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7.投胎,谁征服了谁(限)
甜腻的味道在空气中隐隐荡漾开。
那种赤裸裸、毫不掩饰欲望的情话落在幽冥耳中,便是天然无二的燃情剂。幽冥看著半倚在石桌上勾引著他宠幸的男人,有一种既真实又不真实的朦胧感。
若是以前,他决计不会想到会有那麽一天,天上地下最尊贵的男人会只为他一人张开双腿。
油然而生的自豪、骄傲混杂了征服与被征服的交错感,幽冥情不自禁再次吻住迦樱,边吻边轻轻说道:“迦樱,本王与你之间,到底是谁征服了谁呢?”
修长的手指钻入那处销魂的蜜穴口,幽冥熟稔地开拓起专属於他的绝美仙境。
“嗯...”迦樱主动张开双腿勾上幽冥的蜂腰,把人往前一带,红唇笑得猫儿般挠人,“白纸若是没有笔墨渲染,那便只能是白纸;笔墨若是没有白纸落笔,那便只能是笔墨。”
“呵...圣君大人真是好雅兴!”幽冥探入蜜穴的三根手指微微动了动关节,将那紧致的甬道撑得更加松软润滑,那里面的热度湿度让他很想狠狠直接撞进去,然後酣畅淋漓地驰骋!
“嗯...啊...赶紧进来呢!幽冥你,好好抱抱我...不要离开我...我的雅兴就是被你抱、被你狠狠欺负!”迦樱扬起脖子,股间湿了一整片。
幽冥本想扩展充分再直捣黄龙,哪知迦樱如此热情奔放,他那句话刚脱口,幽冥就抽了手指,仿佛被牵引一般一挺腰身将整根欲根都没入了蜜穴中。
“啊──”两声叹息交叠。一声舒服之极,一声略显痛楚。
“本王可不能坏了圣君的雅兴呢!”幽冥半抱起迦樱,让他半坐在石桌上,石桌的高度正好让他顺畅无阻地侵犯这个男人。感受著被一团炙热包围的甬道,幽冥试著缓缓动了动,感觉这销魂之处比起之前几次都要湿润顺畅,但却比以前咬得更紧更热了。
人是天生尤物,连著那里都是天生“尤物”。
他真是捡到宝了啊。
“呜──混蛋!你,你是不是又用法力了?!顶到我肚子了!好涨!”迦樱嘴皮子功夫不饶人,屁股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粘膜被强行撑开到最大,一股脑儿被捅到肚子深处,仿佛再进去点就要捅到肠子了!
“哪儿能啊!老婆的话可不能不听!看,那里全部吃下去了啊,果然勤耕耘多播种几次,再贫瘠的土壤也会肥起来呢,何况圣君这里,可是十足十仙界圣土啊!”幽冥稍微抽离了一下,满意地看著两人交合的地方妥妥当当毫无裂伤的痕迹,甚至开始有液体沁出。搂著迦樱的细腰,他咬上眼前人纤细漂亮的喉结,一边模糊地说著情话,一边迅速抽插起来。
“呃──啊──慢点儿!急著去投胎啊!”迦樱只觉得屁股里一股热辣之流缓缓晕开,肉体急速摩擦瞬间将体内情欲燃爆,前面所有调情挑逗的成效被幽冥这麽一捅,效果瞬间立竿见影!
幽冥丝毫不减冲刺速度,把怀中人撞得前俯後仰,两条修长大腿挂在他的臂弯上环上了他的肩膀,蜜穴全部暴露在外,双腿外扯的力量将那小洞也顺势扩了些,更方便幽冥进出。
“投胎?哈哈哈!本王就是要投胎去啊!把本王的子子孙孙都投到这禁锢本王的小嘴中,日夜浇灌说不准哪天就子孙满堂了!”幽冥胯下雄风再震,牙齿咬著迦樱胸前的肉点轻拉撕扯,恨不得吞下腹,搂在迦樱後背的双手用足了劲儿,配合著他胯下的抽插前後摆弄著迦樱,肉体拍打声愈发激烈。
“啊──不要脸的东西!我,我要被你干死了!让你画个画...而已,你就跟个饿死鬼一样...”迦樱被猛烈的侵袭弄得大声尖叫,双手搂住了幽冥的脖子就怕一软就要摔了下去!
“还能说话?那就代表本王笔力还不够!今天本王要画的山水画,就叫樱色!”幽冥吻住迦樱喋喋不休的红唇,心下打定了注意今晚这张“山水画”上定是涂满他的印痕才行!
说干就干,地府大帝勤勉於政和铁面无私的优点彻底转移到了这等快活情事上,压著圣君结结实实来了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快感满足了欲望,两人越发亲密相融。
“嗯...啊...我不行了...再...再一点点就...”迦樱果然被弄得语无伦次、无法再多说一句话,幽冥的持久力与日俱增,这都已经过去多久了也不见疲惫!他胯下那根玉茎早已硬成石块,叫嚣著要释放!
“亲爱的,我会给你的!”幽冥发了狠往死里捅,掰开迦樱双臀激烈抽插了数下,成功地把人给捅上了云端,感受著怀中人高潮後蜜穴自然收缩带来的极致快感,他毫不间歇地又是鞭挞了好一阵子,这才低吼著将欲望悉数释放在蜜穴中。
裹在迦樱眼上的发带早已被激烈的肢体运动弄掉,到最後结束时,两人均是喘著粗气,细细品味著前後高潮带著的快乐余波,互相亲吻著对方,舌头卷著津液甜蜜交缠,谁也不让对方占了上风。
“幽冥...不要忘记我...我不会离开你的...”迦樱一个反身,幽冥胯下尚硬的东西还留在他体内,他等不及拔出来就推著幽冥,两人交换了位置,骑在了幽冥身上,膝盖顶著石桌,腰肢水蛇般扭动起来,那种异物充满後庭的真实感,让他仰起脖子胡言乱语著。
“说什麽胡话呢!我怎麽会忘记你...”幽冥看著身上人W色无边、意乱情迷的样子,满足地享受起了尤物的亲自服务。
他真是爱极了迦樱坐在他身上时那种睥睨天下的骄傲。
只有迦樱,才能让他臣服於地,永生永世都甘愿追随。
谁征服了谁,不是很明显的问题麽。
殿内深处,那绝无仅有的画卷上,正一点一滴描绘著绮丽奢靡,这个世上,还有什麽比刻入骨髓、思念入骨的爱,更为值得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