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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发表

苏越见时机成熟,一个挺身就埋入那温暖幽径,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吼。

时隔近一个月,他想念死这个味道,这个包围了。

卢婉芝显然还没有从迷蒙中回了心神,被他的一个挺身刺激的全身发颤,有些轻微的不舒服,他太着急了。

她微微了蹙了下眉头,被苏越察觉到后蜻蜓点水般的浅啄了一下她的那双美好的秀眉,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缓慢温柔轻浅。

慢慢的,卢婉芝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还伴随着声声娇吟,苏越知道她准备好了,准备好迎接全部的自己了。

于是,身下的动作循序渐进般的由浅入深,由慢到快,连双手也紧跟着这样的节奏在卢婉芝身上共奏一曲。

伴随着最后的一声低吼,苏越才双手支撑着勉强不摊在卢婉芝身上,毕竟两天来他只睡了半个时辰。

之前每次云雨后二人都抱在一起呢喃些贴心话的程序今天也就省了,苏越只浅浅的亲了下卢婉芝的额头,倒头就呼呼大睡过去了。

以往善后的事情都是由苏越去做的,今天知道他累了,卢婉芝躺了一阵子,平息好起伏的身心后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披上件衣服去打了盆温水,蘸湿了帕子先擦了下自己的两腿之间的泥泞,然后又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面红耳赤的给苏越也擦了下。

她还是看到折腾自己到云里雾里的那物事,就着煤油灯看着软塌塌的觉得也不是狰狞,不像张氏给自己图画书上面画的那样张扬让人害怕。

但是可能是因为温热的触碰,它竟然有慢慢苏醒的态势,待卢婉芝给苏越擦干净后,竟然发现刚才还沉寂的睡狮竟然已经呈现昂扬之势,吓得她手一抖,把帕子好死不死的正好丢在了它的上头,只听头上的人嗯哼一声,卢婉芝更是惊得一动都不敢动了。

还好苏越只是翻了□子,可能是觉得有些冷,双手无意识的摩擦了下上臂,卢婉芝匆匆的取下了那被顶成帐篷的帕子,给他盖好被子后蹑手蹑脚的吹熄了灯,上了床。

躺下后的她还在思索,怎么苏越的那处和图画书上面的也不一样,怎么上面还有盘错的青筋呢。待意识到自己一个妇道人家竟然研究其男子的那个物事的时候,她顿时双颊绯红,扭头去看了一下还在打鼾的苏越,徐徐的吐出口气,把头都钻进被窝里了。

待送完那胡管家要的大米,账房先生笑嘻嘻的把那五十两银子入库,也就是给掌柜的苏越。

苏越更是笑得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他留下了三十两银子,剩下的二十两揣进了自己的怀里,给账房说是自己支取的。

然后在一个春光明媚的下午,苏越拉着媳妇去逛街了,他从来没有用自己的银子给卢婉芝买过什么,虽然她一直说自己不缺什么,事实上确实不缺什么,衣食无忧,丈夫宠爱。

但是缺不缺是一回事,作为人家丈夫的给买不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想宠着她,以任何方式都好。

这次出门前他一再的强调,让卢婉芝看上什么就说,自己有银子了,有银子了!

卢婉芝一脸娇笑的瞥了他一眼,心里很是开心,看到他如此飞扬的表情还是第一次,他开心她也就安心了。

夫妻二人肩并肩的去逛街了,卢婉芝本身在村子里的时候就没怎么出过门,搬到镇上之后更是一直窝在家里,做做针线,和小翠探讨下厨艺,在院子里侍弄下花草,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次出来逛街,她满眼都是新奇,走到捏糖人的摊子都能探着头看半天,苏越宠溺的给她买了几个,她撰在手里也不舍得吃。

