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那么讨厌我吗十(13:54) - 莫须轻言誓年华 - 巴洛克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二十二章 那么讨厌我吗十(13:54)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梦里,有人说爱我。

有人会在我冷的时候,抱紧我。

――很吵。

他站起身,朝我走过来,然后伸出手,从那女孩手中强硬地拉过了我的手,二话不说拽着我穿过人群,走向PUB门口。

我太没有出息了,我闭上眼睛,开始流泪。

“现在你可是咱们学校的红人了,这L大里面,还有谁不知道你的名字啊!”

我:“你到底喝了多少?”

好吧他现在的感觉,真的和当初大相径庭了,他低头喝酒的时候,握着酒杯的那只手手腕处垂下来,冲着旁边的一个女孩牵动嘴角笑,那笑已经换了一种妖孽的意味,看起来邪气十足,我远远看过去,会觉得他就是一个好看的痞子。

我摇摇头:“我在工作。”

“你恨我。”他突然说。

我使劲抽回手,笑了:“怪你?怪你有用么?我从来不做无用功。”

我也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听着。

他一个人喝着闷酒,说:“陪我喝两杯吧。”

我摇摇头:“没有。”

所以我觉得我一定是已经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我听着这些聒噪的评论声,努力做到左耳进右耳出,就算我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烧,就算我咬得嘴唇都开始痛,就算我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面打转

“我没听说你今天要来,要是知道,我今天就请假了。”我回答。zVXC。

他也不理会我的话,一直拽着我到了PUB外面也没有停,还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下了脚步。

我怔住了,另外一个女孩说:“你可真不要脸,怎么还能继续在这个学校里面呆下去呢?我都开始佩服你了。”

你只能仿佛苦中求乐一般,从哪些细微的点滴中撷取值得珍惜的,小心存放起来,好温暖春天到来之前的漫漫长冬。

我也不能得罪客人。

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低下头,说:“林嘉绮,你怪我吗?”

我使劲拽自己的手,这妹子是真的用了力,她看着我一脸的兴奋:“你别急着跑嘛――除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本来还挺顺利,我走过去的时候,袁晨彬正看着落地窗的外面发愣,我正欲趁他发现我之前走开,一个小女孩儿尖锐地叫:“哎呀你不是林嘉绮吗!绯闻女王!”

“就是就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着他起身,松了口气,他又回头说:“对了哦,要是袁晨彬不要你的话,考虑一下――”他拖长了音调说:“我那儿还欠个洗衣服做饭的。”

我放下手中的酒瓶,说:“你可别今天的话都当作在耍酒疯,明天就开始不认账啊。”

我无奈地看着他:“你是一个人来的么?当一下你喝到不能自理,我可不会送你回去。”

――很吵别说了好吗?

我觉得我就像一个为他们取乐的小丑,我的脑海是空白的,浑身无力,只有听觉还特别敏锐地在捕捉那些我不想要听到的话语。

我环顾四周,发现我们已经走了大约三站路,到了学校北边的那座桥上面了。

我一直觉得顾小西看的那些东西脑残没营养,可是眼下,我面前坐着的这堆小女孩儿,她们一定是从那些脑残没营养的电视剧里面走出来的,她们无聊到因为我的出现而显得欣喜不已,其中一个拉住了我的手,说:“你现在很出名嘛,听说你那天还送那个老师去医院了?”

“我没有,”他挥了挥手,继续说:“就算我弟弟愿意原谅你,但是在我心底,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可是为什么,每一次报复你,看到你,只会让我越来越有挫败感我没有看错你,你这个人,真的没有心,你甚至都不在意袁晨彬的堕落!”

袁晨彬还有可能吗?

我低下头假装没有看见,可是他身边一个女孩跑过来续酒的时候,还是看见了我,她还眼神复杂地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才问:“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把酒送到那一桌啊?”

起风了,我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向前走去。

送酒这事儿,我也做,但是这桌我实在是不想送,我回头看看,除了我就剩下酒保了,于是我对着她硬着头皮点点头:“稍等,一会儿就给您送过去。”

突然,我觉得我的时间感和空间感又再度变得抽象了,我好像已经灵魂出窍――一定是我的灵魂也开始嫌弃我了,我想。

十足的低声下气。

这种感觉,就像被凌迟。

“这不挺聪明吗?”他坐起身冲着我,笑了,很真诚,“怎么当初还笨到会送我去医院呢?”

我到这一刻才搞明白了,她们在为袁晨彬泄愤,她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评论那些关于我的传闻,大多数话是我早都已经听过了的-只是,从来没有以这样一种状态,站在袁晨彬面前听。

想起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我自嘲地笑一笑,只是因为他一句“我们分手吧”,我就难过了那么久,我想我还是不适应那些希望落空时候的坠落感,让我无所适从,让我去转是来。

他很用力,我的手开始疼了,而我的头脑已经跟不上这一系列动作,我步伐不稳地跟着他,最直接的反应是:“等一下我还在上班呢!”一辆车打着喇叭,飞快地呼啸而过,车灯晃眼,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挡了挡,在下一个瞬间,我就被拉进了袁晨彬的怀里。

我心里堵得慌,这家伙还能这样出现在我面前,是我没有想到的,萧海和他,一前一后,今晚真是要让这PUB热闹起来。

“你这人真没有情调,别人都会把这当作酒后吐真言的吧?”他扬起手中的杯子,说:“来,干了。”然后自己一仰而尽。

他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注视着。

我愣了一下:“你可别暗示我,我这人听不懂暗示。”

我保持着这种没有反应过来的状态,直到他吻上我的唇。

在一个下着雪的晚上,萧海出现在我打工的PUB里面,他坐在吧台前面,看着正在学习调酒的我,说:“我听说你在这里打工,没想到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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