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丹穴凤游08
“风格那只老鼠呢?”
风丛磐蝗豢口,蔡从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可是呆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别的没学到,装淡定装无所谓还是学得炉火纯青的,伸手指了指阳台外面。
傍晚蔡从和向水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屋子里没有风林菀和风格的声音,大门大开着,一看就不是正常的钥匙打开的,蔡从把向水妮护在身后,握住腰间的手枪慢慢的推门进屋,啪了一下打开屋子里的大灯,明亮的室内和离开前无异,唯一的不同就是风格的房门已经被那只仓鼠啃了一大个洞。
但是因为它身子比较肥胖,所以即使洞已经不小了,它还是不能钻过去,正刨着俩前爪使劲贴在门上,尖细的牙齿一下下的啃着门板,回头看了看密码锁的电子防盗门,蔡从也不知道这仓鼠是怎么进来的。
仔细的把屋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可疑人物出没过之后,蔡从才以防万一把向水妮转移到了酒店,而那只坚持不懈的仓鼠,因为它老是发出过大的声音,吵得本来就烦的蔡从更加烦躁,所以把它锁在了阳台上。
“去把它抱进来。”
虽然不知道原因,蔡从还是起身越过沙发,开了阳台落地窗的锁,把那只明显被惹毛了的仓鼠抱了进来。
蔡从进来的时候,风丛乓丫从风格房间里找出了他经常拿着打游戏的平板电脑,就这样开了机扔在地毯上。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本来被设置了密码的平板电脑刚一着地,还在蔡从怀里的仓鼠竟然呼啦一下跳到了地板上,不知道在触摸屏上乱踩些什么,反正滴的一声,屏幕果然被解开了。
然后又是一连串的让人看不懂的跳跃,那速度,竟然比钱廉攻击交管海关系统的时候还快,出来的也是一窜一窜的代码,看得黑客高手钱廉都目瞪口呆了。
谁来告诉他,这真的就是一只变异的仓鼠而已!
蔡从只看到那些不断跳动的代码在黑色的屏幕上如字母一样的闪现,然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然就出现了一副地图,还是自动追踪的,那只仓鼠用刚刚刨门的那尖细的牙齿叼着电脑,一个纵身就跃到了风丛派砩希把电脑放在了怀里,然后竟然倒头开始呼呼大睡了。
蔡从和钱廉面面相觑,他们至今也没有搞懂这只仓鼠是何方神圣,更难以解释它重重怪异的行为。
显然风丛挪荒敲聪耄右手拿着电脑仔细的辨别,左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怀里的功臣。样子看起来像一个逗宠物的英俊居家男,而不是一个差点急火攻心的狼狈男人。
把怀里的仓鼠小心的放到刚刚的位子上,风丛拍米诺缒云鹕恚“走吧,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了。”
钱廉在前面开车,和副驾驶上的蔡从交换了一下眼神,迟疑着开口,“要安排人手吗?”
两人都不敢置信的发现,风丛啪谷辉谟玫缒酝娑风格里面的游戏,随着电脑里传来gameover的声音之后,他才把电脑置于一边,揉捏着自己的鼻梁,“不用,人多反而坏事儿。”
“是。”
三人到达仓库外面的时候,还不敢相信白亿阳这么大胆,竟然敢把人就藏在近郊的一处废弃仓库里,而且周围并有一个人把守,不知道是太愚蠢还是太自信。
......
白亿阳睁眼看着风丛虐逊绺癖起来,走过去扶风林菀,却被她身体里散发的电流击中,快速的缩回了手。
风林菀觉得自己不想这样的,她明明想要风丛糯她离开这里,但是身体总是忍不住的颤抖,去排斥他的接近,看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受伤的表情,她心里竟然也不好过起来。
“风丛牛救我......”
“肉肉,不要怕,放轻松,把手递给我。”
风林菀很想要依赖他,把手递给他,可是身体却一直不听使唤的往后缩,特别是他怀里的风格,总让她有莫名的恐慌,不受控制的排斥他。
风丛挪炀醯剿的异样,示意钱廉把风格抱走,白亿阳好似当他们不存在一样,把人掳了来,却不在乎风丛啪茸咭谎,只是神色无异的把玩儿着手里的手枪,不时的瞄准风丛旁僮鲆桓隹枪的姿势。
蔡从一直防着他,可是他也只是这样乐此不疲的玩儿着,并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风丛怕慢的靠近风林菀,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产生的电磁场对自己强大的吸引,还有那酥麻感,也在一波波的加强,每次都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就被那强大的电流弹开。
“肉肉一周没见哥哥了,是不是想哥哥了,嗯?”
