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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CH104 我爱你,以及对不起

“故意将她有孕的消息放出来,不就是为了引我出来麽?”夏西泽连头都没回,将荣华身畔的那个人拉到一边,他也只是低头看了眼,随即将人打晕,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位置,“你坐下来。”

承秋同他是老相识,没什麽顾忌,往下一坐,“难怪她连看诊都不愿意,想来当时也是不愿意的。”他边说著,扫了眼眼圈红红的荣华,有点心疼。

“那也是我同她的事情,”夏西泽笑起来很是惑人,他一只手放到她肚子上摸了摸,“我很意外,但是呢,我愿意接受。”

荣华再次打开他的手,刚见到他的时候她的确还挺茫然,甚至有些怨有些恼,还有点高兴。听到现在,才想起来,眼前这人将权势看得更重些。

承秋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嘴角翘得更高了些,“的确要怎麽样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但她若是将这孩子生下来,对外肯定会称是我的。因为这段时间陪在她身边的,只有三个人,我,承碧还有谢斯人。以我们对外的表现来看,她更‘宠爱’我一些,所以,只要她愿意生下来,我愿意接受。”

一个两个三个都说愿意接受,却不问她愿不愿意接受。荣华本来就烦心得很,突然听著两个男人在旁边唇枪舌剑,只觉得更烦,拉开窗看了看,外面的官员好像走得差不多了,她皱著眉,推开这两个人,就要往外走。

夏西泽跟著一起出去,也不管荣华总是推开他,有些没脸没皮地跟上:“你就是再讨厌我,那孩子也是我的。”

“你怎麽就那麽确定,那天晚上你不是还将我……”扔给另外一个男人。

夏西泽眼神一黯,马上又恢复了,他将大氅盖到她身上,“天气凉,别冻著了,那个孩子肯定是我的。”

“他又不是太监又不是无能,而且时间又比你长,你怎麽能那麽肯定?”

荣华存著心刺激他,想起那时候的心情,的确是恼恨。那日在军营刺激完她之後,他就再没出现过,直到有了孩子的消息传出去,才跳出来认孩子。就像是,连孩子都比她重要。

夏西泽将她的双手握到自己手里,替她暖著,“那个药……用的时候,只有享受,不会有顾虑的。”

她的红唇被自己的牙齿咬著,夏西泽低头吻上她的,“别咬,这又不是什麽不好解决的事,生下来,我愿意接受那个名份的,别难过了,嗯?”

“说得轻巧,生孩子要十个月,我……”她真没有抱孩子的计划。

“别害怕,你不是说自己的思想很传统吗?”

她的思想在现代比很传统,到了这个世界,她觉得自己算得上古板,荣华有些苦闷,觉得谁都不了解自己,他们的安慰根本没办法缓解自己的情绪。

夏西泽抱著荣华,看了眼她的鞋子,还是将她打横抱起来,“穿著布鞋,也不知道冷。你招安时的手段心思呢?”顿了顿,又道:“马车里那个,是你找来的替身?别想了,那可是南靖的王子,用不上的,你信不信,不到阙城,他就会死於风寒?”

“又不是娇贵得不行,他在边塞都没得什麽病,你怎麽知道他是王子的?”

“我见过,多年以前,他随著使团到过阙城,他脾气很坏,也不会说我们这里的话,保准一开口就让人看出是个假的。”

“我要先带著,总能想出办法的。”荣华叹气,等夏西泽将她送到房间里去之後,她定下心,“你别以为一个孩子就能让我原谅你,先说好,我还没想好要不要,而且,我最讨厌伤害了之後一句‘我爱你’就能解决一切的戏码了。即使到最後我还是将他生下来了,也会归到承碧的名下去的。”

“我也讨厌那种戏码,”夏西泽温柔地笑著看她,“而且荣华,你又自做多情了,我什麽时候说过爱你?”

这人总是温温柔柔地刺人一刀,就像当初一边说著笑,一边将她摔下马去一样。习惯不变,荣华被他这句话给噎到他,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

夏西泽声音低低的,很柔:“照顾好身体,我就在你身边。”

她不是小孩,一路上已经看到了他的情意,也知道他的矛盾,摇摇头,抚著肚子,不是她不想要孩子,只是这真不是个好时候啊。彷徨过後总是要做出决定的,她的眼神慢慢坚定起来。

“对不起。”

她喃喃自语,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

车队行进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毕竟走的官道,而且一切从简了,在驿站里换了批健马,又上路了。一路上打著恭喜殿下有孕旗号送礼的官员还是很多,多得荣华都习惯了箱装的金银珠宝,各种名家出品的书画名器之类。

“有喜欢的便拿去吧,其余的到时候都入国库好了。”荣华对著车里的几个人说道。

庄十点点头,跟在她身後不肯走。荣华转了身,不肯叫人跟上,好在庄十向来不听她这种命令,时时刻刻跟著。

到了偏僻的地方,荣华脚步放缓,“这附近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

庄十点点头。

“……除你以外。”

他靠在一棵树上,手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几颗小石子,就见他随手抛出去,然後才说,“只有我了。”

荣华拉著他的袖子,靠到他身前,微踮起脚,“你认得药物麽?”

庄十摇头。

“那你……帮我去抓些药来。”荣华将自己记下的药方子背出来,根据她的调查,的确是有几味药是这里经常用来堕胎的,她只说了五六个,“偷偷地去,别叫那些人知道,药……抓好後直接给我就行了。”

已经两个月了,肚子看上去还是平的,可是按照她的知识,里面的那一只已经成型了,若是近期再不动手,以後对自己的身体真的很不好。她说著,一只手捂了嘴,转了个方向弯起身就吐。

庄十默默地看著,“小姐要将孩子打掉?”

“……你不是说你不懂药吗?”

庄十点头,“我是不懂,可是早几日,齐大来信说了,若是你要这几味药的话,不要给。”

“……”她扶著树,正想对庄十进行再教育,可还是奈不住本能,又弯下腰吐起来。

庄十等她吐得差不多了,又加了一句:“齐大吩咐,不能叫你著凉。”

“……”齐思他一个单身男人,怎麽会连懂得这个?

荣华愤愤不平,庄十看著她像是又想起了什麽,“齐大还说了,要尽量少让你走路,否则一个摔倒就会有生命危险。”

他说著,打横将她抱起来,没让她感觉到什麽晕眩,稳当当地送她回房间喝安胎药。

她要不要生孩子,好像和他们的约定没什麽关系吧?荣华鼓起脸,退而求其次:“那你帮我把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家夥找来,我要他侍候。”

庄十脸色正经地像在念经,偏生说出来的话让她哭笑不得:“那人手生,会伤害到你。”

“我不管,把他叫来……”

“殿下,殿下,不好了,那位新收的塞边小侍,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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