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修七反攻
“是不是三年没做,它变得更敏-感了?”得意之后,沈墨然悄声与阮梨容探讨。
那事儿被他恬不知耻拿起来说,阮梨容臊得慌,见沈墨然满眼渴望地看着自己,孜孜不倦好学上进,又不忍拂他心意,羞红着脸把沈墨然抓起来,凑到他耳边细声道:“你吹进那里面的气流,很强劲,不比那个作弄的力道轻。”
“啊!真的?”沈墨然惊喜地大叫,“往里吹气有这么强的劲力?能让你这么舒服!”
“小声点儿。”喊这么大声,给人听到可怎么见人。
“我再试试。”沈墨然迫不及待要再试试他的嘴上神功。
“别要了。”丢死人了,而且,那里刚才涌了那么多水出来,“怪脏的,别。”
“不脏,香甜着。”沈墨然轻笑,卒不及防欺了身堵住阮梨容的嘴。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腻甜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想着那是自己下面的味儿,阮梨容脑袋充血,周身热浪袭卷。
“是不是很甜?”沈墨然低低笑着,墨黑的眸子光华流转,璀璨晶亮。
阮梨容被那明亮的笑容晃花了眼,沈墨然笑了笑,俯□去。
花儿艳红嫩滑,柔腻的花瓣在碰触中瑟瑟轻颤,羞涩着欲拒还迎,沈墨然被撩得喘气更粗,肆无忌惮地开始凌虐侵犯。
阮梨容回过神来时臊得不停挣扎,沈墨然哪容她挣脱,双手抓住上面两团娇软,惬意地揉-弄把玩,下面含砸住,鼓足劲往里面吹气,期间,半问询问半是挑逗地不停含混问:“吹这儿舒服?还是这儿?”
“你……别说了……啊……不要了……别这样……”腿间被尽情地亵玩逗弄,没有实质的侵入占据,可那为所欲为的强劲气流更让人身-体发狂。
“别这样?还是别这样?”沈墨氏低笑,揉揉上面,在阮梨容颤声shenyin时吹吹下面,关切地询问着,似乎阮梨容让他停他便会体贴地停下来。
被滚烫的激流冲刷勾弄,难以压抑的瘙痒-酥ma在体内肆虐,比强横的棍棒进犯更让人发狂的狎侮令得阮梨容舒-服得快要发疯,叫停的话儿说不出,想夹紧腿躲闪,却又在沈墨然扒她的腿时,不自觉地张得更开。
上面两团绵软被搓得胀得渴望他更狠些儿来,下头嫩滑被吹得死去活来,脑袋空茫眼前发黑,失神畅快时,阮梨容迷糊叫道:“墨然,上来啊……”
沈墨然正摸砸得七荤八素热血满脑,听到这般情不自禁的求欢,哪还找得回神智。
阮梨容感到他头颅撤开,还没松口气,底下被撞得一激灵,巨物像铁棍般嵌进了。
“好舒服!”沈墨然满足地长叹,“三年了,它终于找到回家的路了。”
“说的什么糊话?”阮梨容粉拳嗔捶过去。
“不是糊话,你这里,就是它的家,就是我的家。”沈墨然停了下来,神情庄重严肃。“吾心安处是家园,它便是我的家。”
这话听着虽是作痴装癫,内里的情意却是实打实,阮梨容被勾起热泪,弓起身勾住沈墨然的脖子,浑忘了害臊,主动吻了上去。
沈墨很快从被动变成主动,粗喘着,像野兽一样撕咬住阮梨容的嘴唇,勾起她的舌头纠缠摩擦,狂狂烈烈地吻着,吻得阮梨容脑袋空白,吻得她舌尖发麻。
许久,吻得嘴唇红肿的两人停了上头,下头开始迎合进攻。
空旷了三年得到凶猛的冲撞,阮梨容那处被捅得火烧火燎,酥心蚀骨。
沈墨然已浑忘了自己大腿上的伤,那点儿疼痛跟得到的畅快比起来,委实算不上什么。他奋力撞击着,撞得阮梨容神智崩溃,柔-软的娇躯荡漾起伏着不时往上退去,沈墨然没给她逃开,撞得几下便把她拖拽回来,固定在凶悍的利器上,又是一番快速的挤压推拉摩-擦,把她磨得魂离魄散,四肢抽搐,shenyin不止……
这一番动作酣畅淋漓,事毕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欢悦地沉沉睡了过去。
也才没睡多久,传来轻细又急促的敲门声,沈墨然先醒了过来,轻轻松开阮梨容,下床后顾不上穿衣,扯了外袍胡乱披上,走到门边小声问道:“谁?”
“我。”
是修七的声音。
“梨容睡着了,有事吗?”沈墨然拉开门,小声问。
“我知道你们睡着了。”修七苦着脸,狼狈地搓手,结巴半晌,道:“沈墨然,公主非要我跳进香檀山的地洞里,封了洞口让我住上三年表达对她的爱意,我拒绝不了,你帮我想力法。”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种非人的生活苻锦要让修七尝试?沈墨然听得哭笑不得,怕说话声扰了阮梨容睡觉,要与修七离开慢慢计议,又怕阮梨容醒来不见自己着忙,脑筋转了转,附到修七耳边,悄悄传授了一招妙着。
“啊?”修七惊呼,在沈墨然瞪过来时,又急忙捂住嘴巴。“这样能成吗?公主会不会气恼之下休了我?”
修七合计着,埋怨道:“如果不是忙着到处找你,我现在已让公主再次怀上孩子,就不用担心被她休弃了。”
沈墨然几乎要大笑出声,修七总是患得患失胆小如鼠畏妻如虎,也难怪给苻锦吃得死死的。
其实苻锦那人,不能以平常女人的性情衡量,那是遇强则弱,遇弱则强的性子,修七若是一直作小服低,只能被她欺压得死死的。
沈墨然摊手,无奈道:“我只想得出这个法子,你要觉得不妥,找远臻请教去。”
“远臻?他?”修七摇头不已,聂远臻对女孩子什么办法,有办法就不会在与阮梨容有婚约之时还会给沈墨然横刀夺爱。
看来还得自己想办法,修七失望地走了。
“我好像听到姐夫的声音。”沈墨然关上门,床-上阮梨容醒了,眯着眼问道。
“是修七来过。”沈墨然又开门出去喊丫鬟送热水,走到床前伸手抱阮梨容,笑道:“一身的汗,醒了先起来洗洗吧。”
身上的确粘粘腻腻不舒服,阮梨容点头,软软地勾住沈墨然的脖子给他抱自己起身,问道:“你和姐夫悄声低语的,说些什么?”
想起修七的窘态,沈墨然笑了起来,把苻锦要让修七住地洞的事说了。
“这哪成!”阮梨容惊得跳起来,“我去劝劝公主。”
“人家小夫-妻的事,你还是别渗合的好。”沈墨然按住阮梨容。
“在地洞里住三年,那是人过的日子吗?不成。”阮梨容伸手拽衣裳,“公主那人说风就是雨,这会儿保不定押着人往香檀山去了,我得赶紧去。”
“公主性情好强要胜,你去劝她,她就知道修七来向我们求助了,越发恼,你不劝兴许还能挽回,一劝啊,修七地洞住定了。”
“那怎么办?睁眼看着公主胡来?真让姐夫住地洞去?”
“不用担心,狗急了也会跳墙,咱们等着看好戏吧。”沈墨然闷声笑,咬住阮梨容耳朵,悄悄告诉阮梨容自己给修七支的招,又道:“修七没奈何之下,定会用上这招的,咱们等着看公主从河东狮变成绕指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