风林菀虽然身子不受控制,但是脑袋却是无比清醒的,怕风丛抛炖锼党鍪裁聪铝骰袄矗捂着耳朵掩耳盗铃般的不想听他讲话。
“哥哥也想肉肉呢,想着被你夹紧的酥麻感,小嘴每一次的吮吸,温热的口腔......”
因为仓库本来就大,而风林菀已经缩到了角落,所以对于风丛判∩而下流的话语,其他人听见了也装没听见般的神色自如,唯有白亿阳微微皱起了眉头。
风林菀捂着耳朵拼命的摇头,“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可是那下流的话语还是无孔不入夫人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感觉自己就被风丛旁僖淮窝乖谏硐拢任意驰骋的样子。
“肉肉每次表现都那么好的,忘了?每次都夹得我好疼呀,你是不是也想被哥哥插了......”
“小妖精......”
风丛呕耙舾章洌风林菀就尖叫着晕了过去,风丛诺定的上前,好似前一刻嘴里说着下流话的男人并不是他一样,依然的高贵冷艳,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受了刺激,额头上全是细小的汗珠,嘴唇也被牙齿咬成了苍白,那一道道的牙印,直接刺激着风丛诺男脑啵闷闷的疼。
有些人就如蚀骨的毒药,在不经意间就领你沉醉其中,醒来时那异样的感觉只以为是酒精作祟,可是真要到了那毒侵入骨髓,和身体合二为一之后才真正明白,越来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在,终于要结束了,不是吗?
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看了看仓库里的其他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径直走到白亿阳身边,躬身把手里的袋子放到他面前,“少爷,已经准备好了。”
“嗯。”白亿阳点了点头,拨开面前的塑料袋,拿出一个黑色的药瓶,拧开盖子倒了两粒服下,并没有喝水,就这样干咽了下去,也不觉得苦,眉头都未见皱一下。
后面进来的黑衣男子就这样负手立在他身后,应该就是当初和他一起逃出去的人,叫赵勇,是白亿阳的左膀右臂,为人机智狠戾,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难怪那天在那样的铜墙铁壁下,白亿阳都能逃脱,赵勇绝对功不可没。
风丛胖道,这个地方,进来很容易,出去可就难了,仓库四周都布满了地雷也早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他才没有带其他人过来,伤及无辜总归是不好的。既然有人搭桥,看了看怀里的女人,那自己何不顺水推舟呢,还剩下不少麻烦。
钱廉被风丛抛旖堑男σ夂ё。知道他这是要提前实施计划了,可是这个地方,真的行得通吗?钱廉不禁多看了眼他怀里的风林菀,不知道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有幸让风丛湃绱舜她。
蔡从并不知晓风丛诺木咛寮苹,但是大概听他提过,因为是钱廉负责的,所以她也不便插手,可是她清楚的记得,距离计划的实施,起码还有好几年,这样草率的提前实施,可能真的会功亏一篑,而看风丛诺难子,是打算冒这个险了。
钱廉闭了闭眼,无奈的对着蔡从点了点头,这也是他担心的结果,但是显然风丛挪⒉淮蛩闾任何人的劝阻。
“艹。”蔡从不甘心的骂了一句,从善如流的摸出手机拨打电话,而白亿阳也并没有阻止,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挣扎,他都确保他们逃不出这里。
就像站在岸边看着美丽的鱼儿在干涸的河里挣扎的那种快感一样,现在挣扎得越凶,等一下呼吸困难想要求生的时候才越有意思。
因为仓库里唯一的一根凳子被白亿阳坐着,而风丛偶词贡ё欧缌州艺驹谒面前,一点也不显得狼狈,还是那副白亿阳讨厌死了的西装笔挺高贵得不容亵渎的样子。
“不急,我还有客人,风总要不先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