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两处婚嫁,两处洞房 - 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 燕紫橙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八章两处婚嫁,两处洞房

这个世上最逃不过的终是命运。

终于还是到了进宫的日子,云锦特地要求要见母亲一面,才肯进宫,云止绕不过,便叫了赵氏过去。

铜镜前,赵氏一梳一梳的帮云锦梳着头发,眼睛肿的厉害,却还强自笑着:“锦儿长大了,头发都长这样长了,记得小时候,你老是像个男孩子一样,整天和男孩子打架,还老是吵着打架时候,头发太长,太碍事,总是缠着我,要我剪了它,如今……”赵氏有些说不下去,她如何不知道后宫中如何险恶,在一个将军府,老爷不过就两个女人,她这个不得宠的便要受到这样的待遇,如若在后宫那样的地方。

云锦反握着肩膀上赵氏的枯瘦的手指,心里一阵凄凉,但还是笑起来:“娘亲,都说母亲嫁女儿,会伤心哭出来的,今天见娘亲这样,看来那些书上没有骗我!”

赵氏嗤的笑出来:“你何时喜欢看起书了?你不是最讨厌?”

云锦一副想起来很害怕的模样:“是很讨厌啊,可是毕竟在学堂里待了那么久,就像娘亲总是在我耳朵边上念叨一样,那么嗦,我总是要记住一点的。”

“现在就开始嫌我嗦了?那你自己梳头吧。”赵氏佯装生气,但是手上却没有停。

“啊?”云锦转过身笑嘻嘻的说:“还是娘亲梳的好,锦儿要娘亲梳。”

云妆的妆容阁中,钱氏也在帮云妆梳着头发,连连叹气:“整个昊城都知道七皇子风流成性,让

你这样嫁过去,倒是真的委屈你了。”

云妆看了看铜镜中明艳美丽的自己,弯起紧抿的嘴唇:“他的风流成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嫁的不过是他的身份,或许他的风流成性还帮了我,以我的美貌,他如何不会迷恋于我,又如何不会为我所用?”

钱氏顿了顿,接着梳:“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你自己不觉得委屈,为娘的便不再说什么了。”

云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拿出胭脂,轻笑着轻轻点在红唇上,看起来更加妖艳。

今日本是秀女进宫,民间早就停了一切婚嫁,可是萧越极就是那样任性,为所欲为,非要在这一天迎娶云将军的女儿,名动昊城的云妆!据说是求了皇后,皇后又疼爱他有加,便允了他这般胡为,皇帝本是很盛怒,皇后却劝道:“极儿今年也到了加冠之年,整天不务正业,难得他有个喜欢的,皇上还不成全么?”如此皇帝也便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胡闹,现在整个朝廷和民间都在议论这个盛宠的七皇子萧越极,偏偏他还不知收敛,婚礼办得极是宏列。这下京城的其他子弟对他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将京城第一美人抱在怀里了。

***

果然如云止所言,云锦进宫选秀一点悬念都没有,宣召的公公刚念到她的身份,皇帝便允了,并且在选秀上就赐了妃位,封号为钰,赐住钰溶宫,坐在一旁的皇后顾氏身子顿了顿,但随即恢复正常,笑着看向皇帝:“恭喜皇上,臣妾也看着这个姑娘生的娇好,尤其那双眼睛。”在选秀上封妃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天下人都道这下云将军便是要一步登天了,大女儿嫁给盛宠的七皇子,二女儿嫁给皇帝,无论现在或是将来,荣华富贵都是那样信手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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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大婚,便是昭示已经成家立业,皇帝赐封号瑞,加封为王爷,恐怕萧越极是整个天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王爷吧,整个朝堂都在议论,如今的当朝太子恐怕不久就要让贤了。当今的皇帝的二皇子萧辰寒,便是当今的太子,同萧越极一样,同为皇后顾氏所出,可是待遇却天差地别,人人都知道萧辰寒不过是挂了个太子的虚名罢了,只是如今的瑞王萧越极太过锋芒毕露,想来那些梦想着要登上皇位的皇子王爷们都在想着如何对付他罢。

因为七皇子新封王爷,皇帝自然是要在宫外赐府邸的,但是由于选秀耽搁,瑞王府还在新建,如此,萧越极便只能住在皇宫里,婚礼自然也是在皇宫。

洞房里,萧越极一身大红的喜袍更衬得整个人丰神俊朗,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拿起喜称轻轻挑起床畔新娘的红盖头,只见云妆红艳的脸庞在红烛的映照下更加明艳,抬头瞥了一眼萧越极,像是害羞般兀自低下头。

萧越极眼神微眯,神色没有半点惊奇和不适,嘴角勾出冷冷的笑意,坐到云妆的身侧,修长干净的手指握住她的下巴,云妆觉得心跳加速,从未如此近距离看过一个男人,想着临行前娘亲教的那些夫妻间床第之事,脸腾地红起来。

萧越极笑眯眯的勾起嘴角:“娘子脸红的模样真是可爱的紧。”嘴唇就要凑过去的时候,云妆慌忙闭上眼睛,萧越极却突然顿住,勾着嘴角笑的邪肆,在云妆耳根处吐着热气:“娘子,我们还没有喝合卺酒呢?”

