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
另一件让夫差内心不安的事情就是,郝学居然失踪了,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派人四处搜寻也不见他下落。
“我救过这小太监一命,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一声不响就走人的,那他到底哪去了呢。”
夫差顶着两个黑眼圈,近日来大小朝事不断,吴国刚刚打了胜仗,从战俘们的处理到新领土规划,很多事情都要重新编排,夫差忙的不可开交,可偏赶上郝学不见了,新派来侍寝的小太监名叫小庆子,长着一张天然呆受的脸,做起事来真的是笨手笨脚,幸亏小庆子伺候的是自己,讲究民主的皇帝在古代可不多见,换做是商纣王,早就把他喂虿盆了。
深夜子时,夫差总算批阅完当天的奏折,他伸着懒腰,回到寝宫准备洗浴,忽然怀念起现代的汗蒸桑拿来,如果能蒸的热汗淋淋的出来,绝对神清气爽、疲劳全无!于是夫差想到就马上派人去办,他移驾温泉宫,命几个奴才搬来竹碳和鹅卵石,还有宫女往池中撒玫瑰花瓣。
“哇!今晚就睡在池子里好了。”夫差只留了小庆子在内室里伺候,其他人全部遣散开,毕竟他这两年多来还没适应当着众奴才面就脱衣洗浴的习惯,往日搓澡按摩什么的,这些事都是郝学在做,现在郝学下落不明,就只能留小庆子代替。
“我说你这是搓澡还是搓皮啊!老大,你轻点成不?”,“是。”
“拿蜂蜜来,寡人敷敷脸……我去,让你拿蜂蜜,你咋把蜂窝整个都搬来啦!”
夫差揉着自己满身被蜂咬的脓包,料想自己将来一定会死在这小庆子手里,便连踢带踹把小庆子打发走了。“要不然让小碧来?这丫头手脚勤快、头脑机灵,可她毕竟是女的,男女授受不亲,一摸一碰的,万一把寡人的欲/火撩拨起来可咋收拾……”夫差晕晕乎乎的想着,因为太疲累了,竟泡在雾云氤氲的池子里睡着了。
朦胧之中,他觉得是有一双手在抚摸他,一双很厚实宽大的手,捧着一捧温水,从他后脖颈的位置洒下来,沿路揉捏着他的双肩,按摩他酸痛的颈椎,温柔又不失力道,好舒服好享受,让人想要更多。这双手是谁的手?它绝对不是郝学那双长满硬膙的粗手,更不可能是孟爸爸的那双葱花味的老手,不是付二代那双掏金卡的贵族手,不是美男那双覆着护手霜的兰花手……到底是谁啊,是谁这么懂得取悦他,把他抚摸的如此舒爽!
“啊呦呦~~好舒服啊,超爽的。”夫差睁开惺忪的双眼,自己的身体仍然侵泡在满是玫瑰花瓣的温泉池里,温湿的空气传来隐隐约约的花香和竹碳香味。他正要转过头,向身后去寻这双手的主人,却被从身后到胸前来的双手捆缚住。
反正夫差超懒的,有这么舒服的待遇,何必管他是谁呢!于是他又慵懒地合上眼睛享受着这双很会逢迎的双手所带来的服侍。“腰也好酸的,帮寡人揉揉。”他横在水里,头搭在岸上的鹅卵石上,那双手很顺从地拂过他的胸腹,来到腰间,揉捏着夫差细窄的小腹,还从后背一路抚摸到脊椎最末端的尾椎骨!那里是最敏感的位置,夫差哆嗦了一下,全身颤起鸡皮,却并没有不悦,只是带着颤音地笑嗔道:“别乱来,像刚才那样做就好。”
结果出乎他意料的,双手的主人似乎大胆起来,偏要跟他对着干似的,越不让乱来,就越没规矩地攀上他的胯间,掰开他的双腿,最后居然覆盖住他的那个部位,拇指尖堵住夫差男性的顶端,并一掌将夫差瘫软的男性握住,还带着微妙的挑逗和套、弄,让夫差倒吸一口气,险些没喷射出来。
“大胆奴才!你要干嘛!”夫差惊觉地蹿跳出水,条件反射地捧起一瓢水,向身后的‘歹人’泼去,而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外,双腿间原本还安逸的一根软肉现在已经充血似的耸立起来。
现在夫差已经直接同这双手的主人对视,毫无障碍的对视!更是毫无障碍的将自己脆弱的欲望坦诚的让此人看了够透彻!夫差的脸一阵臊红,马上‘扑通’一声坐回水里。
“你是什么人!”夫差警惕的打量着这个古代的XX魔,居然敢摸皇帝的老二!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奴才当然是来伺候陛下的,没想到居然惊怒了龙颜!恳请陛下降罪。”眼前人身穿一身普通太监的袍服,雾霭之中,细看他处变不惊的举止,半梦醒间,细听他风轻云淡的谈吐,虽恭敬而若笑,即冷傲而含情。这太监面若冠玉,眉如墨画,唇似施脂,天然一段风韵,平生万种情思,一抬手一投足,一沉沦一飞扬,都带着醉玉颓山的似真似幻。
啧啧,这幅脸皮,在古代当阉人,在现代就得去做鸭。美男的美,是需要名牌、包装和PS的,而这个人仅仅穿了一件普通的太监袍,却是是放着光的,要拿美男来给他比,正应了‘萤火岂能与日月同辉’这句话!当然,美男是萤火,他是日月。
几根烛盏,隐隐迢迢,三更满月,悠悠袅袅。霓风不解,镜水中坐,夫差嗔怒悉堆眼梢,却被云雾妖娆下的眼前人惊诧了年华。
“你……你……”他仿佛丧失了语言能力,单一个‘你’字就说了一顿饭的时间,最后努力的顺了顺气,费劲巴力地道,“寡人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哦,姬太后听说陛□边的郝公公失踪了,怕陛下眼前没有得力的奴才侍奉,就下令把奴才赏赐给陛下了。”
夫差石化了半天,总算回过神来,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流了一下巴的口水!我去,寡人这是怎么了?他用手背在嘴上拼命地擦了擦,把口腔里存积的口水咕咚咕咚地咽了下去。
真是怪了,真是怪啦!
“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刚进宫不久,太后还没赏名字。”
“哦,既然你以后跟我混了,我给你取个名字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