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不堪寂寞?
风止,蝉静,空气“哗”的凝固,在稳坐床边的夫差和扶墙而立的勾践之间,世界僵持的好像一副宁静幽古的墨画。
忽然勾践垂首呕咳起来,他咳的肝胆欲裂、痛不欲生。夫差冷酷无情的一张脸在这种时候有些垮了,对于勾践的忍耐程度他出乎意料,更多的,是一种挫败感。
“够了,过来。”夫差又奈着性子,像叫狗一样略带命令的语气。
“咳咳……吴、吴王,请自重……”勾践断断续续的粗喘道。
夫差闻听此言,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滑稽有趣的笑话!他放声大笑,笑声震天!他几乎笑得就要背过气去,他笑到无力,却仍忍着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勾践近前,却止不住笑声,他乐极生悲,擦拭了一把因为太好笑而流出的眼泪,声音失控的道:“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勾践,你对我说请我‘自重’?!”他收了笑容,一边抚摸着勾践瑟索不已的胸膛,一边冷嘲热讽道,“你说昨天是谁说的,愿做我胯1下之鬼,死也风流。勾践啊,这才事隔一日,你就变得如此薄情寡意了?!”
夫差原以为他中了催情毒药,不用自己邀请他就会向一条摇尾祈怜的狗一样的过来取悦自己,可勾践的反应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夫差用中指尖刮搔着勾践的脸颊,勾起他的尖下巴,万种风情的道:“你忘记了吗?你以前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抱我,”同时,夫差指了指自己的身体,道,“你不是在我这里面爽得要死吗?还总是要求再来、再来一次的。怎么,你全不记得啦?”
勾践将唇咬得流血,他目光涣散的盯着夫差,好几次,他身下冲动的欲望就要寻着最渴切的本能压到夫差身上,可所剩无几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他现在不能这么做,一旦就犯,便永世被他趋势在足下,无异与那些陪宿夫差的禁脔男宠!
“夫差!我爱你……你、你不能这么……糟蹋自己,我不能、不能不管!”勾践忍着身体的炽热,艰难的拒绝着夫差近似求欢的举动。
夫差看着勾践一副“誓死不从、贞洁烈妇般”的德行,居然完全不被自己的引诱所打动,他气急,盛怒之下,他狠狠的扇了勾践一个耳光—“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跟我说爱!?”
夫差转回身再次平躺在床上,居然熬到了后半夜,他知道一点,不用再等,勾践马上就会像出柙猛兽一样无法自控的扑上床来,与他欢好!因此,夫差闭着眼睛,双腿大张,他声线沙哑的呢喃道:“勾践快进来,我是属于你的……”
是了,他还是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仓皇急促,带着原始的兽性,对他的身体垂涎三尺、却又充斥着不满与不甘的脚步,他被难耐的压在身下,跟身上的男人共负云雨……
在触摸到夫差丝滑冰冷的肌肤时,勾践焦躁如火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他贪婪的覆盖住夫差的唇,近似疯狂粗鲁的吻着他,吻得牢牢的不愿放开。他含吻着夫差的乳首,一手固定住夫差的脸蛋用力的索吻,另一只手臂抚摸着夫差的腰臀,一直下滑进他的股缝,勾践粗壮的手指顶在夫差入口,向外排斥抚平他内里的褶皱,随之一声“噗嗤”声,他的食指嵌入了夫差的身体!
夫差仿佛才是中了催情毒的人,好久没被这样宽厚有力的胸膛包围住了,有三年之久么?他抓住勾践反复为他扩充的手臂,声线粗哑道:“够了,不需用什么前戏,进来!”
“不行,,你太干了……”勾践未说完怕伤了夫差,却即刻遭来夫差又一记重重的耳光,狠狠的掴在他脸上,可此时比起肉1欲带给勾践的折磨,这一记耳光根本无关痛痒。
“你敢跟我说不行?”夫差怒斥道,他提起勾践的腰带,为他脱去所有衣物,勾践腿间红胀如炽铁的阳刚挣脱束缚的弹跳出来!夫差急需要他真正的火热填满他空虚的身体,他扶着勾践的火热,在没有任何润滑也没有任何前戏爱抚的情况下,勾践与他融为了一体。
他身后窄小紧致,就像这三年来从未有人开垦过一样,(实际上也没有,夫差只在勾践身子底下当受啦啦啦)勾践的男1根在感受着他最紧热的包裹,他粗吼一声,提起腰干,锁住夫差的臀部开始狂抽猛1插的驰骋起来。
“再、再深!抱紧我勾践,抱紧……我是属于你的,过去是……永远都是!!嗯啊—”夫差近乎自虐的任由勾践探寻他的深浅,他被快感淹没所有理智,欲求不满的要求勾践给他再多一些,终于再某个幽秘的深处,夫差再也控制不住,他的腰肢失去力气、失去知觉,电流一般的快感从足底直灌头颅,他要给了,白光惊闪,他将体内的灼热一并喷射出来。
“啊啊啊—哈,好、好舒服……好舒服……”夫差勾住勾践的脖子,不断的索吻,一边发出嘤咛的近乎断裂的呻1吟。
勾践运动的更加剧烈,他浑身湿汗的起伏在夫差身上,忠于自身的欲望,他架起夫差的双腿,变化着各种姿势寻找最紧密的结合。夫差倒在他湿热的身上,张着檀口,近似梦呓的喘息道:“我是你的……我要你……”
“噗—”在最后一次抽1送结束的时候,勾践终于高1潮了,可是他的高1潮不是喷洒积蓄已久的精华,而是,他发腥干涩的喉咙终于从肺部牵引出一腔的浓血!他吐血了,吐到了夫差枕边,染红了夫差的丝绸高枕。
即尔,他无力的压在夫差身上,粗喘,勾践以为他就要离死不远,耳畔传来夫差冷冷的声音:“忘了告诉你了,这个催情毒的独特之处,就在于它会在你高1潮之时,锁住你会阴穴及淫根处等命脉,让你无从发泄!高1潮来的越是激烈,你越会被无处发泄的痛苦而折磨,”夫差探出右手,轻抚着勾践的心口,“这里是不是很痛?就算我这样轻轻一点,也会让你痛如刀绞?”
“额啊啊啊—”勾践艰难的呼叫出口,夫差所触之处传来钻心的绞痛!他痛得再无力挣扎,痉挛了几次,倒在夫差身上不省人事。
“你到脆弱的像个小女子。”夫差冷笑,将勾践仍埋在自己体内的男性扯出,再次轻点勾践的心口,勾践如垂死之人被冷水泼头一般,激灵的清醒过来,但是随着高1潮的结束,那股闷腥的痛感似乎缓和了不少。他闻着夫差发尾散发出来的清香,疲累的合上眼。“勾践,人家觉得还不够,还想再要你……”这是一句露骨的陷阱。
勾践发出咯咯的笑声,自己从前对不住他,于是,他可以理解为夫差的做法是在向他实施报复吗?明知道这是陷阱无疑,只要他再次与夫差交欢,再次濒临快感的高1潮,那灭顶的痛心感,还会使他痛不欲生!
“刚才好舒服,若你服侍的再激烈些,寡人当真再也离不开你了,会在冬梅宫留你一席之地,晋升你为男皇后也说不定—唔嗯……”夫差未说完的话全部被勾践的强吻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