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作者的另一面 - 重生之宠兽/与兽相伴 - 浮光潋影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神作者的另一面

从刚才在车上见到那个叫柳深男人开始,骆颖就怀疑这位狗主子的身份,不知道这人跟盔枷有什么关系呢?

纵身跃上椅子,骆颖趴在电脑台前,狗爪子随便挪了下鼠标,屏幕亮了,电脑桌面出现了一个个文件夹,其中一个写着《幻兽都市(七)》。

骆颖的狗眼霎时发光,尼玛啊,真是盔枷!太棒了!

做为奇幻小说写手,骆颖自己虽然取得不菲的成绩,但在他内心里,同为奇幻作家的盔枷才是心目中的那尊神。

盔枷自出道以来,一直在写《幻兽都市》系列书,这部书现在已经出到第六系列了,做为盔枷大神的忠实粉丝,骆颖每天都守在电脑前等更新,每看一章都兴奋的睡不着觉,灵感啪啪地往上涨。

可以说,盔枷正是他灵感的导师!

不过自从《幻兽都市》要出书后,网络上也不再更新,骆颖的灵感被活生生的掐断了,可是现在!他居然能看到第七系列,这叫人怎么不激动?

骆颖压抑着雀跃的心情,抬起爪子点击了文件夹,兴奋的等待着。

《幻兽都市》是一部奇幻刑侦小说,主要是写一位警察在城市里侦破一些非人类做案的案件,书里的案件曲折离奇,人物生动,做案的犯人无一不是兽类,盔枷天马行空的思维将笔下故事刻画的栩栩如生,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以前看这本书时骆颖都在想,写这书的盔枷会不会也是位警察呢,就像书里写的那样,总能接到奇异的案件,并大显身手逐一侦破,骆颖甚至还幻想过盔枷是福尔摩斯,而自己也许会成了他身边的华生。

骆小狗,你的臆想症可真不轻!

不过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位狗主子是盔枷,就是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轻人,那也不可能是什么捉拿异兽的警察。

文档慢慢打开,骆颖眯着狗眼紧紧地趴在电脑桌上盯着文档,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正看到激动处,身体突然一轻整只狗都悬空了起来,骆颖急的挥爪:尼玛的,谁又抱我?快放我下来!

好听的声音传进耳里,“PET,你在干嘛?”

老子在看小说!就是作者也不能阻止我!擦擦擦!

狗爪子在眼前舞来舞去,两条小狗腿拼命的蹬着,狗脸上的表情忿忿不平,眼珠子还死盯着电脑屏幕,如果是个人,恐怕早已经急红了脸。

聂飞城好笑的看着这只小狗狗在怀里撒野,他看看后边电脑屏幕,发现自己的文档居然被打开了,呃,肯定是怀里这条不听话的小狗狗干的。

“PET,你又乱动我的电脑,小坏蛋,不是说了很多次不要乱动爸爸的电脑吗?快点出来,我给你做了蛋糕”

骆颖张牙舞爪,一脸怒容:擦擦擦,谁要吃你的蛋糕,老子要看文啦!

可惜聂飞城看不懂他的肌体语言,笑眯眯地两手一架,抱着骆颖就出了书房。

厅里已经来了几个客人,一个坐在沙发背上的小正太转过头,看到聂飞城抱着狗出来,就笑道:“聂少,你这狗不是送兽医那了吗,怎么,拉肚这么快就好了?不放那住几天再说”

“飞飞,人家聂少怎么舍得,刚买回来的英格兰犬,宝贝着呢”,插着裤袋站在落地窗前的年轻男孩回头接上话,耳朵上的银色耳钉随着扭头的动作极速地划过一道流光,他穿着时尚,帅气又俊挺。

叫飞飞的小正太低低笑了两声,道:“是啊是啊,那是他刚认的儿子,怎么能不宝贝。”

“噗!”,耳钉男孩也跟着低笑。

聂飞城耸耸肩,并不理会他们的调侃,兀自抱着骆颖坐在沙发,手指一点点的抚弄着骆颖背上的长毛,眼皮也不抬,慢斯条理地岔开话题,问耳钉男孩:“云,电梯那案子怎么样了?”

