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不等你说愿意
听完他说的话,荣华弓起腿踢他,“少来,我宁可对外宣布自己喜欢女人。”
“你这个粗鲁的女人!”被她踢到,寄德叫了声疼,结果就势趴倒在她身上,附在她耳边:“我知道你是喜欢男人的。”
“……滚!”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荣华推开他,“想想你现在是什麽身份,这事若是被别人知道了又是大事件,我可不想三天两头地处理这种头疼的问题。话说内宫的事本来就不需要我来处理吧?”
寄德故意压在她身上不动,“的确不需要你处理,可是你到现在也没有为後宫找一个主人,所以群臣才急吧?”
“後宫的主人不是月华公子麽?”她也没房间挣扎,只是轻轻推了一下,“寄德,你太重了。”
寄德稍微将身体移开了些,“後宫的主人应该是你认定的‘正君’,月华公子也有一定权力,不过是在後面那个宫殿里面。”
“真麻烦……”她想的是,如果这样,不是又要找後面那几个男人去?
“不麻烦,我有办法让他们来找你。”
“嗯?”
“我们在这里,来一场?”说这话的时候,寄德的额头紧紧贴著她的,手握住她的腰。
“不要。”
“我问过医官,你的身体可以了。”
荣华拿手去揪他的脸,“色狼!”
寄德低下头,“我还知道其他人都问过了。”
“你……”荣华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又羞又恼,“精虫上脑吗,离我远点!”
“我拒绝,我想要,而且我们做过的,”他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制在躺椅里面,手固定住她的脸,重复了一遍,“我想要。”
没人规定他想要她就得配合啊!荣华抓狂,可条件根本不允许,只能被他亲呢地吻著,放肆的摸到她的衣服底下,色情地玩弄著胸前的那点嫣红。
“唔唔─-”
他硬是将身体挤到她腿间,手还在她衣服底下乱摸,荣华隔著衣服去抓他的手。
“其实你只要喊上一声,就会有侍卫进来的。”
寄德还很不怕死地说了句之後,开始舔她的脖子。
“混蛋,你明知道我不……”荣华有点怒,她哪里敢因为这种事喊人救命。这世界的观念是如果有男的对女的用强,就证明这女的实在有魅力!她才不要这种证明啊。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进来,所以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把藏在这里想要做些什麽的吧?”说归说,他的动作一点也不含糊,剥衣服剥得快极了,令她怀疑他是不是有预演过。
“放开我啊,不要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都是我愿意的时候。”她还是抓著他的手,可根本抓不住。
“等你说自己想要,那我得等到什麽时候?”正趴在她胸前舔的卖力的寄德突然抬头。
这才是他的本性啊,所以说,刚刚那种姿态都是装出来的吗?而且虽然可能会很晚,他努力一下,说不定她也会半推半就呢?他的手探到她腿间去,害得荣华小口小口的啜气,说不出话来。
“我总觉得你这里好像大了些。”他舔来舔去,突然叼住那颗红点,用力一吸。
“色狼,唔,放开,放开啦!”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到花穴里面了,她的身体不断向後退,可都躺在躺椅上,还能退到哪里去?所以只能不断扭动,以求逃避。
“别动别动!”寄德的身体一僵,突然声音变得更粗。
她觉得他的身体好像变得更热了,“混蛋,我要是不动,不是就会被你吃掉?”
可是动了之後还是被吃掉,而且动作比之前粗鲁多了。
他将她被半褪下的衣服拉开,手按在她的腿上,自己慢慢地挪到地上,双膝一跪,拉著她的腿,将脸凑到她腿间那个位置。
荣华好不容易用手将身体撑起来,却发现这样一幕,英气勃勃的美少年硬是将脸挤在自己腿间那个位置,而且他居然还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
“寄德!”
“我是听说,这个法子很有效。”因为含著她那颗小豆豆,他的声音很是模糊。说完,他就迅速地开始了。
荣华嗯了几声,手撑在椅子上,脑袋微向後仰,剩下的一点意识在挣开他,可是他死死地掐著她的腰,就像被掐住七寸的蛇一样,不管她别的地方怎麽动,他还是在努力地让她那里更加湿润。
他将舌头伸长,探进她那温暖的甬道。
在这方面,寄德本来就是个新手,也就两次经验。他也不知道荣华身体的反应叫作敏感,只是觉得没舔多久,她的双腿就越夹越紧,好似要将他的脑袋夹到那里面去一样;那里面,湿液越涌越涌,,本来就紧窒的地方夹得他的舌头麻麻的。
“寄德,停,停下来!”她的声音带著哭腔,可又带著某种媚意,叫他更加意乱情迷。
眼中所见,是她挺著立著泛著光的小豆豆;鼻间所闻的,是她独属的馨香;舌头所舔的,是她湿润无比的花穴;双手所触的,是她柔软纤细的腰;耳边听到的,是她不停在喊著的自己的名字。
这叫他怎麽停地下来?
腾出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他站起来,俯视椅子上媚态横的女人,她红著脸,湿著眼,四肢无力,衣衫半褪,身体泛著粉色──
他弯下腰,把她的腿抬起来,“荣华。”
他唤了她的名字,迷迷茫茫的女子总算抬眼看他,看到自己的身影在她的眼中显现的时候,他扶著胀痛的地方挺进她的身体。
作家的话:
寄德就是这种小坏蛋啊,明明自己青涩得要命,还是会很主动--不过对荣华来说,就是要这麽强势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