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大概是酒醒了,白纯觉得被顾语声扳开腿这件事有点难为情,捂着脸翻身过去,腿夹得紧紧,就是不给看。
“白纯……只有上了药,才能好的快。”顾语声手里拿着药膏,拍她的大腿,耐心哄道,“再说,是我……又不是别人。”
白纯打开食指和中指的指缝,偷偷瞅他:“……会不会很疼?”
顾语声认真保证说:“我会很轻的。”
白纯将信将疑,微微分了下腿,顾语声的手臂穿过她的膝湾,正想看看她的伤势,白纯猛地摇头,叠回双腿,双手放在私隐的部位,虚遮着。
“你、你还要保证……如果那里很难看的话,不许嫌弃我,也不许不要我!”
顾语声怔了怔……随后无奈一笑,眼睛看着她,低头在她滑腻的臀瓣上浅浅地印了一个吻:“我已经看过了,很好看……”
白纯抿起唇,涨红了脸,小手急急忙忙又去遮脸,顾语声嘴角弯着,把她拉到身下,分开纤长白皙的双腿,那处已经红成一片,两瓣楚楚可怜地肿了起来。
顾语声不禁懊悔,他明知昨晚是她的第一次,应该量力而行,只是,四年连肉汤都未进过的禁欲生活让他一时难以把持力度,这一夜的纵情贪欢到底是伤害了她。
他低头,把药膏擦涂在患处,神情认真的不像话,仿佛没有一丝杂念。
反而是白纯的脸越来越红,还扭起了腰。
“嗯……顾叔叔,好了没?”
顾语声收回手,情难自禁捧起她的腿根缠吻了一番,白纯立刻绷紧身子,细微地颤抖。
她动情的样子让男人的血液顿时沸腾,然而,他知道,他必须克制,必须冷静下来。
“傻丫头,再睡会儿。”顾语声拉高被子,在她的颈间掖了掖。
白纯不高兴地撅嘴,指甲抠他的手臂:“又说我傻?”
嘟起的粉唇吸引着他的疯狂,顾语声俯身,越来越低,白纯的嘴巴凑了上来……
“呃。”
本来以为缠绵悱恻的亲吻,却没料到这小家伙竟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
“疼了吧?”她的眼里也冒着恨恨的光,舔舔嘴唇,“谁让我你说我傻,我不傻。”
顾语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是踩到她的地雷了,他禁锢住她扭摆的身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隆隆回响。
“小家伙,我说你是‘傻丫头’,不是嘲笑你……是――”想宠着你。
白纯扑腾着闹脾气:“不要!我不喜欢!”
“好好,我错了……”奇怪的,顾语声并不嫌她烦,反而喜欢她这么直接地表达喜怒哀乐。男人的唇微张,含着她的耳垂,极尽能事诱哄,“其实,我有个秘密没有告诉你……”
白纯好奇瞪大眼:“唔?什么?”
顾语声看着她灵动的眸:“……我
是个疯子。”
一夜之间,他从隐忍持重到纵欲无度,之前那样担忧重重,时刻提醒自己不要越轨,不要为伤害她制造机会,然而,到头来,他还是打破了,接受了白纯这么浓烈和纯粹的爱意。
和白纯相爱,细数下来,竟超过了他生命中所做的所有疯狂的事。
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两人低喃耳语了会儿,白纯才放过他,让他到楼下去拿点东西吃,她可不好意思让陈姨送上来。
“等等――”白纯第五次把顾语声拉回来,还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你刚才还没有答应我,以后都不赶我走了……”
顾语声抚摸着她的发:“我答应你。”
“那――也不许给我再单独弄什么房子了,哪里的都不行,舞蹈室附近的那个也不要。”
“白纯……我准备买那套房子,不是为了赶你走,真的是为了方便。”
“真的吗?”白纯心虚地低下头:“就算,我……再也想不起来锦生在哪里,你都不会赶我走?”
顾语声顿了顿,尔后,郑重地对她点头:“是。”
白纯的心里总算踏实了,抬起赤.裸的身子献个大大的拥抱:“顾叔叔,你真好!”接着,学他刚才的样子若有似无地用唇轻抿他的耳垂。
“白纯……”沉沉的嗓音发颤。
“嗯?”
“别乱动了,躺回去,再休息下。”
一清早,男人是禁不住诱惑的,这一点,她怎么就没有从“教育片”或者“教育资料”里学到呢?
陈姨对昨晚的天翻地覆避而不谈,在厨房里看见顾语声时,笑得也很诡异。
顾语声无奈,端着热腾腾的早餐,回到房间时,白纯正姿色撩人地骑着他的枕头睡得香甜。
真是睡觉都不忘诱.惑他……
过了三天,顾语声都没再要过白纯,最过线的动作仅限于爱.抚。
那晚除了完成的第一还算柔和,之后做得实在太激烈,她伤的不轻,他不忍再让她疼,只好隐忍。
如果没有那场透彻心骨的欢.爱,顾语声觉得一直禁欲下去都无所谓,可人就是这样,一旦尝到销魂蚀骨的甜头,再清心寡欲的人都会变得贪婪。
白纯这几天也没有去舞蹈室,白日乖乖在房里呆着,技痒的时候就到顾语声之前为她在一楼打造的练舞室温习一下,而晚上呢,她就不老实了,确定陈姨已经睡下,便偷偷跑到顾语声的房里,钻进他的被子里搂着他踏踏实实睡一觉,第二天清早再像做贼似的跑回去。
也不知道陈姨是不是故意成全他俩,在第四天上午的时候,陈姨跟顾语声提出回老家探亲的愿望,说是有个老妹妹远道而来,想去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