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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彪悍的谢小姐(二)谢小姐:男人如衣……

第50章彪悍的谢小姐(二)谢小姐:男人如衣……

谢小姐的身上只挂着一件黑色的修身睡裙,裙子很短,领口很大,她倚在房门上,一手抱着另一只手的胳膊肘,一手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缓缓地吸着,烟雾笼罩住了她的眼睛,让木鸢无法窥探她此时的表情,她这行为,倒是跟木鸢学着道爱抽烟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听墙角?”谢小姐的声音慵懒低哑,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腔调,她只是看似随意地站在那里,就有一种别人想忽视都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路过。”木鸢从钟奇的背上跳了下来,这一次,钟奇配合地松开了手,同时,他让开了一个身位露出了被他的身影完全遮盖住的木鸢。

“站在我门口差不多一分钟的路过?”谢小姐的声线其实有些冷淡,但是,因为她此时状态的□□,让人极容易忽略她自带的这种清冷的气质。

木鸢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快速扫过了谢小姐的全身,视线在她胸口右上方五公分处的那朵开的极盛的牡丹花上略顿了顿,然后视线再次回到了谢小姐的脸上:“谢小姐的声音引人入胜。”

这话一出,走廊里面有几秒钟的寂静,不光谢小姐抽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就连一直皱眉看着谢小姐的钟奇都诧异地看向了自己的未婚妻。

木鸢面不改色,“我其实挺好奇为什么谢小姐房间的隔音这么差?是装这间房间的人偷工减料了吗?”

谢小姐放下了手中的烟,她微微有些斜上挑的杏眼小幅度的上下一扫,极快地上下打量着神情平淡的木鸢,同木鸢一样,她的视线最后也落在了她的脸上,红唇微启,谢小姐微眯着眼睛道:“就像我没有听到过你房间里面的声音似的。”

“那是谢小姐的精神力高。”木鸢笑着试探道,“毕竟,还从来没有人路过我房间的时候走不动路,也没人在我兴致正好的时候投诉我。”顿了顿,木鸢注视着谢小姐栗色的眼睛,声音温和地建议道:“我觉得你应该告诉医生给这个房间重新做下隔音,以免下次谢小姐玩闹的正兴奋的时候还要留意着走廊里面的动静。”

这话就说得有些露骨了,就差没有明晃晃的说出这位神秘莫测的谢小姐随时注意着她的行踪了。

没想到,听到这句话后,谢小姐非但没有被人戳破秘密后的恼怒反而笑了,她有些意味不明的目光从木鸢的身上转移到了钟奇的身上,那双情绪冷淡但是弧度自带风情的眼睛捕捉住了钟奇正好看过来的眼神,她语气有些挑衅和轻慢地道:“没人投诉不正好说明是你的男人不行?”她选择性地忽略了木鸢的第二句话。

木鸢若有所思地看着钟小姐的神情,眼神有些奇异,她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保持了沉默。

但是被说不行的钟奇就不一样了,t钟小姐的话音刚落,他看着谢小姐的眼神就变了,下意识地,钟奇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他漆黑的瞳仁里面蕴含了几丝被人挑衅的不悦。

谢小姐直视着钟奇的眼睛,不闪不避,与此同时,她再次缓缓地擡起手把烟放进了被涂得红艳的嘴唇里,她的一举一动,不显刻意,却无时无刻地不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说实话,谢小姐这幅风情万种的样子,就连木鸢都看的移不开眼睛,更别说钟奇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了。

此时,两人似乎已经忘记了木鸢的存在,他们四目相对,彼此的眼中火花四射。

木鸢无声地翻了一个白眼,又瞟了谢小姐胸口处那朵艳丽的牡丹花一眼,她小幅度地打了一个哈欠,无聊地转身就想回自己的房间。

“你在勾引我?”钟奇低沉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他拉住了木鸢的手腕,阻止了她的离开。

钟小姐的动作又顿住了,但是因为正好有一口烟雾从她的嘴里吐出来,木鸢遗憾地也再次没有看清楚她此时的神情,但是对于钟奇的反应,她倒是有些好奇。

她点开手腕上的微型光脑看了看时间,很好,一点五十五,她决定再给这位奇怪的钟小姐五分钟的时间,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关注着道爱,同时还要勾引着道爱的男人?

“勾引你?钟小五,你脸皮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了?”

