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鲜币)骗子
白启慢慢的从那没有情欲只有怜惜的吻里抬起头来,仰著脸,如同渴望春雨的幼苗,静静的接受者那细密轻柔的吻,慢慢落到了自己的额头,眼睛,鼻子和,
嘴唇。
轻柔的,在他的嘴唇上开合著,都是他满满的歉意和一个个的对不起。
不需要说出来就能明白的,因为你是住在我心上的人,不需要言语,就能明白。
牧夜停了下来,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看著对面的人那双安静有安宁的眼神,轻轻的笑了。
对面的人,也笑了。
无声的笑意在屋子里就这麽暖暖的荡漾了开。
牧夜又看了他一眼,忽然停了下来。
白启也停了下来,居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紧张!
他知道对面的人是牧夜,是他的牧夜,不会危险。
但是空气就是忽然紧张起来,甚至,有些危险的味道。
危险,但是热辣辣的。
牧夜抬手拔下他的簪子和玉冠,让他的头发都滚落了下来,披在肩膀上。
白启也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似乎自己的手脚被他的目光给束缚住了,动弹不得,不知道该放在什麽地方,只好乖乖的放在身前,按在他的腿上,无辜的眨眨眼睛。
天真又错弱的,没有防备,白启没有了全部的防备,只是乖乖的看著自己,任凭自己的发落。
牧夜觉得自己的下身忽然一下就热了起来!
那种,能对一个人肆意妄为的至高无上的感觉,足够勾引起一个雄性的全部占有欲。
而且,那个任你为所欲为的人,还是白启。
那个白启。
飒具罗的王、水生的後裔、星破的主人,天界暗地里的主人!
每一个身份,都足够让人战栗!
但是偏偏,在他面前的,是白启,那个对自己全身心新来的,情人。
牧夜被这样的感觉冲昏了头脑,他深呼吸好几下,然後抬起手来,轻轻抓住白启绣著古代神圣图案和宝石的外袍的领子,颤抖著推开,露出了褐色的中衣。
白启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没有动,只是看著正抓著自己衣服的人,
那样的无辜。
牧夜深呼吸一下,这次,稍微坚定了一点,小心的一点一点的解著他胸口的螺母扣子。
可以感觉到他脖子边的脉动,突突的擦这自己的手指。
牧夜忽然低下头去,张开嘴咬住一颗精心打磨过的扣子,用唇舌戏弄著,尝试著慢慢不用手解开它。
白启很大声的抽了口气,依旧没有动,只是可以听见心跳快了不少。
连带著连呼吸也重了。
牧夜觉得一场有成就感,就像是得了什麽鼓励,一口气解了下去,一直到了靠近他腰腹的地方,一点也不奇怪的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处贴著异常的温度。
他斜过眼来瞥一眼已经精神抖擞的小白启,低低的笑了一声,用鼻子碰碰,根它打个招呼,“别急。”
白启难耐的挪动了一下,硬是压住了自己想动动腰的冲动。
牧夜坐了起来,推开那也堪称厚重的中衣,手指抚上那雪白轻柔的白色内单。
白启已经轻轻闭起了眼睛,喉结上下活动著,已经又红晕从领口处满出来。
牧夜不知道怎麽的,觉得自己的手中似有千钧之重!
他慢慢的顺著领子滑了下来,碰到了带子,然後轻轻的拉开。
在轻轻的放下,像是害怕惊醒一直沈睡的蝴蝶。
如此三次,内单已经散开,虚虚的挂在他的肩膀上,露出了一点他白皙却精壮的胸口。
牧夜看看白启,发现他不仅闭著眼睛,都不知道什麽时候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让呼吸不要那麽大声的,乖巧。
乖巧?
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形容,这个词简直和白启不搭调。
但是现在,除了这个可笑的完全不搭调的词,他却发现自己的真的很难找到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白启。
所以他被迷惑了,却也被诱惑了。
所以他把自己的手伸进了那丝绸中,轻轻的顺著他的胸口推开。
根本不需要费力气,那丝绸就自己滑落了下去,落在中衣的上面,看起来,如同有花朵盛开在他的腰间。
而白启,必定就是那花中的仙子,完整的落入了牧夜的手中。
除了满满的疼惜和自豪,牧夜根本找不到别的字眼来形容自己的幸运。
他居然,真的得到这个人了?
他是盛开在自己最狂妄梦境里的奇迹──牧夜这麽告诉自己,所以他爱这个人,爱的那麽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