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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四、靡

裴沐菲眸子里流转着的妩媚神色让施政有些分神,但是箍着她的手丝毫没放松,她只得半带着挑衅地激他:“施政?你是不是跟我做了太久,对别的女人都没感觉了?”

施政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直接将她压|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接着便扯|下她的裤子,之后动作娴熟地脱|下她的黑色内|裤。

裴沐菲急得直接用长指甲扣着他的脖子使劲儿划了一下,施政的脖子上直接就出来一道血印子,施政呼吸粗|重地看着她,解|下自己裤子上的皮|带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捆|在头顶,然后双手摸了摸被她划得出血的地方,冷冷地笑了笑。

“你个变态!放开我!我没空和你玩S|M!”裴沐菲最恨他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对自己,因为这样的行为总是向她透露着一个讯息――他没把她放在心上。

试问有哪个男人会热衷于和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玩S|M?

在他面前裴沐菲总是表现出平时鲜少有的歇斯底里,以前她低眉顺眼,到后来她下了决心要和他一刀两断不再任他折|磨。裴沐菲在施政面前有多丢人,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施政依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扣紧她的肩膀直接一个挺|进,直直地推到她身|子里。

“嘶――”裴沐菲倒吸一口凉气,眼泪险些疼得掉出来。

他像是要惩罚她对他的反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裴沐菲手用力抓着地毯,手背上的血管都骤然突出来了,她疼,但是又不想开口求他一句。

看着她极力忍耐着的表情,施政将她扶起来,抓着她的腿让她再次环|上自己的腰,动作交替间就触|到她最敏|感的那个点,裴沐菲身子抖了抖,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疼不疼?他能让你疼得这么厉害不?你跟他也能这么快高|潮?”他把她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裴沐菲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就听到他这样无耻的问题,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他,说道:“我跟他不需要做也能高|潮,因为我爱他。”

“裴沐菲,我说过的,惹火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呵,压根没打算要你的什么好处。何况你这种人,能有什么好处给别人?”

施政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和她再多说一句话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会全盘崩塌,裴沐菲的确有本事在几分钟内就把他的怒火激起来。

扣着她肩胛骨的手更加使劲儿,死死的扣住她让她迎|合自己的撞|击,施政觉得,做|爱是迄今为止他发现的唯一能让她服软的办法。

裴沐菲长长的指甲跟着他进进出出的频|率在他后背上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她指甲黏黏的,都是他的血,她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绪。

以前她的低眉顺眼,都是装的,她裴沐菲绝不吃亏,他让她疼,那么她就将那些疼痛加倍还给他。

她疼他也得跟着一起。

他身|下动作幅|度越大,她就抠得越用力,那力道大的纵使是施政这般能忍的人都觉得背上像被火灼了一般。

最后他直接射|在了她体|内,裴沐菲用了浑身的力气在他背上划了最后一个血道子,听到他闷哼了一声才满意地收了手。

她的手指上都是血迹,指甲本来就长,再加上划得用力,手心里都是黏腻的感觉,裴沐菲从地上站起来,随手拿起他的衬衫批在身上,走到电视柜前蹲下拉开边上的抽屉,拿出一盒避|孕药抠出一颗来就干吞了下去。

苦涩,还带着点血腥的味道,和她现在的感觉一模一样。

本来说好结束,到最后还是犯|贱由着他胡来。真他|妈的难受。她看着四周熟悉的壁纸和头顶的吊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施政看见她蹲下开抽屉的时候就知道她准备吃避|孕药了,他拖着她做的时候很少带|套,每次都要她事后吃药,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直接买好几盒避孕药放他这里,完事儿之后就立马去吃。

后背上被她抓破的地方隐隐作痛,施政盯着她有些落寞的身影看了一会儿,觉得眼睛跟灌了铅似的。

又重又涩,还疼。

他走到沙发前,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拿起来,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然后又跨步走到她身后。

“头发撩起来。”

裴沐菲背对着他,听到他暗哑的声音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就被他用手挡在小|腹前拦住。

施政直接把她的头发压到耳后,然后把她耳朵上的耳钉拿下来扔地上,然后打开手里的那个盒子拿出来一对新的给她戴上。

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至少裴沐菲是这样觉得的。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东西?”

“哦。”

“行,我接受,就当是被你睡了那么些年赚来的。”裴沐菲抚着自己的耳垂笑了出来。“东西送到了,你想做的也做了,那我能走了么?”

施政刚刚平复下来一些的情绪又被她这句话激起来。

他一直都觉得裴沐菲这个女人是他人生中第一道解不出答案的题,因为她这种人本身就是以一个难题的身份存在。

其实男人并不喜欢太过强势、聪明的人,女人糊涂点可以爱,温柔点可以疼,娇气点可以哄,可是像她这么硬的女人,只能让人手足无措。

直接揽住她的腰就将她压在墙上,嘴直直地撞上她的唇,不断地啃咬,裴沐菲觉得口腔里已经有些血腥味,而且刚刚吃过避|孕药再被他这样一阵折腾,胃里翻江倒海的。

直接踩了他一脚才挣脱开他的桎梏,裴沐菲已经完全不顾形象,捂着嘴就干呕起来。

施政看着她的样子,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走到沙发边把她的衣服拿起来然后又折回去站到她面前,随手把她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说了句:“你走吧。”

裴沐菲恶心的劲头缓过一点之后便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在他的注视之下一件一件穿上。

她走的时候依然是是平时的样子,没有半分的妥协之态。

“施政,我祝你早日E|D。”

**

她关门走出去的那一刻施政便伸手抚上了额头,手上还残余着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呛得他头疼的感觉愈重了几分。

一场爱做得跟打仗似的,大概也只有他跟裴沐菲能到这般境地了。施政洗澡的时候水淋在后背上,她给他划下的血道子又开始渗出血丝,施政看着白色毛巾上的血迹,心下有些浮躁。

他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和裴沐菲能进行的是不是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交流?

爱和不爱,这样的概念从来没在他脑子里成过形。就算是对江琰,他也从来没有像对裴沐菲这样死缠烂打过。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第二天是家宴,施政晚上没睡好,眼睛有些肿,施礼和他一起到的,停下车之后就等着他和他一起走,刚看到施政肿着的眼睛的时候施礼就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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