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下场 - 泣爱流沙 - 艳骨陈香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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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下场

不知不觉间,易轻寒已经入塔七天有余。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大悲咒的誊录已经接近尾声,可是易轻寒对身边发生的种种怪事却仍旧毫无头绪,那些怪事也没有再出现过。

这些天来,易轻寒没有再从樱花戒中找东西吃,而是老老实实服下泣夜给的千灵菩提心,那股诡异的内息虽然还在经脉中流窜,却并不产生什么痛苦,易轻寒便也听之任之。

到第九天午夜时分,易轻寒终于录完了大悲如来咒,她,可以出塔了。

九天九夜的誊录,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她M疲v放下手中的笔,懒洋洋的起身,却突然一阵晕眩,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她瘫在地上,全身无力,一把阴阳火自丹田之中猛地窜了出来,易轻寒顿时觉得口干燥热,心跳加速,有一种本能的渴望在身体里疯狂滋长……

怎么会这样?

易轻寒心下大骇。

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初入异世,简睿扬给她破身时,为了减轻破身之痛,曾喂她吃过一颗催情的糖丸,吃下之后就是这种反应。

只是此刻比那时感觉更加强烈,她甚至已经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了……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是那千灵菩提心……

易轻寒无力再想下去,她只能咬o了嘴唇,用痛X砦持清醒,若不是她意志坚韧,此刻早已不知做出什么香W之事。

易轻寒犹自苦苦挣扎时,却突然僵住了。

寂静的佛塔中响起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个声音踩在金梯上,发出一种怪异的声响,嗒,嗒,嗒,嗒……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暗黑的危险气息……

脚步声停住了。

碧玉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易轻寒仍旧纹丝不动。

她不能再浪费力气去看这个人是谁,反正,他总会走到她身边的。

带着一阵龙涎香的味道,那个人终于站在易轻寒身边。

他看着强忍药性的易轻寒,凤眸中闪过饶有兴趣的意味。

这样极力隐忍的苦闷神情,真是媚到了极处……

那身血色华服的衣襟已经被她自己扯开,露出一痕风光旖旎,白的刺目的雪脯,还有几道猩红的轨迹,点染了那方雪白楚楚怜人……

他的呼吸渐渐粗浊,凤眸中亦燃起了j望之火……

他伸手嵘弦纵p寒的^,低沉的音Я巳分蛑o:“小流沙,何必如此辛苦?”

易轻寒在药力之下,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只是觉得男子的声音耳熟,她勉力挣扎着抬头一看,顿时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父皇?!”

“看到朕在此出现,小流沙竟如此惊喜吗?”简行健轻笑一声,俯身抱起了易轻寒,将她放平在软毯上,并且用自己的身子顺势压住了她。

龙涎香与男人特有的体味立时包围了易轻寒,将她冲的昏头昏脑,那番焦灼的渴望,却因为男人的贴近而缓释些许,易轻寒咬了咬牙,迷离的目光还原了几分清澈,声音却还是媚若柔烟,荡人心魄:“儿臣万万想不到,会是父皇……”

明明是那般魅惑的声线,明明那般酥扇幔s凝M了刻骨的怨恨,让人不寒而栗,一时之间,简行健欲焰全无。

易轻寒却已经完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后一定是非正常死亡,而且,和皇帝脱不了干系!

若想得知当年的真相,恐怕只有撬开简行健的嘴巴。

易轻寒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急于知道皇后的死因,只是一想到那个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女子,那个和自己一样渴望自由的女子,她就觉得自己该为她做点什么。

“父皇……”易轻寒强忍下心头横生的欲念,低低浅浅的柔声道:“事到如今,儿臣只有全心全意侍奉父皇了……”

简行健一怔,脸上忽然有了三分凉薄笑意:“小流沙,朕知道你这全心侍奉里有多大水分,说吧,你想要什么?”

易轻寒咬碎了银牙,唇角染上鲜血,才将那把阴阳火封入丹田之内,换的片刻神智清明,她对简行健回以一笑:“我只想知道,皇后娘娘究竟是怎么死的?”

简行健仍旧是那抹凉薄的微笑,淡定如初,被他压在身下的易轻寒却已经看到,简行健的瞳孔猛地收缩了,易轻寒清楚的知道,人在害怕时会反射性的兴奋交感神经,作用于睫状肌后,就会出现瞳孔缩小的现象,也就是说,简行健在害怕!

他在害怕什么?

皇后的报复吗?

“小流沙,现在的你真是个小麻烦……问这些让人心烦的问题……”简行健悠悠一叹,翻身坐起时顺手将易轻寒也拉进怀里抱着,他的手,如同滑腻的蛇一般,钻进了易轻寒胸襟里……

易轻寒身子一僵,一阵反胃恶心,却完全无力摆脱,简行健接下去说的话更是让她震惊到无暇顾及这些……

“既然你问了,朕也不妨坦白告诉你,”简行健笑着,突然话锋一转:“小流沙,你有没有听说过,世上有这样一种药,它无色无味,只不过小小一滴,却可以让冰清玉洁的贞妇变作只知媾和的淫娃,最妙的是,一夜之后,这个女子对这一夜的记忆全无,仿佛完全不曾发生过这件事,这个女子的容貌也因为这种药变得更加美丽,勾人心魂……”

简行健顿了顿,看着易轻寒突然变得苍白的脸,满意的笑了:“朕就是告诉你皇后之死因又如何,一夜之后,你不会再记得这里发生的事,朕对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你统统都会忘记,所以,这种药的名字叫做----”

简行健残忍而讽刺的看着易轻寒,一字一顿,微微冷笑:“一夜销魂。”

易轻寒苍白的脸更加白的近乎透明,那双血色的红眸,红的愈加惨烈,连那媚若柔烟的声音也突然嘶哑:“所以,我即使知道了真相,明天,天光放亮时,也会统统忘记是吗?”

“是。”简行健坚定而残忍的回应她,一只手轻轻解开了易轻寒胸襟上仅剩的一颗红宝石扣,将本来就扯得七零八落的红衣完全剥落……

那一袭红衣落地时,易轻寒的泪,也悄然落下,滴在那团浓艳之中,很快的渗透,只留了一点淡淡的痕……

怎么甘心?

怎么甘心这样被人C玩?

鸦戒,鸦戒什麽不能救我?

y道,真的要我再受一次奇u大辱幔浚

我不能,我不能,我不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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