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她的面前是一个最多只有一米二左右高,一头齐白柔顺到腰的长发,有着两同样白色毛茸茸长耳朵,脸上五官立体分明,嘴红齿白,皮肤光滑的仿若可以掐出水的光滑的小包子。
此刻那小包子正双手交握在胸前,用着一双通透红眸满是怒火的望向她,那身下的小鸟儿在水波隐动间隐隐约约晃动着。
“你..你…你是兔子兄?”苗正红结结巴巴半响,怎么都看不到那软萌软萌的白兔子,看着眼前这包子有些不确信的叫道。
“不是我还有谁,可恶,这辈子我最厌恶的就是水,你竟恩将仇报让我入水中,还好一脸无辜的模样?”
开口之际,苗正红听到的依旧是成年的冰冷的男音,可也不知是否是外形转变的关系,明明是这般冰冷的声音,兔子形包子白嫩的脸上浮现着红意,鲜明的表露着怒意。
好违和…
兔子变人了…
人是个看着只有五六岁大小的小包子,声音却是大人的声音。
明明一脸软萌易推倒的模样,声音却是禁、欲系。
好违和好违和好违和…
在苗正红在努力捡自己世界观时,白焰抖了抖身子,感觉着自己身上水珠滴下的怪异感,白焰低头看了看到了自己腰侧的溪水,白焰脸上一脸的厌恶感,转头望向眼前正一抽一抽分枝显得无比欢腾的苗正红,白焰只感觉内心刚降下去的怒意又涌上了些。
但此刻,显然并不是教训的时候。
白焰却是往前走了两步,弯腿一个蹦跳撑着苗正红的树干却是直接一跃至岸上,一切做完,眼见苗正红依旧如最初那般,白焰深呼口气,却直接用手指了指苗正红处。
只见苗正红原本全数垂下的枝条却是有数根变成平行,尔后那枝条一抽一抽之际,苗正红的树干却是“哗.”的从水面重重的摔至于地面。
痛痛痛痛…
苗正红泪奔的哀叫着,感觉让她如此悲摧的罪魁祸首竟是自己的分枝时,苗正红发现心情越发的微妙了。
许是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那拉扯着她上岸的数条枝条,正蜷着枝条磨磨踏踏的挨着她的树干,透着那接触处,苗正红能感觉到这枝条所流露出的意思:妈妈,我很乖,不要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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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讨好的感觉么?
第一次被自己的分枝讨好,苗正红却觉得心情有些无法形容。
“哼,水源吸引到是不错,既是到了如此地步,你也看到我的本来面目,那么我需改一改条件,一,你自愿成我为徒,并发誓不泄露你今日所看之事,二,死。给你三分钟选择。”
原形?
身为一个妖,不应该是兔子才是原形,现在的人类模样是伪装么?为什么现在这白兔子却反而被看到人形反而要杀人灭口。
这一点也不科学!
苗正红颇是有些不情愿的安抚着那似撒娇来劲的枝条,强制让它们恢复该有的资态,尔后借助枝条之力终是让自己从横着变成了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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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切做完,却是恰好听到眼前白焰说的冰冷的话语,只是白焰这般软萌的模样,哪怕是话语再是冰冷,看着少了水的遮挡,分外清晰在面前一晃一晃的小鸟儿,那小鸟儿还是粉嫩粉嫩求揉捏的模样,苗正红听着却是不由的有些散发思维了起来。
“二分钟。”
安静了一会,白焰却是又低声说了一句,那小鸟儿依旧在晃,背放至身后的双手,胖乎乎的没有一些威胁力。
但此刻的苗正红却笑不说出来。
她怎么又忘了这根本不是她以前生活的地球,而是这高危的世界。
随着白焰的话语落,苗正红霍的感觉眼前的空气似乎也稀薄了起来,原本体内的灵力不受控制的在体内疯狂乱踹,造成一波波的疼痛,而当那疼痛至极致时,那些灵力却霍的从躯干四周点点散发出消失不见。
灵力消耗一空,空气稀薄的仿若真空,甚至连原本充裕水源的躯体竟也传来干渴至极的感觉。
不答应会死,眼前这软萌的白兔子包子绝逼不是开玩笑。
“一分钟,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师..父,求..你..收..了..徒儿..吧?”越来越汹涌的压力感,在此刻苗正红哪还顾得了别的,费尽全身力气方才让枝条软绵绵的碰了碰白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后,苗正红断断续续的说道。
原来,用意识说话也会是如此一件辛苦的事情。
在这一刻,苗正红体会到口不能言,意识也差点不能言的极致苦逼。
听罢苗正红的话语,白焰身上的气息却终是平稳了些,苗正红颇是庆幸的感觉着枝条传来的舒适感,以及那些偷跑掉的灵力似乎也回来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苗正红就听见白焰抬高一胖乎乎的手,伸出食指递至她原本应该是嘴的现在是树皮的位置,一脸淡然道。
“很好,滴血认师吧。”
苗正红“.....”
滴血订师...这真的没问题吗?
不应该都是跪地磕三个头,然后诚意诚意的叫上声师父就可以了?
“怎么,还想反悔不曾,妖,最是重信誉一族,就算你初开灵智,你这般出尔反尔又是何意?”白焰冷着脸,冷着声调道。
这般冷其实对于苗正红而言并没多大的杀伤力,可是当一得不到回话,这白焰霍的又开始放威压,刚刚缓下来的苗正红苦逼的发现那难受至极的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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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忘了,现在不是多项选择题,也不是民主的可以吐槽的时候,在这坑爹高危的世界,她只有选择是的权利。
真是,她的存在到底是为什么?
苗正红内心泪流成河,语气却极力谄媚。“当然..不反悔..只是,师父..徒儿..这般模样,哪有血?徒儿就想跟师父滴血订师也没有办法啊,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