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散财公子
这下子,原本还有些喧闹的杏花楼终于彻底的安静了。
所有人对面目光管全部集中到金衣公子的身上,就连始终兴致不大的容嫣姑娘也不禁侧首看了一眼遥遥相对的男子,眼神稍微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
毕竟那个数字太具有秒杀性了,而且这个男人……长的也是媚啊。
这个小眼神被楼下某女准确的捕捉到了,于是玉乔琢磨着那姑娘一定哀叹,公子为何你来的这样迟?
只见那老板娘尴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问询着:“这位爷……您……你不是来踢场的吧…?”
只见那男子轻笑,一双桃花眼微微的上挑,礼貌的看向对面的老鸨:“您看我这么帅,像吗?”
玉乔绝倒,此男何其自恋。
只见那金衣男子右手抬起,轻轻一挥,周围贴身的侍卫立刻会意。
一众侍卫动作整齐,一齐掀开男子身后的几排朱红色的木箱,刹那间,金色耀眼的光芒将杏花楼内的砖瓦四壁衬得金碧辉煌。
众人全都伸长了脖子仰望,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一根根金光闪闪的金条,金灿灿黄澄澄,颜色纯正,不掺一丝杂质。
而此时一场玩的就是心跳的拍卖会已近尾声,眼见真金白银已亮,其中几位一直看热闹的绿林好汉贪念已起,握着腰间的武器,对着骇人的黄金数量渴望跃跃欲试。
只见那金衣公子扬唇一笑间,身边的守卫右手握着的大刀已经出鞘,侍卫眼神犀利,兵器刀锋雪亮,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透着一股阴森的杀气。
东边那几位生了邪念的壮士都按下去了心头涌动的邪恶念头,能带着这么多钱招摇过市还能安然活到现在的人,一定不会简单。
看着满满几十箱的纯色金条,那谭公子唇角动了动,终究再没说出任何话,豁然转身离去,大步如风,直到最后一片衣角消失在杏花楼的门前。
估计要是鱼死网破拼尽财力,那谭公子也是能拿出来的。
但是那谭老爷估计就得气死几个来回了,同样都是一百万两黄金,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对有些人来说,就意味着家破人亡……
那老鸨已经语无伦次了,一会张罗着给贵客看茶,一会又凑上去跟人谈杏花楼发展的前景多么乐观,还要张罗着给人看看家宅手相。
最后那老鸨终于稳定了心神,调整了状态,终于按着心口就要宣布今日的赢家。
这一场注定被载入江湖野史的初夜拍卖会,没有任何悬念,金衣公子,完胜。
“等等!”男子响亮的高喝声从门外传来,砰-----的一声,杏花楼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男子,身着一袭浅蓝色衣袍立于杏花楼门前,众人皆回头观望。
波折又起,变故又生,玉乔却已经被刺激的麻木了。
她真的想回头告诉那个男子,不拿半壁江山来换,她是再提不起任何围观的兴趣了。
只见那男子刚刚一出现,只见立于高处的容嫣姑娘一改方才的淡然,一只手紧紧按住了胸口,另一只手控制不住的扶上了楼梯,似是支撑不住的样子。
完全不复刚才媚世烟行的坦然于淡定,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一双秋水一样的眸子似喜似悲的看着门前突然出现的男子。
玉乔心中一惊,莫非,真的是正主出现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缓缓回首望去,只见门前立着的那个男子气宇轩昂,相貌周正,本该是豪爽不羁的武林儿女,却带着一股文人雅士的儒生之气。
那蓝衣男子的下颚高高扬起,环视屋内众生百态,眸中闪耀着毅然决然的光彩,透着一股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然。
只见那男子扬首,目光落在那个站在最高处的位置的人-----那个今日最闪亮的女子,容嫣。
随后蓝衣男子不顾两侧龟奴的阻拦,拼命的往里闯,眼中的渴望准确的落到了容嫣的身上,带着一股年轻才有的毅然决然,扯着脖子不住的高喊:“容嫣,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能种出满园子的牡丹花,你就嫁给我!
你怎么能反悔!又怎么能和别人双宿双飞!”
话音刚落,楼内O@声渐起,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容嫣姑娘是和别人定过情的,蜜里调油山盟海誓,谁知道二人究竟有没有做没做过那闺中秘事,又有没有共赴过巫山之巅呢?
初夜这种东西,虽是明码标价,可是验货是一件有难度的事啊,首先,对屋内的光亮程度有一定的限制,姑娘说怕亮,你得遵从人家意愿。其次对验货人数有着一定的限制,二人以上验货异性,视为禽兽。
老鸨脸色黑如锅铁,不住的瞟着身边金衣男子脸上的表情,只见那男子只是面色淡淡,似笑非笑的看着正在上演的这出你鸳我鸯双双.飞。
那老鸨已是忧心如焚,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走了,忙对着门口的忠犬使了眼色,两侧龟奴手上发力,大力的拉扯杏花楼内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
在两侧侍卫的撕扯下,那男子身上的一袭水蓝色衣袍已经被拽的破破烂烂,仍然不住的高声咆哮:“容嫣,我将所有的牡丹花全部摘了下来,就在外面!
那是我俩爱情的见证!你还记得吗?
你对我发过誓言的!”男子的吼声愈发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