云貉一听就叹了口气,他无奈地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架起腿回道:“还不就那样,听说电梯不能用了,在维修”

“维修电梯这事不归我们接吧,那是电梯公司的事”,飞飞咬着苹果含糊不清的说。

聂飞城看了他一眼,继续摸着狗毛,“听说死人了?”

“死了三个”,云貉望着天花板,伸出手指比划,“一个是公司里的前台迎宾,一个是守夜的保安,还有一个是副总的司机”

飞飞愣了愣,还是咬着苹果低低的嘟了一句:“死人的事也是警方管啊,我们只是律师咨询所,都不关我们的事”

云貉长腿一伸踢了他一脚,“你以为是我自个揽上身的?还不是桑警官找上门来委托的,换成别人我才懒的接呢,聂少,你说这事怎么办?”

他这一问,飞飞也咬着苹果看向沙发上气定神闲的聂飞城,等着他发话。

趴在聂飞城腿上的骆颖抬起小脑袋望着主子,刚才那番话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朵里,原来盔枷真的跟警方有瓜葛啊,这电梯啊,死人啊,还有神马桑警官找上门来委托的,听着好神秘好刺激啊!骆颖全身都有些激动了。

房里两人一狗都盯着聂飞城,不料聂少眉毛一扬,惊叫道:“哟,我的蛋糕还没拿出来呢”

说着就进厨房里去拿蛋糕,完全没理会身后两人一狗的满头黑线。

吃蛋糕时,柳深也来了,带着一位身段绝妙的长发女子,云貉和飞飞都亲热的打了招呼,骆颖边舔着蛋糕边听着这女孩子的名字,她叫花雕。

花雕并不十分漂亮,但身上透着股着说不出的妩媚气息,单这股气息就足以吸引所有男人的嗅觉,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往她身上靠。

不过骆颖是个例外,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危险,这是骆妈从小教他的,每回骆妈讲起勾魂似的女孩时,一对眼眶又红又湿,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狠劲,骆颖知道,没准跟自己那位没见过面的爸有关,听街坊说,自己的妈妈是大着肚子被人抛弃了。

或许是骆妈的教育太过深刻,也或许是从小没爸被人欺负的怨恨都归结到女孩子身上,总之,骆颖长到现在二十四岁了,也没谈一个女朋友。

说起来,长这么大最记在心上的,还是自己心目中的神作者盔枷啊,想到这里,骆颖又忍不住蹭了蹭聂飞城的小腿,自从知道自个的狗主子就是盔枷后,骆颖这颗狗腿子心立马就偏倒在聂飞城身上。

能跟心中偶像待在一块,做狗又有什么所谓?

感觉到脚下的小狗正蹭着自己,聂飞城低头看看后,便微微笑着放下手里的盘子,伸手把骆颖抱上大腿,温和的抚摸着。

其它人的心思也不在吃蛋糕上,云貉拿着叉子无聊的拔弄蛋糕上的奶油,话题又扯到电梯案上去,“聂少,这活到底接不接啊,接的话我们就准备一下,不接我也好向桑警官回个话”

“接就接呗,你说说,这案件怎么回事?”花雕叉着蛋糕上的水果慢悠悠的问。

云貉看了眼聂飞城,见聂飞城点点头,就清清嗓子道:“九月二十日,市中心悦鑫集团大厦发生一起电梯命案,一名前台迎宾失踪六小时后,被人发现吊挂在电梯厢的管道里,死时电梯已停止运转,检修工人在检修电梯通道时发现了她的尸体”

“被杀了?”飞飞咬着叉子问。

“不是”,云貉嚼着嘴里的蛋糕,轻描淡写地说:“是被吃了”

啊哈?骆颖惊得狗毛竖起,赶紧往聂飞城怀里缩了缩,聂飞城也察觉到他的惶恐,轻轻用手将他搂的更紧,手指温柔地顺着他的长毛一点点的捋着,“别怕,小家伙,不关你的事”

骆颖有点不好意思地缩缩脖子,但碍于刚才那话的血腥气息,他还是选择蜷着身体安静地趴在聂飞城怀里。要搁了从前,骆颖可没想过自己会躲在哪个男人怀里,那可太娘了,不过现在无所谓,自己是条狗嘛,这样想着倒也有点庆幸自己变成只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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