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鲜币)第十章 03 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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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传来男人修长指头轻敲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细微的敲击声异常放大,直牵引著季之书的心也跟著怦怦乱跳,在心里暗骂著男人三不五时都用这招来摧残他脆弱的脑神经。
正要开口破除这尴尬的气氛,韩尚昱终於开口说话,「你是介意我身上的香味,还是在意我晚上去表妹那?」
「啊?」季之书傻傻地回头,发出一个极为呆滞的词。
「都如愿当了我的妻子,成婚到现在也近半年,说不上与你朝夕相处,也给了你很多时间,怎麽还一直拒绝我的碰触?」邪魅一笑,指尖轻挑起季之书的下颔,「你这是在闹脾气吗?还是夫人希望可以从我这再得到什麽?」
柔和的烛光洒在韩尚昱媚惑勾人的笑颜上,季之书轰地一声涨红脸,忽略了他的调戏和眸中一闪而过的冷光,结结巴巴反驳道:「谁、谁闹脾气了,我才不在乎你跑哪去,之前不是撂过狠话,要我别过问你的事吗?我可谨记在心,没干涉你在外的行为……不对,在内也不甘我的事。」
似酸味似别扭,没留意自己嘴里似埋怨的语气,季之书已经搞不懂心里那缕情丝,这些话不再是韩尚昱一厢情愿地以为妻子吃著醋的意味。
「那给你权利呢?」
「啊?什麽权利?」男人的话充满哲学的艰深难懂,季之书想了想,突然笑了出来,「跟表妹还是你的红粉知己打架,就为了抢你的权利吗?哈哈,放宽心,我没那麽无聊,大家坐下来好好聊天,说不定可以当好姊妹呢。」
说真话,帮他搞好外面的风流帐,就当作是骗了韩尚昱的补偿,要这男人不风流估计是无望,那不如帮他,让女人们能和平相处,不必为了一个男人争得你死我活。
虽然这跟一开始对他教导好男人的理论不同,但那些女人在爱上韩尚昱前,心里也该早有觉悟了才是,爱情的世界,只要不觉得自己爱得委曲求全,那麽旁人也无须置喙。
「之前不是要我忠诚?怎麽你现在说的话却不同?」韩尚昱挑了挑眉,「还真不知道夫人挺贤慧识大体,懂得帮我解烦愁,方才和表妹谈心就是在谈论怎麽当对好姊妹喽?」
斜睨了他一眼,季之书在心里开始窃笑,男人没有发现,真正在意的人是他才对,要不然不会一直问著他和表妹说了什麽话。
以前没发觉,其实韩尚昱也没他想像中那麽坏,意外地……挺可爱的。
「你会为了一人放弃整片花园吗?」季之书苦笑著,不知为何心揪了起来。
「有何不可?」
季之书愣了,他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今晚咱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吧。」倾身一吻,在妻子的唇瓣上低喃。
什麽?!
媲美知道自己穿越一样的震撼,无比犀利的台词几乎让季之书方才纠结的情绪荡然无存,收回前话,他想跳起来狠狠地赏眼前帅哥一个耳光。
抽搐著嘴角,季之书飞快地想著,乾脆趁韩尚昱不注意敲晕了他,然後连夜逃离韩府,但是……骗了他还殴了他,这不就代表他彻底得罪了富商大贾韩氏吗?
思量一下後果,选择别的方案,季之书推开男人,尽量心平气和,柔声道:「夫君不是知道我在出嫁前伤了自己吗?除了头发外还有背也灼伤了,现在伤痕还未好,烂疤疙瘩,不是我要一再拒绝行房,实在是不敢吓了夫君。」
言意之下就是不要,韩尚昱岂会不懂。
韩尚昱不动声色紧盯著妻子,一双锐利的美眸闪著季之书不明白的眸光。
犹如被凶恶猛兽一爪按在身下思索从哪部位下口的恐惧,季之书紧张地咬著下唇,心忖乾脆选择第一方案好了,打就打呗,说不定被男人抓到报复前,他已经找到回家的路了。
眼神瞄到男人身後床榻旁的青釉瓶,无疑是这房间最好的作案凶器,这暴力男的怪力他可是领教过,袭击的机会只有一次,不准失败。
头一次要干伤人之事的季之书有些害怕,但是也是不得已,如果他开口跟男人求饶说出真相会不会被原谅?
