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未婚夫(1)
第244章未婚夫(1)
“进来吧!”塍陇见千公子都说了,他也只好进去了,可是,下面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千公子也会出去?
塍陇和碧水坐在马车内大眼瞪小眼,这样会让他们有种他们才是主人的囧囧赶脚啊喂!
风若歆看着坐在她旁边的千公子,挑了挑眉,没说什么,轻轻拍了拍面前一只赤炎烈马的屁股:“我们走吧!”
赤炎烈马闻言,非常配合的动身,还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于是风若歆根本连马鞭都没拿就驱使了它们,要是让当初折腾好久才让这几匹赤炎烈马听话的塍陇看见,肯定会吐血。
要不要这么差别对待啊!
他们的计划是到下一个山头时就乘坐来时的清风鸟回去,所以中间的一段距离就靠马车代步了。
风若歆又解决了一批人后,有些意犹未尽的坐回了马车前,刚才那批人实力比第一批高了那么点啊!
唔……第三批什么时候来呢?有些无聊啊!
“喂,你叫什么啊?老是千公子的叫我会觉得别扭耶!”风若歆转头,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一样,问着旁边的千公子。
来了!终于问了!马车内的塍陇和碧水都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千家大少爷的名字还真没多少人知道,大家都是以千公子称呼他的,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就连一直跟在千公子身边的塍陇都快忘了千公子叫什么名了。
或许……当年跟着千公子时,他根本没说过?
千公子看了风若歆好奇的双眼一眼,抿唇,嘴里吐出三个字:“千辰槿。”
“千辰槿?”风若歆重复的念了一遍:“还不错的名字,等我恢复记忆了,我就把我的名字也告诉你!”
“嗯。”千公子淡淡的应了声,被面具遮盖的下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风若歆觉得这人很冷,虽然有点熟悉的感觉,但又不是记忆中的那种冷,相处的这几天基本都没见过他说什么话过。
“呐,千辰槿,你说你为什么会救我啊?”
“当初你也帮过我一次。”千辰槿说着,垂下眼睑,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想要救她的时候好像不止有这么一个想法?
“哎……我帮过你?哈哈,那还真是庆幸呢!”风若歆想着,不然估计她此时就不知道见阎王多久了呢!
风若歆见又没有话题聊,便四处看着想找话题,目光不经意的看到了千辰槿手上戴着的手套。
那是一种说不出它是什么材质的手套,黑底的,上面的金色花纹似乎是某种特殊的阵法图案,让风若歆一下来了兴趣。
“你为什么会戴着手套啊?”
风若歆的话让千公子一愣,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刚要开口回答,俩人的眼神就瞬间凌利了起来。
第三批人马来了!
这次的人马没有先前俩次那样藏在暗处,而是非常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交出你们拍下的所有东西,不然!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说到,略带凶狠的目光扫向了风若歆和千辰槿,然后楞了下。
这车夫也可以这么漂亮?
风若歆刚想开口回敬那个中年男子,远处就率先出现一道声音。
“谁敢动她?”
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众人身边。
风若歆向声音的主人望去,只见一名穿着金红色衣袍的人踏空而来,略显浓密的眉毛狠狠向下压,眉宇间的褶皱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跟千辰槿相比略显浅的琥珀色眸子正瞪着围在马车旁的一群人,樱色的薄唇正扬着不悦的弧度,那冰凉凉的眼神让第三批来的人莫名的抖了下。
来人走到了风若歆面前,看了风若歆一会,微笑开口:“再度自我介绍下,我是花熠烜,我认识你。”
花熠烜一看风若歆的样子就知道她好像不认得自己,为了避免尴尬,他就再度自我介绍了。
其实本来应该是花亦枫来的,不过他离木格国的距离比较近,所以就来了。
至于花亦枫?花熠烜眯了眯眼,啊,或许突然被什么事情缠住离不开身了。
刚才自己远远的走来,生气的并不是围住风若歆的那些人,而是坐在风若歆旁边的那个人,好像是千家的?刚那一闪而过跟错觉似的眼神让他莫名的很不爽,但又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朝他发火,于是只能拿那群包围住马车的人开刀了。
“是吗?”风若歆看着眼前的人,确实是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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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批来的人都是有点眼见力的,家里虽然不是什么隐世家族,但好歹也是木格国的一个大家族,刚才也在四楼包厢,本来拍卖管狐时出价最高的是他们,可是后来被风若歆拍走了,这也就算了,下面还有一本水系魔咒,结果也被他们给拍走了。
如今他们在后面观察了一会,自然也看到风若歆解决前两拨人时的样子,于是派了几个等级高的人来。
原本以为可以对付他们,谁知道半路上又杀出个程咬金,看样子还是身份不凡的,虽然他们要抢劫的人身份似乎也不凡,毕竟也是四楼包厢的嘛!
可这里是木格国,他们的地盘,他们干嘛要怕?
不过今天运气似乎很不顺啊!怎么干什么都不行,难道今天他们不宜出行?
“你是谁?”领头的中年男子问到,语气有些小心,不会是自己想的那个花家吧?
“哼!”花熠烜没有回答中年男子的话,他为什么要对他说两次同样的话?
见花熠烜没回答他,中年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还没发作,就听见自己带来的人的惨叫声。
周围不知何时又包围了一层人,那些人出手很利落,身上都穿着同种风格的衣袍,上面绣着的花纹正是金华独有的标记。
中年男子不由大惊,这金华跟花家二少爷有关系的传闻难不成是真的?
不过中年男子明显不可能继续想这件事情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一丝气息的躺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