,佯装梦呓的翻过好几次身,可那人只是屏住呼吸,然后待我不动的时候又开始纠结是不是要吵醒我……
我借着月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他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半晌过后,微乎其微的叹口气,只得径自起身举起双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晃。
“韶安?!”我扯扯他的衣袖,下地点燃油灯。
“……”萧韶安没有说话,颓废的样子让我想起那小貂。所以披上了衣服就走到他近前揉揉他的头。
这孩子都多大了,还在父亲的面前撒娇,真是太可爱了。我把玩他一缕发丝,又是戳耳朵,又是塞鼻孔,……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萧韶安捉住我的手。
“父亲你知道我是断袖吧!”萧韶安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然后像是放松下来一样,锁着眉头等我说话。
我拿着他的头发继续把玩,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顿了顿说,“雍王妃已经怀孕五六月,你和陆昭也该――”
“我说我是断袖!!!”萧韶安反手捉着我的胳膊,把我从身侧拉到胸前。
“……”我望着他,就这样静静的看他好长时间。
含玉曾经说过我薄情,但是却对自己认准的事情钻死理,比如对娜蒂亚的誓言和对萧韶安无微不至的关怀;她还说我总是看不透情,都已经一十七岁,却连情爱是什么都不知道。说道这儿的时候,她总是抿着嘴唇,像是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一样等着我的惩罚,可每次我都对她的话不去反驳,因为我知道我自己,我生性淡泊,对情事迟钝,要不也不能在成年后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
我记得曾经就因为这样而恳求母后让我出宫,可惜,母后当时也只是无奈的看我,不由的叹气,……
萧韶安对我说的断袖,就如同那日在南风馆一样,肯定的,不容置疑的。我听过萧韶安对我说不下百次的喜欢,可惜我听在心里的也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次而已。因为那时说的喜欢,在萧韶安玩味的笑容里面,变得非常可耻,所以这让人相信很难。
不过时间久了,有人便能看出些眉目。因为这些年,我身边的人除了萧韶安还是萧韶安,……而因萧韶安牵动这我喜怒哀乐情绪的时候,我便会变的十分不可理喻,……
希望那人与他心爱的女子白发齐眉,儿孙满堂的时候,我便无奈的难过,……因为这样,是我不愿看到的……
都是因为殿下您喜欢萧韶安而做出的让步。含玉说。
于是这话说到了我的心里,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身心,满满的都是萧韶安。
所以含玉曾经的话让我在看到萧韶安大婚的时候,再看不得那人与任何一个人举案齐眉,……所以我跑掉了,所以我拿着酒壶独自墙角买醉的时候,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代了,……
……
“整个皇宫都知道从小到大你从不离我的身边,连父皇母后也一样怕你因为我而改变性向,所以你十二岁的时候他们便让你出宫封王,把我禁足华笙殿,以便断了你的念想,……可,这似乎不太可取,……”我扶着额头哧哧的笑了,“瞧,我喜欢的可是你的母亲,而你喜欢我,这样我们算不算――乱伦?!!!”我推开那人面色发冷。
“父亲?!”萧韶安垂头,无措的像个精致娃娃。
“我除了娜蒂亚,便只剩你了……”我呐呐的说完,抬头看睁着圆眼的萧韶安。
只见那人张着大嘴,活像要吞了我一样。我后退一步,想着那不重场合的告白。
原本应该在我与萧韶安冰释前嫌的阳光下,我认真的思索这些年我与他的点点滴滴,然后仔细斟酌之下才能给的答案,现在在这种尴尬的时间里说了出来。
但是看到萧韶安一脸窘态,我觉得,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
有所思的抬头看萧韶安,发现他那渐露的惊喜表情,然后我便被他深深的揉进怀里,嘴角扯出一丝微笑。
我垂手任萧韶安搂着我,然后看他试探的亲吻我的脸颊,然后嘴唇……
我没有反感萧韶安的动作,只觉得这样的动作在他身上体现了稚嫩。我与萧韶安,似乎早就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了,在他大婚当日,甩了秦玉,晾了陆昭。即便是陆幽给我下的羁绊,……那我是不是也得去感谢他?只不过,我当时顶着秦玉的脸,这让我有些气结。
我这厢想着这事,那厢萧韶安则看着我已经搓破的脸颊脸上发黑。似乎他没有忘记今晚来的目的,而我夜会雍王的事情,估计在明天整个皇宫都会得知吧。虽然我还十分小心,……
心里不愿萧韶安陷入皇权的泥泞之中,只得费劲心思解释了一番然后才拉着他吹灯入睡。也不怪我每次都与他抵足而眠,而是每次他来都非常适时,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明目张胆的来到皇宫,也似乎只是想与我睡觉而已。
我相信皇宫的大内侍卫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不是父皇交代,他萧韶安就是南海观音、玉皇大帝来都得给扫出萧国皇宫。
心里虽然不知道父皇真实想法,但是此时我最重要的人在我身边完好的,我就知足了。
吹了灯,借着月光看萧韶安越发男人的脸,我细细的圈画。只是那带有茧子的手摸进亵衣,试探的摸向敏感的茱萸,我身子僵硬了。
“我只有父亲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你!”萧韶安说完,解开我的亵衣,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