云妆觉得很窘迫,想来从前总是高傲的云妆此刻竟也会如此失态,萧越极端起桌上的两杯酒盏,递一杯到云妆手中,喝过合卺酒,云妆还来不及反应,萧越极已经将她压倒在鲜红的被褥上,萧越极轻轻的笑着看着她,将她额头的发丝拂开,凉薄的唇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仿佛她是他最珍爱的妻子,萧越极果然是调情的个中高手,云妆开始僵硬的身体在他的轻拂下慢慢变得放松柔软,云妆伸出胳膊勾在萧越极的颈脖上,萧越极一愣,但随即勾起嘴角,抽掉她的腰带,透亮的紫眸此刻却没有半分的变化,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珠,耐心周旋,一室旖旎,纱幔重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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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溶宫中,随身的嬷嬷帮云锦沐浴更衣,刚封妃第一晚,便被皇帝召幸,这对妃子而言,是多么大的一件喜事,可是云锦却紧张的坐在铜镜前,任嬷嬷摆弄,手心已经全是汗水,云锦轻轻皱眉:“你们都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嬷嬷都是些宫中老人,察言观色自是不在话下,都微微福了□子,退出去了。

云锦见所有人都出去了,慌忙开口,云锦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阿静,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阿静走到云锦面前,将一个系着红线的青瓷小瓶放到仍在颤抖的云锦手上,云锦想握紧,手却不听使唤的抖个不停,她从来不曾如此害怕,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她不想要那些事情发生,哪怕以后一辈子困在这里,她也不想和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发生那样的事情,哪怕那个人是皇帝!

阿静皱眉,轻轻拿起瓷瓶,将瓷瓶挂到云锦的脖子上。

阿静蹲在阿静脚边,这是阿静最爱的动作,抬头看着云锦:“不要怕,我就在门外边。到时候,你只要把这个瓶子给他闻一闻就没事了。”

“恩。”云锦强自镇定的点头。

阿静退出去门外守着,当皇帝出现在仍在发呆的云锦身后的时候,云锦还在发呆。

“宫里的奴婢呢?”依然遒劲有力的声音,透着不容顶撞的威严。

云锦一下子回过神,慌忙站起来看着眼前明黄袍子的皇帝,虽然皇帝年过半百,但看起来依旧精神俊朗,处处透着成熟的稳重和威严。

云锦福了□子,清凌凌的开口:“皇上来了,怎么不通报一声,臣妾好有准备。”

皇帝萧天昊微微扫了一眼云锦身上低胸的恨不能不穿的半透明的外衫,笑意更浓的扶起云锦:“爱妃,还想怎么准备?”

云锦低头,耳根子都红透了,正在窘迫的时候,萧天昊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向床榻走去,云锦因为突然重心不稳,慌乱中勾住他的脖子,悄悄抬头看着萧天昊,轮廓依旧硬朗,嘴唇凉薄,倒是和萧越极有几分相像,云锦一惊,怎么突然想起他,若不是他向姐姐提亲,她何苦会陷在皇宫这般境地?

萧天昊将她放在床上,久久的注视着她的眼睛,秋水含波的眼眸,虽然强自镇定的大大睁着,但是越是这样大大的睁着,越是露出了心底的害怕,萧天昊轻轻拂上她的眼眸,轻声的问:“今年多大?”

“十六。”云锦本能的开口,忽然像想到什么,赶紧纠正:“回皇上,臣妾十六。”

萧天昊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眼前带着紧张的小女子,淡淡的说,像是回忆:“十六?十六是个好年纪。”

云锦不明所以得看着眼前的皇帝,突然萧天昊眼神变得暴戾,望着云锦冷冷的开口:“还不给朕更衣?”

云锦吓一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他了,何以他翻脸像翻书那样快,云锦颤抖着手过去想解开他的腰带,却被萧天昊紧紧握住手腕,云锦痛的皱眉,却不敢说半句话,萧天昊眼眸更加黯沉暴戾,望着云锦的眼眸:“钰儿,谁允许你离开朕的?”

云锦兀自还不能反应,却已经被萧天昊压倒在床榻上,大掌几乎是暴戾的撕开云锦身上透明的睡袍,扔在地上,胸口一凉,云锦害怕的下意识去捂住胸口,却发现胸口的青瓷瓶也被撤掉了,云锦急的快要哭出来,萧天昊却像疯了一般撕咬她的脖项和锁骨,大掌不停的揉搓着胸前的柔软,云锦觉得恐惧恶心,眼泪已经在眼睛中打转,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云锦不能哭,哭也没有用,没有人会来救你,也没有人会同情你,只有靠自己。

萧天昊已经开始解自己的外袍,嘴唇和手却没有停下来,云锦慢慢的移向床边,萧天昊像是没有注意到,嘴唇也跟着她身体一起移动,仿佛是云锦的移动更加刺激到他,撕咬的更加狠,有几处已经破皮,云锦修长纤细的胳膊在床榻边不停的摸索,就算希望渺茫,她也要试一试,一定要试一试,她不是个认命的姑娘。

萧天昊的外袍已经全部退下,可是云锦还是没有摸索到瓷瓶,一种害怕的情绪紧紧的攫住云锦的喉咙,就在萧天昊褪掉最后一件裘裤,他的坚硬已经抵住云锦的柔软处,云锦摸索到那个青瓷瓶,她颤抖的拧开瓶盖,放在被□包围的萧天昊鼻息间,转眼,他暴戾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重重的倒在云锦的脖颈间。

云锦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遑论将他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云锦就那样大睁着眼睛,眼神空洞的没有一点倒影,良久才从她口中溢出两个字:“阿静。”

阿静进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情景,一向平静的阿静,眼神变得凶狠,转眼弯刀已经举起。

云锦淡淡的开口:“你想要他的血都喷到我的身上么?”

阿静皱眉,狠狠的踢开萧天昊,拿被子盖住云锦,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中衣给她穿上,云锦就那样任她摆弄,脖颈间被咬破的地方已经淤青,阿静皱眉,良久:“阿静没用。”

云锦闭上眼睛:“已经没事了”阿静要扶她躺下,却被云锦拉住:“抱会我吧,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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