这时,门内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那声,那声音温润斯文,听起来格外的悦耳。

除了谢小姐仍旧靠在门上无声地吸着烟外,木鸢跟钟奇的目光都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且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在看到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真的是他们以为的那个人的时候,木鸢跟钟奇先是不可置信,而后,两人又仿佛约定好了似的不约而同地笑了。

只不过两人笑的理由不一样,木鸢是觉得讽刺和有趣,钟奇笑中的含义就简单得多了,他就是单纯的因为以往那么聪明的一个男人的突然犯蠢和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而高兴。

齐舟把手上拿着的外套温柔地披在了谢小姐的身上,细心的给她整理好后,他的目光从木鸢的身上一扫而过,而后落在了钟奇的身上。

齐舟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他外表谦和,很少有人能见到他除了微笑外其他的情绪,但是这人的内心却坚硬且极有成算,这种强烈的反差所带来的人格魅力使得他在踏足政坛后,不管是为人还是处事只要是跟他交往过的人无不对他称赞连连。但是,就是这样内敛的一个人,此刻他的眼中竟带着几分难掩的火气和敌意直视着钟奇,让人不难察觉他是真的因为钟奇贬低谢小姐的话而生气了。

钟奇却懒得搭理他的怒火,他此时只有一种看伪君子长大后第一次出错的畅快。

钟奇跟齐舟的渊源颇深,因为齐舟的父亲是军工机械部门的一把手,钟奇的父亲位处上将军衔,加上两人的年龄相近,所以他们从小就在同一个训练基地同一个班级里训练。按理说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毕竟他们父辈的地位相差不大,两人又有战友之谊,十几年的共处下来,两人的关系再怎么样都不会是此时这种彼此之间的隐隐敌对。

只是,就像前面所说的,齐舟的性格温润圆滑,在交际圈中他处地如鱼得水,钟奇却是一个生性比较冷漠的人,跟齐舟不同,他完全没有心思去处理人际关系,他每天的生活就是重复的训练训练一直训练,比斗比斗不停比斗,但是也正因为他如此热衷提升武力和他自身天赋极高的双重原因,才使得他成为亚欧大陆实力排行榜前一百位中唯一的一个一百岁以内的年轻人。

所以,他不在乎别人说他是比斗疯子,因为他是真的由衷的喜爱战斗,但是,令他反感的是,每一次别人这么说的时候,跟他完全不熟的齐舟总会表现的像是他的亲密好友似的在一旁笑的碍眼的为他解释说他的好话。

钟奇是一个比较敏感的人,如果齐舟真是出于善意,他就算反感他的行为也不会给他脸色看,但是,正是因为他的聪明和敏感,所以他能察觉出齐舟这样做的目的并不纯粹,只不过他懒得去揭穿他,每次遇上这种事情他都是厌烦的转身就走,所以这样的两个人关系能好才怪。

后来两人从训练基地毕业,钟奇从军,齐舟从政,两人的发展方向完全相反,几乎再没有交集,钟奇专注于战斗和立功,几年过后,他几乎已经快忘了齐舟这个人,对于新闻报道中齐舟的表现如何风度翩翩如何手腕高超他也没来没有关注过,按理说两个人的孽缘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可偏偏天意弄人,在绍成安为道爱挑选结婚对象的时候,两人同时入选,且他们的父亲还都极力地赞成同绍家的联姻,从陌路人再次成为拥有同一个未婚妻的人,这就有些膈应人了。

不过,钟奇冷眼打量着眼前这个明目张胆地在未婚妻的面前公然维护别的女人的斯文败类,视线在他绯红的脸色和湿漉漉的头发上扫了一圈,想起木鸢因为殷紫的纠缠就一幅要把他判处“死刑”的态度,他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声音里面带着几分看好戏地情绪冷声回讽道:“我脸皮再厚也比不上齐区长,被未婚妻抓奸在床还能这么镇定,一般人还真做不来。”

被人这样骂到头上,齐舟的表情依然没变,他的脸上就像被罩上了一个永远温和儒雅的壳,如果不是刚刚跟钟奇对峙的时候他没有控制好的外露出一丝火气外,别人一定会以为这个人从来不会生气,“你说话的时候应该注意遣词造句,钟小五,抓奸在床这个词可不好听。”

“对,我的用词的确不准确。”没想到,钟奇竟然非常迅速地认了错,只不过,这一次他连看都懒得再看齐舟一眼,只面无表情的嘲讽道:“应该是抓奸在门,你们可真激烈呀,听门那怦怦怦被撞的直想的声音,不知道还以为你跟这位谢小姐在闻鸡起舞,还有,不要喊我钟小五,我们不熟。”

仿佛没有感受到钟奇的冷模似的,齐舟的笑容得体,但是他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友善:“所以刚刚澜氲说你不行。”

“有完没完?我没功夫听你们啰嗦自己行不行的事儿。”木鸢又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二分钟,有什么想说得快说,没有的话我就去休息了,神经病呀,两男一女在这里讨论男人的性功能。”

