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畏罪潜逃中
更新时间:2013-8-1120:06:29本章字数:3494
南宫煜不禁被吓出一身冷汗,有些咋舌的问道:“去自首?你――”
傅炎微微点头,接着车前的车灯,义正言辞的说道:“我会替你扛下所有罪,绑架是我策划的,而你们发生了那种事是完全被我下了药的,所以,你也是受害人。爱Y琊@”
“傅炎。”南宫煜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方向盘,纵身而过,伸出脚踩住刹车,两眼冷漠的直视着紧握方向盘大惊失色的傅炎。
他目光如炬的说:“如果你觉得我需要你做伪证来撇清一切罪责的话,那我们就不再是兄弟了。”
傅炎微闭上眼,没有说话的仔细听着南宫煜愤然关上车门的举动,手依然紧握这方向盘,心里忐忑不安。
“那你说该怎么做?”傅炎打开车窗,并没有走出车门,冷冷的问。
南宫煜身靠在车门上,抬起头看向天边的寒星冷月,“我也不知道,看来这次她项安琪还真是不会善罢甘休了,呵呵。”
“你不会就这样等着她的手铐上门吧。”
“你认为我会是那种随意就可以被逮住的男人?”南宫煜长叹一声,真要是事到临头,只能请求他母亲了。
夜,宁静的笼罩在大地上,柔弱的月光倾洒在马路中,被路边的树梢轻轻阻截,显得有些凌乱了。
回到项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而此时此刻,客厅里依然是灯光闪烁,似乎,有人还静坐其中。
“你终于回来了。”
她蹑手蹑脚生怕惊动他人,却不料被身后的声音惊彻,她惊愕的回过头,慕正天正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他回过头,细看这惊诧的身影,默然起身,近至身旁,他温柔的想要抚摸而过她的脸颊,却被她躲闪而过。
“你、没回去?”她说。
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只是觉得有些尴尬:“今天我跟师父有事情要谈,在等他。”
“那行,你继续等吧。”项安琪准备上楼。
她有些诧异的低下头,只因为她的腰际被一上手紧紧的环绕而过,她深吸一口气,没有言语的扳开他的双臂。
“你恨我对吧?”慕正天的声音独自飘荡在客厅里,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
她只是冷冷一笑:“我有什么权利去恨你?你喜欢谁,想要跟谁结婚,那都是你的权利。”
他的手在她的腰板处轻微的抖动,他想要正视她的眼,而她却依然冷漠的不肯侧过身子。
气氛,在两人的身影中慢慢的变得宁静,他想要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对着她的背影,认认真真的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要你知道,我爱的人,只有你。”
“啪!”忍无可忍,项安琪回过头只是一巴掌打在了他俊逸的脸颊上,冷漠的对视着那双漠然的眼,一笑。
她说:“你伤害了我,还嫌不够?对于已经是全城公认的你的未婚妻项安娜,你也想再次伤害?慕正天,你别以为我们两姐妹都非得嫁给你才行,就凭你刚刚的那些话,你就不值得我项安琪恨。”
她的怒声厉言依旧飘荡在客厅里,显然还掺杂着那一道道回音,如同扩音器一般连绵不绝的回响在他慕正天的耳膜中,那样的刺耳,却是那样的心酸。
项安娜面无表情的站在楼道上,安静的洗耳恭听楼下的阵阵响动,随后,一双没有丝毫感情的目光冷漠的停留在项安琪的身上,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冰冷的看着她。
项安琪有些慌乱,她没有想过这么晚了项安娜会还没有入睡,当说完那些话后再次面对她,她心里有些隐忍,虽然明白项安娜最不喜欢的人就是她项安琪,可是无论如何,她们身体中都流着那同样的血。
“安娜――”她想要解释。
项安娜没有回话的径直从项安琪身边走过,仍旧是毫不表情,她现在或许很高兴了吧,自己曾那么奚落了她,现在她终于听到从慕正天的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后,她终于可以很骄傲的向她炫耀了吧!
项安琪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着急的推开房门,胃里一阵痉挛,她半跪在洗手间里,呕吐不止。
整整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她吐了很久,胃里早已掏空,而她仍然觉得喉咙处像是一阵阵恶心不止,干呕不断,想要再吐,可是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心里堵得很慌很慌。
她的手扭开水龙头,一滴滴水珠从淋浴上倾斜而下,滴滴落在她苍白无色的脸颊处,水珠就这样平静的滑过她的脸,慢慢的流进她苍白的如同白纸一般的嘴唇处,它微微的上扬,脸上是一丝凄美的苦笑……
或许是累了,她艰难的躺回床上,一手按着肚子,疼痛让她再无力气去折磨自己,只想着早点睡着,只要睡着了,一切都不会再成为现实让她痛苦不堪。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阳光有些刺眼。
床上的身影微微的翻动,被子缓缓的从床边滚落,露出了那张面无血色的脸。
项安琪突然睁开双眼,一手拿出手机,双眸瞪着屏幕上的数字,慌乱不安的从床上爬起,有些狼狈的洗漱好,随意的挑选一件便装,急急忙忙的冲下了楼。
今天她本来打算去傅炎住宅查探查探,结果昨晚睡得太晚,导致一睁眼看见的就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你好。”佣人打开别墅大门,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门外有些衣衫不整的身影,惊愕的问道:“你找谁?”
项安琪急忙收拾一下自己的衣装,刚只想着立刻找上门,不料自己的裙子被车门夹到,一时心急一拽,扯掉了一角。
她苦笑:“傅炎住在这里吗?”
佣人微微点头:“我们公子这两日不在家,今早已经去了巴黎,你如果找他,请过段时间再来吧。”
项安琪瞪大双眼,盯着渐渐关上院门的佣人,着急的抓住她的手,再次苦笑:“他、去了、巴黎?”
佣人再次点点头,“是的,今早最早的那班飞机。”
项安琪的手从她的手背上滑落,果然是做贼心虚,没想到这么着急就出国了,不过,别高兴的太早了。她咬紧牙关,就算飞去了南极,她都会把他给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