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千寿郎想要更有男子气概!
天边泛起一抹光晕,照映在满是血腥的地面之上。
受伤的剑士们被陆续抬了回去接受治疗,此刻只有一部分隐队员在清扫战场。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地笑容。
决战的胜利,鬼的灭亡,是所有加入鬼杀队的剑士们梦寐以求的。
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清理残留的血迹,场地内没有一人说话,竹条制成的扫把在土地上摩擦着发出刷刷的声音,在清晨显得很有节奏。
产屋敷耀哉在大战后的第二天醒来,耳朵因为近距离接触爆炸声响的原因还没有彻底恢复,辉利哉将大战事情经过写成书信方便主公查看。
里面详细的记载了每个柱级剑士们遇到的上弦与结果,伤亡的剑士数量,与最终大战结果,产屋敷耀哉自己都没察觉到拿着纸张的手已经成为了紧握状态。
等到发现这一异状之后耀哉轻笑出声,语气中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他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领导的很好,辉利哉。”
“先让剑士们休息几日,等到休息好了,再开最终会议吧。”
耀哉躺在床上,清明的眸子望着走廊边的花树,柔和的日光争先恐后的从树叶的缝隙中挤出,照射在床边,感受着阳光下的温暖,耀哉眯了眯眸子。
鬼舞辻灭亡,遗留下的诅咒也随之消失。
他的身体,思想,在这二十多年中第一次感受到力量与轻快感。
炼狱府邸——
千寿郎站在庭院内将晾干的衣物一一收起,坐在走廊边分类收好。
庭院内干净整洁,唯有一株在太阳下泛着荧光的盆栽矗立在走廊边,树叶郁郁葱葱,随风晃动。
一颗泛着淡粉色的透明生物正躺在叶片上打着瞌睡,头顶上的绿芽跟随着肚子的起伏轻轻地晃动着。
千寿郎将瑠火和槙寿郎的衣物分出来后便送回了二人的房间内,回来后望着盆内洗干净的炎柱外袍,心底的小心思狠狠地动了一下。
这可是大哥象征着荣誉的外袍。
千寿郎小心的抱着外袍起身,小心翼翼的朝着走廊两侧观望了一下。
两侧走廊空荡荡,父亲母亲相携出门去了镇里,大哥应该和姐姐正在休息,那么就是现在!
千寿郎脑袋旁亮起了灯泡。
快速转身扎进了走廊一侧的茶水室,随后将门关紧。
千寿郎抱着洗干净的外袍脸颊红红,嘴角弯成波浪形,就,试一次!
宽大的外袍被展开,郑重的披在了肩膀上。
因为身量不够,修长的外袍垂落在榻榻米上,千寿郎并不在意,对着茶室内的镜子绷紧着脸,随后又摆弄出各种自认为帅气的动作。
看着自己有些瘦弱的肩膀千寿郎鼓起嘴角有些泄气“如果能像兄长一样更有男子气概的话!”
“咳嗒。”木门被打开,光照顺着缝隙溜进了室内。
千寿郎抱着胸转头和打开门的杏寿郎来了个对视。
呃……千寿郎脸猛地一红。
糟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被兄长看见了!!!好羞耻!!
随后两腿一跪就将自己藏在了外袍中。
“千寿郎!为什么要藏起来!很有男子气概啊!”杏寿郎没发觉弟弟不对,正欣慰刚才听到的,没想到打开门就看到弟弟突然像只仓鼠一样埋进了袍子里。
身为社交恐怖分子,杏寿郎并没觉得这是件不好的事情,一边抬手扯着外袍对方一边超大声夸奖着。
别说了大哥!!!好丢人!!
千寿郎自闭的裹着外袍滚到了榻榻米角落。
眼看千寿郎像是要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一辈子不想见人的架势,杏寿郎也察觉到了什么没有再继续鼓励弟弟。
“蠢货。”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从院内传出。
杏寿郎笑着朝外望去,一只黑猫映入眼帘“唔姆,真白,早上好!”
“早上好杏寿郎。”
“真白!”千寿郎在听到院内声音的时候就蠕动着裹成蚕蛹的自己朝外沽涌着,在到达走廊时总算是挣脱开了让他社死的外袍,猛地抱住了蹲坐在走廊的黑猫猛的蹭了蹭。
“你这臭小子!”真白被迫摔进对方怀里无奈的任人蹂躏。
“好久不见。真白。”
“你也是,千寿郎。”
“唔姆,我去看看千诺醒了没。”杏寿郎看着开心到冒泡的弟弟眉毛挑了挑自觉转身离开。
温暖的阳光洒在黑色的皮毛上带来一阵温暖,真白眯着眼睛享受着千寿郎的按摩服务,忍不住抖了抖耳朵。
“啵一……啵一。”一串轻柔的像是吐泡泡的声音传入耳中。
真白微微张开了一只眼睛朝着声音来源处望去。
就只见无数个半透明气泡朝自己涌来,顺利的贴上了自己的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