这话一出,除了仍旧在慢吞吞地吞云吐雾的谢小姐因为烟雾的缘故表情不明外,其余的两个男人都转头傻愣愣地看向她。

良久,齐舟率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刚想开口,道爱就阻止他的废话,“废话少说,我懒得听,对于刚刚的事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后果如何你知道,当然,别跟我说你们真的在闻鸡起舞。”

齐舟的眼神闪了闪,他当然没打算说他跟谢澜氲在“闻鸡起舞”,既然他敢在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情况下走出来,他就没在怕道爱会对他发难,事实上,他也不怕道爱会拿他怎么样,道爱依赖他,信任他,也喜欢他,如果不是有钟奇的存在,他会以为道爱爱疯了他,因为她极容易接受他的话,也愿意倾听他的意见。齐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在日常的接触中,他已经摸清楚了道爱的命脉,他发现,道爱是在兄长、情人、知心人的态度对待他,虽然在他、钟奇跟付长生三个人中她最偏爱的是钟奇,但是齐舟原以为,他跟道爱之间的这种关系远比她对钟奇的那种单纯的男女情欲的关系更紧密,这也是他刚刚只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出来的原因,第一,他有些不能忍受谢澜氲受委屈,第二,他知道道爱会难受会痛苦,但是,在他跟她分析了“利弊”后,她一定会体谅他这种逾矩的行为,所以他有恃无恐。

可是,他想了很多,唯独没想到的是她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会是这么一个表现。

齐舟皱起了眉头。

“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木鸢催促,t对于眼前这个一向得道爱依赖的“大哥哥”的背叛,她一点儿也不在意,但是这不代表着她不计较。

“小爱。”齐舟连忙开口,他目光温柔看着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小爱,我只是一时地情难自禁而已,你知道,我这两天来看你的时候遇上过谢小姐几次,我,有些被她迷住了,我知道你是明白这种感觉的小爱,我觉得你能理解我,理解我的情不得已……”

要说以前的道爱,也许还真不会当众给齐舟难堪,在道爱的记忆中,木鸢总有种道爱被齐舟用情感和话术pua的感觉,看到齐舟后就搜索了关于他的相关记忆的木鸢旁观者清,毫无疑问的是,道爱是喜欢齐舟的,虽然她对他的喜欢更像是对兄长的依恋。因为齐舟总是温文尔雅的、淡定的、强大的,所以道爱很喜欢对他倾诉一些自己日常中并不涉及重要事情的小烦恼,齐舟也很会把握机会,他在解决和开导道爱的同时也在不动声色地对她进行日复一日的洗脑,这般操作持续了几年下来,已经让道爱对齐舟的宽容度变得非常高。

但是,木鸢不是道爱,她听到这些什么情难自禁的话只想吐。

“你还有不到三十秒钟的时间。”木鸢冷冷地道。

齐舟的声音停顿了一秒,他看向道爱的眼神浮上了些许又像是歉意又像是失望的情绪,“小爱,你的表现有点儿让我失望,你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我并不是一个轻浮的人,我只是遇上了自己的女神而已,如果我因为你的原因放弃了接触我的女神,我一定会因为这个遗憾后悔终身的,你忍心这样对待我吗?不管你忍心不忍心,反正我不忍心你后半辈子活在对我的歉疚中。但是,我又能够理解你,小爱,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你说的话也都是因为伤心说出来的气话,我不会在意的,我会原谅你的口不择言,而且,你放心,我们之间有婚约,我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父亲,刚刚齐舟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嗯,齐舟就在我眼前出轨了,而且他还对于我不能理解他的情难自禁有些失望,他说如果我没有成全他的话我会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之中……嗯,我觉得他是疯了,我为什么会愧疚?嗯,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喝多了……不用调查,没有必要,他刚刚说的这些话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非他不可舔狗,哦,您不知道什么是舔狗?没关系,我给您解释,舔狗就是说他对我爱答不理,但是我却非他不嫁,就是说我还要放下尊严去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嗯,很高兴您听明白了我的表达,我觉得,您明天不光需要去殷家走一趟,齐家您也一同去吧,我可没有回收垃圾的爱好。”

看着脸色大变想要上前的齐舟,都没用木鸢示意,钟奇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嗯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他是政坛新星,我一直有关注时事父亲,不需要您来给我讲解,我只是被他刚刚的态度给弄的反胃,可能是我一直以来在他面前表现的太小女孩儿了,让他产生了一种他可以随便糊弄侮辱我的错觉。我的意思?当然是换了他,我也没睡过他,咱家不需要付什么责任……可别,父亲,不需要观察,刚刚他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不是我说,你的眼光也是绝顶,不说我的胃口承受不承受的了,就说您吧,您的耳朵和胃口现在还好吗?呵呵,你没话说了,是不是你也被恶心到了?……嗯,当然,我想好了,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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