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胤G
第二天早上胤i醒来没看到人还有些奇怪,心想着那家伙难不成是转性了?
在他正发呆间,房门就被人给推了开,进来的不是来伺候他起身的何玉柱,而是端着膳食嘴角盈着笑意的他以为已经转性了的某人。
胤A把餐盘在桌上搁下,走上前来双手搭上了胤i的肩膀,笑问道:“二弟,昨晚睡得好吗?”
“何玉柱人呢?叫他进来。”
“我来帮你。”
胤A说着就勾过胤i的衣裳伺候着他穿了起来,胤i也没有拒绝,很自然地由他帮着穿好里衣中衣,下床走到了镜子前。
胤A又拿起外衣走上前披到了他的肩上,看着镜子里睡了一整晚脸色还有些红润的人,笑了笑:“二弟精神倒是好多了。”
“你昨晚回去了?”胤i斜眼他。
“二弟是想为兄留下来陪你?”胤A反问。
胤i倒是无所谓,只不过这些日子以来胤A的这种耍赖皮死活要蹭上他的床的德行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一下没这么做反倒是有点不适应了就是。
胤A揽着他的腰亲了亲耳朵,然后贴着他低声道:“我今晚留下来陪你。”
“你爱留不留。”
所以当天晚上胤A就真的留了下来,与太子爷缠绵过后把他抱进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俩人胡搅蛮缠了大半宿,都睡得沉,直到第二日天大亮日上三竿了都还在床上躺着,何玉柱来敲门,锲而不舍地敲了近一刻钟才把俩人吵醒,胤i火大地斥道:“吵什么吵!到底什么事!”
何玉柱苦着脸小声禀报:“爷,四贝勒来了,正在外头等着求见您。”
床上的两个瞬间惊醒,这么快就来了!
等到俩人被人伺候着穿好衣梳洗完毕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胤i不悦问道:“不是说还两天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何玉柱答:“大概是四爷的马跑得快吧――”
胤i撇了撇嘴,最后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就要出房门去。
“等等,”胤A拉住:“你要怎么跟他说我?”
胤i没好气:“什么怎么说?难不成还要爷给你们介绍?是你不认识他还是他不认识你?”
“他不知道我在你这里的吧?”
胤i想了想,吩咐何玉柱:“把四爷带去孤书房里,孤有话与他单独谈。”
“。”何玉柱应声就退了下去。
胤A还眼巴巴地看着他,胤i心思一转突然就笑了:“大哥,想听听爷和四弟说什么吗?”
“你肯让我听?”
“你随孤去,不过你得给孤藏屏风后面。”
敢情是要他偷听。
虽然这种行为实非君子所为,好奇心占了上风,胤A咬咬牙就点了头。
胤G被人带进书房时胤i正靠在窗边伺弄露台上的花草,听到声响,胤i转过头,对方正与他见礼请安,胤i上下扫了他一眼,笑道:“四弟一路风尘仆仆赶来扬州,着实辛苦了,这些虚礼便免了吧。”
胤G站直了身,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番胤i的神色,见他面色红润嘴角还衔着笑意,倒不似大病初愈之人,心下有些疑惑,然后便移开了目光。
而在他偷眼打量胤i的时候胤i也同样在看他,沉默了一阵,胤i先说道:“汗阿玛可还安好?”
“太子爷挂心了,汗阿玛身子骨一向都好,就是分外想念您,这才让臣弟带了御赐的补药先行前来探望您。”
胤i笑了笑:“孤的病已经好了,那些药材怕是用不上了。”
“汗阿玛的一片心意,太子爷还是收下了吧?”
“那是自然,说起来,孤与你也有大半年没见了,四弟这段时日过得如何?”
“劳太子爷惦记,臣弟一切都好,”胤G回答得不动声色,而后又问道:“臣弟看太子爷气色不错,可是大安了?”
“嗯,”胤i满不在乎地说着:“总归是死不了。”
“太子爷这话言重了。”
“孤说笑的呢,你别当真了。”
俩人你来我往地客套,屏风后头的人听了却是有些好笑,他还以为胤G算是与胤i走得近的了,没想到这俩私下里见了也是这般……假得很。
说起来,胤i这样脾气的,也难怪没人与他真亲近得起来。
客套过后,俩人终于是说起了正事,胤i问道:“上回你给孤的来信里提到的事情,可是真的?”
胤G抬眼看了看目光落在窗边花上问得漫不经心的胤i,又垂下了眼,小心答道:“自从您来了扬州,朝堂一直都不大太平,就这两个月,户部连着被人上了几道弹劾的折子,说户部拖欠河道银两,还有两年前皇上亲征准噶尔之时有人私扣军粮,中饱私囊。”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故意针对户部?”胤i微眯起了眼,眼里闪动的却是意味不明的笑意。
“是,而且臣弟觉得这也许只是一个开端,”胤G的语气了带着几分迟疑和担忧:“太子爷,私盐之事您……”
胤i的目光转了过来,与胤G四目对上,依旧是似笑非笑:“四弟以为呢?”
“臣弟不敢说,大哥也来了扬州有两个月了,他那里……”
“放心好了,他奈何不了孤,倒是你,这些上奏弹劾之人实际上是冲着你去的吧,你觉得是何人所为?”
胤G轻抿起唇,自然是胤A胤T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