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r)F妞号c瘸子(三)
铁妞儿与陈瘸子(三)
铁妞儿仍然一脸茫然:“……啥?”这前半句她听得懂,毕竟睡觉哪有不脱衣服的,可为啥言之要压她?他那麽重,要是压着她,她怎麽睡觉啊?
从铁妞儿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这小两口压根儿就没洞房啊!陈家婆婆傻眼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总不能让她这婆婆来教儿媳妇怎麽行那夫妻亲热之事吧?可、可她不说的话……还有谁能说?
想想白白嫩嫩胖手胖脚的孙子,陈家婆婆咬咬牙,对着铁妞儿招招手,示意她把耳朵凑近自己,然後细细地说了起来,铁妞儿不住地点头,认真地听着,小脸上一片严肃。
当天晚上陈瘸子回到家,照例先回自己房里,先把东西放下,然後搂过认真学女红的铁妞儿亲了一口,但她看自己的眼神却怪怪的。正想问,就到吃饭时间了。
罢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好了。
可吃饭的时候爹娘瞧自己的眼神也十分奇怪,而且这种奇怪和妞儿瞧自己的还不一样,妞儿那是略带着认真和探究的,但爹娘……是真的奇怪啊!“爹,娘,我脸上有什麽脏东西吗?”他问,顺便放下筷子去给铁妞儿添饭,回来时发现二老的眼神依然怪怪的。
陈家二老互视一眼,分别咳嗽了一声,由陈老爷子先开口:“没、没事儿……你脸很干净,很干净,很干净。”一连说了三个很干净,那可真是很干净了。
陈瘸子点点头,摸了摸铁妞儿的头:“慢点吃,我先叫人给你搬洗澡水进去,乖啊。”
铁妞儿乖乖点头,埋头扒饭。看着小两口互动的陈家二老再度互视一眼,在心底为彼此加油鼓气:很快的、很快的!马上咱们就有孙子可以抱了!咱们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
於是陈瘸子就在父母奇怪又期盼的目光里吃完了这顿饭,他习惯性地在饭後会喝杯茶,然後牵着铁妞儿回房给她准备衣服,免得她又小孩子脾气洗完澡连亵衣都不穿就出澡盆。
他没跟她一起洗──从来都没有,因为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满心澎湃的欲望。正值壮年的陈瘸子欲望正浓,只是担心铁妞儿太过单纯,又什麽都不懂,哪里舍得要了她。她在他心里又是妻子又是妹妹又是女儿,这几种身份交织在一起,让他对她又是疼爱又是怜惜,哪怕身体忍耐到爆炸,也舍不得真的对她出手。可今天晚上似乎有点不一样,妞儿怎麽洗了这麽久?
正准备叫她呢,就听见水声响动,想来是铁妞儿出来了。陈瘸子赶紧抓起一条薄被子冲上前去把人裹住,她身上还有些湿湿的,不知道会不会冷。
对於陈瘸子的温柔体贴,铁妞儿是习惯了的,也不曾觉得难堪,可今晚的她却隐隐约约有丝害羞,陈瘸子敏感的察觉到了,心跳也有点加快。“妞儿……你咋啦?”伸手摸摸她的小脸,把沾湿的一缕黑发撩到耳後,习惯性地去摸她的衣服,看有没有系好。可这一摸却发现──她居然没穿亵衣!“妞儿!你怎麽又没穿兜儿?”下意识往下一捞,“连亵裤也没穿!”触手所及是两片柔嫩的黏腻的肉,湿哒哒的……小丫头长大了?居然有反应?
这麽一想,下面立刻硬的厉害。陈瘸子咽了口唾沫,立马把手抽回来,把铁妞儿放到床上,口干舌燥地想要起身。他得再去洗个澡才行,不然……不然怕会控制不住地把她给拆吃入腹!
“嗯……要伺候言之,不穿。”铁妞儿喃喃地说,觉得他摸得她十分舒服,小小的打了个呵欠,虽然有点困,但还是要完成娘交代的事。
……伺候他?陈瘸子傻眼了:“你、你为啥要伺候我啊?”小丫头莫不成是真的开窍了?这不可能啊,蓦地灵光一闪,他想他知道了。怪不得爹娘晚上的表现那麽奇怪……肯定是他们跟铁妞儿说了什麽,不然这小傻妞儿怎麽可能知道什麽叫“伺候”?“妞儿,爹娘跟你说什麽了?”
“说俺得把你伺候好才能给他们孙子抱。”铁妞儿单纯地在他颈窝蹭了蹭,又打了个小呵欠。完了小手在陈瘸子身上到处乱摸,毫无章法的乱摸一气,可就这麽乱摸居然也把陈瘸子的欲火给摸了上来。他想:既然小丫头有这份心,自己也等得够久忍得够呛了,今天花好月圆,择日不如撞日,也该让小丫头变成小妇人了。
这样一想,动作就大胆了起来。粗糙的大手顺着中衣下摆摸了上去,罩住一只软软的小桃子揉了起来。铁妞儿柔柔的呻吟了起来,身子如同一滩水般软倒在了陈瘸子怀里。
他已年逾不惑,而铁妞儿刚满十六,这些日子以来陈瘸子既把她当媳妇儿又把她当女儿,这麽小的姑娘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蹂躏,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种刺激和视觉上的满足。
铁妞儿虽然什麽都不懂,但也知道不能随便在人面前裸露身体,所以她有点害羞,身上衣服被脱下来时她还曾试图掩饰,但被陈瘸子温柔而坚定地拿开了手,之後她便乖巧地如同一只小兔子,躺在床褥上任由陈瘸子对自己下手了。
经过这些日子的娇养,铁妞儿已经从一开始又黑又瘦又干的柴火妞儿变成了白白嫩嫩娇弱可人的小香坠,她本身底子就好,收拾打扮干净了便清丽可人,村里那群大姑娘根本没法儿跟她比。尤其是这性子,是真正的娇羞乖巧,陈瘸子得此娇妻,哪里舍得对她大小声,可如若铁妞儿没有嫁给陈瘸子,又有谁知道她会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呢?村里人都说陈瘸子好福气,这麽大年纪了,又娶过三次媳妇,这次娶到的铁妞儿居然还这麽漂亮,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只有铁妞儿知道,如果没有陈言之,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也许她不懂这些大道理,也无法组织出完美的语言,但她心里最清楚,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