季之书没有把握,想到今日中午两人还和平共用午餐──和平是只跟现在的情况相较起来温和许多,可现在的自己却卑鄙地想伤了这男人,他是不是比盗贼更可恶?
等不到韩尚昱的回答,季之书从容就义般地闭上眼眸正要说出一个好字,韩尚昱这时开口,「要不,就用手服侍吧。」
「啊?」
「连这都不懂?」拢起剑眉,在昏黄的烛光下,男人的脸庞依旧俊美如斯。
「懂、懂,但问题是……」谁的手?!季之书觑著自己的双手,随即惊恐地把手往身後藏。
韩尚昱噙著一抹意义不明的浅笑,二话不说直接扯起季之书的胳膊往床的方向走去,甩不开男人,季之书急忙大叫:「等等、等等,夫君,咱们商量一下吧,其实可以……」目测跟花瓶还有几步的距离。
大掌一甩,季之书闷哼一声,跌进被褥上,拉扯间胸前的假奶有点位移,但是衣服穿得厚倒也看不太出来,也多亏了古代夜晚没有电灯这东西,要不然日光灯一照,破绽百出。
季之书急忙回头,就见韩尚昱上了床,撩起裤摆,双腿叉开,解开腰间的玉带钩,缓缓地……
「你、你冷静点!夫君!我今晚没洗澡,刚才大解还忘了洗手,这事……」撇过头不敢看韩尚昱,就怕不小心瞧到不该瞧的东西,虽然那东西他也有,但现在不是观赏比大小就好,而是要……
「少废话,快点。」别脚的藉口,韩尚昱不想听妻子再说些破坏气氛的话,下颚昂起,睥睨著他的美眸闪著犀利的光芒,大有跟季之书耗上一整晚的气势。
季之书在心里淌著泪水,他不想拿瓶子砸男人,只想狠狠地砸醒自己的猪脑袋!干啥这时候跟男人谈感情专一的事?要专一也请等他不是杨明秋之後!
蠢呀!刨坟给自己跳!搥胸顿足,无语望屋梁。
「可不可以不要?我真的不介意夫君去找……」抖著嗓音继续劝阻,盼男人快点回头是岸,他还有一座花园等著采摘。
韩尚昱不耐烦地瞪了妻子一眼,伸出直接把人扯了过来,挑起他的下巴,迫使妻子对上一汪勾人陷入深潭的眼瞳,他知道很少女人可以躲避过自己一双桃花眼。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对你很好了,虽然不介意慢慢来,但是耐心也有用尽的一天。」轻轻地咬著季之书敏感的耳根,低沉媚惑的嗓音缓缓流泄而出,呼出的热气搔著泛红的耳垂,「还是今晚你要用身子来服侍我?」
「唔!」异样的酥麻从啃咬处传来,动摇季之书坚决的心溃堤了。
紧著唇瓣仍犹豫不定,望著男人一脸坚决的脸色,明白他今日如果不照做,韩尚昱绝不善罢甘休,无奈叹了一口气,微微颤抖著伸出自己的右手,缓缓地覆上男人早已坚硬的阳物。
甫一接触,季之书还是吓得缩回手,韩尚昱快一步握住扯回来贴上,紧紧地迫使他两手握著自己的阳物,不让他逃开。
「你!放手,我、我还是……」掌心下被迫包覆著烫人般的肉棒子,那是他身为男人也有的象徵,从来没有碰过别人的那话儿,季之书极度挣扎。
「别紧张,慢慢来,听我的指示乖乖跟著做,我会耐心教导你,别怕。」
一阵心慌,鼻端再次闻到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不是薰人刺鼻浓烈的味道,而是如蛊惑他理智的淡甜香气,淡淡地,轻柔地,诱惑著他的思绪渐渐停摆无法思考,只能顺著对方而随波逐流、载沉载浮……
「双手圈住它,然後上下慢慢地抽动,轻柔点。」韩尚昱一手搂著季之书,贴在他耳畔轻语道。
略微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他颈上,轻柔搔痒般的酥麻让季之书缩起肩膀,似被他的欲望也感染般,季之书不再抗拒,听话地上下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