更别说到了杂耍的地方,她满眼都是幸福的看着耍把式的、喷火的、吞剑的无一不令她害怕,紧紧的拉着苏越的衣袖,止不住的问他们没事儿吧。

苏越费了些口舌给她解释了后她才缓了口气,之后就是让苏越多给些银子给那些人,他们太不容易了。

苏越笑着往盘子里多放了几块碎银,他的媳妇儿是个心善的,让他觉得安慰的同时又觉得不放心,这以后自己出去了她一个人可要怎么办。

两人在大街上逛了一上午,差不多把镇上的店铺都逛了个遍,在给苏根老两口买衣服的店铺里还遇见了大哥苏楚,他如今已经做到账房先生了。

见到弟弟和弟妹进来,也笑着招呼了几句,还特意去和掌柜的请示下给他们两个便宜了几文钱,苏越没说什么,卢婉芝则一脸感激的谢过了大哥。

他们都要走出门,苏楚叫住了苏越,有些歉疚的给他耳语几句:“阿越,你这些日子可留些心,你大嫂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那个铺子是你用爹娘的钱买下来的,她也不想想,咱爹娘在地里刨了一辈子土窑子,从哪儿来的银子,她如果去你那寻事儿,你排个人过来给我说一声,我去把她叫回来。”

苏越淡淡的问了句:“大哥,大嫂的话你信了吗?”

苏楚被他问得支吾了几下不吭声了,苏越知道他心里也是有些怀疑。

苦笑了下,苏越也不解释:“大哥,有你刚才那几句话,我心里就已经很感激了,你放心,即使大嫂来滋事,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她是我大嫂,你妻子,大河的母亲。”

苏楚动了几下嘴唇,也没有说什么了,看着苏越提起买的几件衣服携卢婉芝出去了。

那几件衣服是买给自己爹娘的,他看的清楚,心里忍不住一阵子的惭愧,自己成亲十余年来,除了按照分家的时候定的规矩按时给爹娘银子和一袋粮外,自己这个儿子竟然什么都没有给父母买过。

卢婉芝想着给公公买了烟袋,给婆婆扯了布,给两个老人各买了几件成衣,又给侄子苏大河买了笔墨纸砚。

苏越看的不忍,直说也给荷花和文轩买些东西吧,卢婉芝笑了下:“他们两个,家里现有的他们都使用不完,再多了也浪费,我寻思着等荷花成亲的时候再送份儿大礼就成了。你放心,我爹娘不会亏待了她。”

想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过苏越,其实卢勇起家的银子都是自己亲爹给的,但是怕说了苏越心里就起了间隙,不过仔细想想,要不是卢勇夫妻,自己连命都没有了,更别说这些劳什子的铺子、财产了,即使自己真给苏越道明了,他也应该不会觉得有什么的,他是如此的包容。

有时候卢婉芝觉得自己是个没有良心的,比如说她不想给亲生父母报仇,也埋怨过卢勇夫妻干嘛把之前的老黄历都要翻出来给自己看,让自己背了沉重的负担。

如今这负担还要转嫁到自己丈夫苏越身上。

在给苏大河买笔墨纸砚的时候,她特意多买了些宣纸,说是回家教苏越习字用。

苏越说家里不是买的有草纸吗,干嘛用宣纸,这么贵不说,自己那宛若狗爬的字实在配不上这么白白净净的宣纸。

卢婉芝只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只说你不要管了,我有用。

于是两个人满载而归,二十两银子也花的没剩下多少。卢婉芝提出来安排个时间,最好是下午回一趟村子里,把这些东西给公婆送回去。

苏越说你别回去了,我自己个回去就成了,骑马回去还快些,片刻不用就能到家。

不过被卢婉芝拒绝了,她坚持要跟着他回去一趟,自己娘家的那几个人倒是时不时的来一趟镇上,她经常能见到。而公婆一年到头也没什么机会来镇上,自己做人小辈的是一定要回去看看的。

苏越见她坚持也没说什么,只说等下把给大河的东西也放到老院,不用特意去趟大嫂家给他送过去。

不过当天晚上卢婉芝十分认真的在新买回的宣纸上挥挥洒洒的写了一会儿小字,然后一脸娇羞的递给苏越看。

苏越缓缓的读了起来:“妾发初……婉芝,后面这个字是什么?”

卢婉芝俯身给他解释,然后深情款款的看着苏越接着往下读,到了“同居长干里,两下无”后面苏越又问她怎么读。

于是,卢婉芝的表情从娇羞变成了郁结,在第三次给他解释那个字怎么读后,她直接夺过来苏越手中的纸张,自己读了起来。

一首李白的《长干行》被她温软的声音念的更是情恳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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