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和叭叭叭 - 倚天屠猪记/一颗猪心向太阳 - 桃桃一轮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啪啪啪和叭叭叭

偷腥忘了擦嘴……我抬起袖子闻了闻,却不觉得我身上有檀香味。我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跟凉修烈解释。

兰帛此时凉飕飕地煽风点火:“我只觉得刚才一阵混沌,好像睡了一觉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风凝夜搞得鬼。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坏主意,或者……做了什么苟且之事?”

我面红耳赤,一方面是被她猜中了,另一方面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觉得浑身燥热,还一阵阵发晕。我伸出食指,怒指向兰帛的鼻子,“你别胡说八道!你有证据吗?”

“檀香只有寺院才用,难道除了风凝夜之外,你在西莲寺还有别的相好?”兰帛笑得邪恶,精致的五官都扭曲了。

瓷器碎裂的声音。

凉修烈摔了酒杯。

我害怕地后退一步,凉修烈猛地站起来,阴影笼罩。他瞥了一眼往这里看的宾客们,扯开一个普通的笑容说:“宴会继续。”

宾客们只当是凉修烈喝多了失手,继续觥筹交错起来。

凉修烈脸上虚假的笑,在转头面对我时,收敛得一干二净,那生吞活剥的目光,看得我的腿一阵发软。他握住我的手臂一拽,我被他强行拖着去了内厅,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审问我,谁知他竟不停下,一路往前走。穿过走廊就是他的卧室,我挣扎着不走了,他回头看了我一下,一俯身将我横抱起来。

他横抱着我跟抱着一只猫一样轻巧,而我只觉得那揽在我背后的手臂比铁还要坚硬。我的脸靠着他极近,第一次这样看他坚毅的下巴曲线和凸起的喉结。“男人”这个词在此时撞击着我的心房,似乎眼前这人不是镇西将军,不是祈岚教首领,不是凉修烈,而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富有攻击力的男人。

他卧室前的侍从们纷纷低头,他喝了一声“退下”后,他们一下子走得无影无踪,好似人间蒸发。

我感觉到一阵危险,吓得脸色苍白,可是身上依旧感觉热。

凉修烈直接用脚踹开了卧室的门,长腿一迈就跨过门槛。

“哎哟妈呀!”我被他扔在床上,发出一声夹杂着惊恐和疼痛的叫声。

这是我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只觉得富丽堂皇,他的床是一张百兽图万工床,上面的图案都是镂空雕刻的,还贴着金。床体上檐挂落多达5层,挂落上雕刻着蟒蛇。

凉修烈的手在自己腰间一扯,那条缀满碎玉的腰带就滑落在地。脱去裘面猩红里衬的外袍,散开的领口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胸膛,六块腹肌在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他站在床前,双手撑在床柱上,封堵住我所有的出路。

难道他想……?!不对啊……他怎么会对女人感兴趣呢?来不及多想,我捂着自己的领口,能避多远避多远。他腿一屈,跨上了床,像一只优雅前进的豹,慢慢向猎物逼近。

那眼神,我在风凝夜眼里也见过,完全是一副入了魔的模样,只绕燃烧着浓浓的情*欲,我和他之间的空气就像一座森林,已经承受不住这熊熊烈火,温度烫得吓人。

不是吧?!⊙n⊙

我的冷汗大颗大颗从脑袋上滴下来。

他不会这么逆天吧?在他的意识中,我是他弟弟的妻子,他是我名义上的大伯,他怎么可以做出这样违背伦理纲常的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啊啊啊!!(显然……没有)

我流下宽面条泪,他不是跟他亲弟弟搞基吗?!!!基友不是一生一起走吗?!!

转念一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的人,又有什么理由放过我呢?==

在我一系列复杂的心理活动后,凉修烈已经逼近到我跟前。

我挂着宽面条泪,双手合十,带着哀求,“将军大人……要不,要不咱们商量点事呗……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好咩?!”

他讽刺地一笑,轻轻松松就把我压倒,双手按着我的手腕,分开在两边,“我让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只怕你办不到。”

“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

“是吗?”他的尾音上扬,用眼神指了指我的衣服,“脱*掉。”

“呜呜~~不行!”

“果然办不到。”

“你压着我的手,我用什么地方脱?谁跟你似的,长了三只手!”我毫不留情地顶回去,本意是羞辱他智商低。可是话出口后我觉得不对,怎么感觉我在调戏他?

他看了看隔着一层布的小凉修烈,冷哼了一声。

“生气了?生气了就让我滚吧。”我期待地说。

他轻蔑一笑,就这样无情地拒绝了我的哀求和示好。

我以前一直好奇为什么女孩几被男人压在身下都不反抗,而现在我知道了,不是不想,是不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被凉修烈压着,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他解开我的腰带和衣衫。

我的意识一阵迷糊,凉修烈的脸在我眼前如同电视信号不稳定一样,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各种模糊。在又一阵迷糊中,我回神发现他在吻我,舌尖濡湿而滚烫,轻舔过我的耳垂和脖颈,吻过我的下巴,最后印上了我的唇。

体内翻江倒海地一热,脑子里嗡地一声,我的手骤然紧握成拳,死死闭上了眼睛。

他对我的束缚放松了些,我本能地开始挣扎,腰部刚刚抬起就被他顺势环住,他的手绕到后面解开我肚兜的带子,抓住那不堪一击的布料使劲一扯,整件肚兜被他扔出三米远。

裸*露的肌肤像催化剂一样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急切而粗暴起来,我几乎喘不过气,双手无济于事地推拒着他,身子也开始一阵乱扭。然而所有努力都是白费,反而让他借力扯掉了我所有可以蔽体的衣物。

凉修烈是一个难缠而恐怖的对手,见到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赢不了他,无论是在地上还是在床上。当他挤进我双*腿*间,而我的腿只能紧紧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部时,我就知道我今晚算是栽了。

他一只手牢牢按住我两只手,另一手抓过我的腰带,把我双手绑在了床柱上。我擦!这个死变态还来捆绑的!!我开口叫,他就吻住我,把我呼之欲出的尖叫和呼救全部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那么多句“雅蠛蝶”就这样变成“呜呜呜”。

我试着抽出双手,可是他毕竟是武将出身,跟绑犯人似的,我没有天生神力,不可能挣断。

“别做无用功……”他握住我的手腕,那里磨得有点泛红,他轻轻舔着我被绑住的手腕,温柔而细腻,被他舌尖扫过的地方本应一阵湿凉,可不知为何却像着火一样,一直烧进了我的心里。

他不停撩*拨着我,抗拒,放弃,顺从,渴求,当他猛地又吻住我的唇,我整个人都已经乖顺得像只小猫,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死鸡摸综合征么?(人家那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一手将我一条腿往旁边分开,向上一抬,架在他肩上。

完了,完了。

我清醒了一下,心剧烈狂跳,却只能在一片惊恐中,看着他身子一沉,进入了我。

疼!太疼了!凉大蜡烛真是名副其实,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这回,他没有堵我的嘴。随着他毫不怜惜地几个顶入,我惨叫连连,体内好似被利器刮过一样,又酸又疼。

“凉……凉修烈……”我泪汪汪地望着他,呼吸已经不均匀了,无奈双手被绑,只能用眼神求他不要再继续了。以后我真愿意都听他的,而且再不恶作剧了。

可我忘了,凉修烈就是一个喜欢看见我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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