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满堂 - 这个皇帝有点二 - 笙字烧香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春满堂

**微聊春秋**

夫差:啊!伍爱卿,你、你的头发怎么都白了?!

伍子胥:这还不是陛下所致!臣不明白!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臣为陛下征战沙场数十年,就因为误伤勾践一剑,陛下不惜把臣葛职发配到边疆!奈何奈何?陛下眼里就只有一个勾践么?为何对臣这么不公平,为什么!!!

夫差:因为、因为……因为爱卿,不会轻易悲伤,所以一切都是没好的想象……

伍子胥倒地,咳血而亡。

**未完代续**

上元节期间,朝歌城里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出来赏灯游街的百姓络绎不绝,于城中央东街的一条长巷往里行百步远,便到了城里最热闹的一处宝地—春满堂,也就是奢糜无度的富老爷们常来寻欢作乐的妓院。

今晚的春满堂一如既往的莺歌燕舞、人声鼎沸,庆忌身穿一身不染微尘的白衣,腰间配戴冠玉,面若施粉,要离走在前头为他开路,指了指楼上的招牌,口水横流的道:“春、满、楼!就是这里了!”他话音刚一落,从门口扑将着飞出来一位中年肥妇,肥得直流油,裂着嗜血般的肥唇,款摆着腓硕的腰臀迎上来道:“哎呦,两位爷里面请,里面请呀。”

庆忌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稀里糊涂的就被老鸨无比热情的拥进里面落了座,“两位爷面生的很呀,都是在哪路发财呀?”干这种营生可得问清楚客爷的底细,江洋大盗的生意不做,没钱白嫖的生意不做,死人的生意不做,所以,若是碰上生面孔,老鸨自然要多一句嘴。

要离往左右打量了一番,清了清嗓子道:“我们哥俩都是在宫里认差的,平日不是经常来民间走动。”

“难怪看着二位爷眼生呢,宫里的差事就是繁杂的很,两位爷年纪这般轻,怎么看着都没什么气色。”老鸨指着楼里饮酒作乐的各桌嫖客道,“看看这些常来我们春满堂的客爷们,各个红光满面,快活似神仙呢,今天你们二位算是来对了!”老鸨正在自捧自雷的功夫,忽然来了一位吆五喝六的老爷正朝春满堂的方向走来,老鸨立马迎上去,比见了活祖宗还亲热的道:“哎呦员外爷可有日子没来了,娶了新房就把我们春满堂的姑娘都给忘了,姑娘们各个想你想的……”

要离推了庆忌一下,挤眉弄眼道:“公子,我可没带银子,说好的你请客的啊,不能抵赖。”庆忌恨瞪他一眼,暗骂他没气节。

这时老鸨回来了,道,“两位爷商量好了没有?到底要宠幸哪位姑娘呢,我这就叫她们过来伺候二位。”

庆忌听不懂,便偷看了一眼要离,要离扫了一圈楼里这些穿红挂绿、姿色贫庸的胭脂俗粉,左看不顺眼,右看不称心,道:“公子,你把银子拿出来啊。”

“要多少?”

“全拿出来。钱越多,货越好嘛。”

庆忌瞪了他一眼,便把随身携带的一小袋黄金放到台面上。

老鸨一看这鼓囊囊的一袋,就知道都是干货,登时心花怒放、喜笑颜开。

要离吩咐道:“选两间上房,把你们春满堂的头牌都叫出来,我这位兄弟善通琴艺,最好能找一位多才多艺的姑娘来服侍,倘若服侍的我兄弟高兴满意,可远不止这点银两,懂么?”

“懂懂懂!老身明白,老身这就下去吩咐!”老鸨将银两蒯进兜里,快步下去打点了两间上房出来,又把春满堂里的头牌莺莺燕燕粉蝶翠珠等等等等,十几位姿色不俗的姑娘领到要离和庆忌的房间,供两位享用。

房间紧挨着,要说这墙板的隔音确实不怎么奏效,老远的几间房里传出来的男女床地之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要离正好像喝了催情剂,上楼这一路都听着耳边传来的激烈之音,把他臊个透心红,身子热得火烧火燎一般。跟庆忌临别时,庆忌还担心的回头凝望他一眼,看要离那德行,真跟得了骇病差不多。

“爷,讨厌,你都只喝红红敬的酒,小紫敬的酒还没喝呢。”要离左拥右抱,七八个妓1女像黏鱼似的挂在他身上又磨又蹭。

起初要离美!美得差点没留鼻血,没几杯酒下肚,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这些女人身前的两块肉球晃来晃去,晃的他心烦意乱,那覆盖狐臭味的胭脂香熏得他头晕目炫,“爷,这酒可并非普通的酒。”

“哦?还有什么其他功效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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