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爱心
夜晚的海边,响彻我的尖叫声!
我的脚后跟一阵钻心痛,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踩到坚硬的贝壳了!我似乎都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脚下流出!
还没来得及多反应,我的世界一阵颠倒,整个人被自己的老板横抱起来。
他抱着我快步朝木屋走去,我疼的哇哇叫,真想找见那个害我脚伤的罪魁祸首!
季连尘的脸色又冷又臭,明明是我受伤,看起来却像是他被得罪。我呆呆的任他横抱着,差一点忘了脚下的疼。
从海边到回去的路途期间,季连尘开口说:"拿我手机,打电话。"
"打,打给谁?"
"当然是岛上的医疗部门!"他边赶路边喘着气。
"哦好吧。"
我默默想了下,他叫我拿手机打电话,可是哦,他的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面!那就意味着,我必须非常小心谨慎的探出手去探索,而且还不能摸错否则就会一不小心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期间过程自然免不了尴尬,可是为了履行老板的命令我还是得努力完成。好在,我只是一不小心碰到他得大腿,而且还是隔着外裤,所以我自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
回到海边木屋没一分钟,岛上的医护人员也及时赶到。
其实也就是破了个口子流了点血,要是以往根本不用管就没事了,但是季连尘偏要医生给我涂药扎绷带,这架势就跟我受了大伤似的。
我没办法,只好乖乖坐在那里。
医生折腾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弄好,我也有些困顿,直接就倒头睡觉。临睡着前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还在想,那会季连尘到底有没有抱住我?
*
也许季连尘不是天底下最残酷最资本家的老板,但是在他看来,只要他醒来,就决不会允许自己的员工还在睡大头觉。
于是就在我正做着与花美男亲亲的好梦时,被季连尘毫不留情的叫醒。
我睁着惺忪的眼看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裙子,就连脸也没有清洁过。此时的形象一定糟糕到极致。
我挠着头迷眼抱怨,"拜托,貌似外面天还没亮!"
季连尘一身整洁站在床边,看我就像看呆瓜。
他拍拍我的脸颊说道:"把你叫醒是为了告诉你,春节你也要留在这里过。"
"为毛?"
他敲我脑袋,冷冷道:"我只是负责通知你,没有解释的需要。"
"啊?"也许是还没睡醒,我脑子一片糊涂,所以对他所谓的通知也仅仅是收到而已,没有去深思。
"今天你不用跟着我,待会医生会来给你换药。"
他说完便出去了,我也懒得问他,直接倒头继续睡大觉。
直到两个小时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再睡不着,我才恍然想起他临出门前说的话。
他说我也要留在这里过春节?介是为毛?我好像想起昨天蒋阳问季连尘春节回不回法国跟家人过年,他只说这是他第一年接手中国区的公司,这里年后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没有那么时间,所以今年不回了。
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这样想来,他是准备跟紫金别院的业主们一起过年,然后再累的跟驴子一样忙工作?
说实话我倒是觉得他挺可怜的,那么辛苦的奔波,还不是为了生活?只不过人家的生活是为了品质,而一般人,或许只能满足生存。
想想近两年我的春节过的,那是一个凄凉。在失去家的第一个除夕里,我抱着一碗泡面,在泛着雪花的电视机前独自看春晚。那年的除夕很冷,出租屋里也没有暖气,我只好身上披了两床旧棉被。
第二年,我为了能让自己更温饱一些,直接略去春晚,对着电脑写了一晚上的故事。
但是后来那篇稿子被退回了。理由是,文风不符要求。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怪我,我不该在人民日报这样类型得杂志社投言情稿。
今年的除夕,被季连尘通知留在岛上过。我想,这至少不是坏事吧。毕竟跟一大群人过春节的感觉,应该不会太差。
或者说,唯独热闹,才是真正得春节。
由于脚伤得缘故我不能走远,医生来换过药后,我就连蹦带跳跑到海边。阳光,碧浪和沙滩,总有一种很奇特的魔力,让人一次次迷恋在其中。
我一个人坐在大石头上,身上披了条纱巾防晒,背后有几棵椰子树做遮挡,纵然阳光再强烈,我能感受到的,便只有温润凉爽得海风。
远处,有几个男男女女在玩翻船。他们得笑声嚣张而尖锐,我眉头微皱,真是冤家从来都路窄,里面为首得就是张小扬。
张小扬得嚣张霸道几乎是全国闻名得,曾经有过几条关于他的负面新闻被媒体爆料出来,但是很快那些消息就被淹没。到最后似乎一切都不了了之了。
他一到岛上,似乎整个岛得氛围都被感染不少,变的不羁放,纵。
我看到那些玩帆船的人里有一两个SJ得员工。很显然他们是来到岛上后才认识的,而且,还是被张小扬教唆偷溜出来得。
今天乔乔要拍外景,貌似公司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要处理,就算不缺人手,但也不会轻易让人请假偷懒。
我拿起身边的手机,偷偷拍下他们一起嬉笑玩闹的画面。
真是有点丢人,公司的员工再怎样都是二十七八的年纪了,竟被张小扬呼来喝去,那人还听乐意。果然这年头还是权力与金钱最有震慑威力。
我把照片偷偷保存下来,准备做一个打小报告的小人。也许是我心眼太坏,但我实在见不得一个原本老实勤奋的员工被人一步步带坏。
我在岸边看了会觉得远处那些人太刹风景,甚至影响我吹海风的心情,起身蹦蹦跳跳往回走。不知是不是吹海风太久的缘故,小腹的位置隐隐有些疼。
我回到房间后,进入小陨星里。空间被我冷落了好多天,已经有了荒芜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