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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猫腻重重疑云

第88章猫腻重重疑云

把一碗掺了老鼠屎和死蟑螂的稀粥灌进吴建平嘴里,在他欲破口大骂的瞬间又把一块儿漆黑油腻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看着吴建平愤怒惊恐的眼神,木鸢缓缓开口道:“很久不说话,语速有点儿慢,你要认真听,我不会重复第二遍,明白吗?”

没有回应。

木鸢皱眉,擡手照着吴建平的脑袋又狠抽了一下:“堵住了你的嘴,又没绑住你的头,不会点头吗?”

吴建平都快疯了!不知道这个死丫头给他喂的是什么,一股臭味和腥味混合着的恶心味道在他嘴里挥之不去,他又惊又怒,混着红血丝的死鱼眼死死的瞪着木鸢不肯点头。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梗着脖子根本不想向这贱丫头低头的吴建平被打的脑袋嗡嗡作响。

“倒是硬气。”木鸢站起了身,脚尖对着吴建平的腰部,像踢足球一样,一脚把他踢到了柴火旁。

嘣的一声,吴建平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木柴堆上!

在昏过去的前一刻,他隐约听到一道冰凉迟钝地女声:“这次是开胃小菜,再不配合,就是断手断脚了……”

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战,吴建平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为人其实一点儿也不硬气,就是刚刚发生的一切太突然,让他一时间没转过弯来,当然,耻辱于向一直被他欺压的贱丫头低头可能才是最大的原因。

垂下眼皮想了想,拿起灶台上的另一块儿抹布,木鸢转身朝正房走去。

……

白天短,夜晚长,这是冬天的特色。

不过五六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吴家的电早两年就停了,因着梁秀兰跟吴建平这两年根本就不在家里住,也就没人想过交t电费的事。

至于吴木鸢,她没有钱,更不敢去镇里找吴建平两口子说交电费的事,好在她习惯了不吃晚饭,没了需要摸黑做饭的需求,只要趁着天黑之前把所有该干的活儿干好,其实点不点灯对她来说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所以吴建平悠悠转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转着昏沉沉的脑袋看向门口的方向,发现天边只余下一丝余光。

他动了动手,动不了,他以为自己被鬼压床了其实根本没醒,下意识地,他努力控制着脑子不断地命令自己使劲儿张嘴,想通过发出声音让自己走出梦魇,下一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嘴巴周围的肌肉酸疼的厉害。

悚然一惊,吴建平倏地回神!

娘的,他想起来了,白天的时候,他被高木鸢那个贱丫头算计了!

被绑、被打、被塞不知道的液体……

吴建平睁大了眼睛,一向醉醺醺的醉眼狠厉地来回扫视,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瞳孔突然一缩,眼睛因为惊恐不受控制地睁到最大!

口中不断呜呜出声,被绑住的身体死命地朝着门口的方向翻滚,吴建平的眼睛却不敢离开被吊在房梁上的长发女人一刻。

娘的!他一定是在做梦!他一定还没醒!他一定……

“没死。”冰凉的童音从门口传来,吴建平的身子突然僵住,缓缓转头,正好看见拿着火把的木鸢从大门口的方向朝厨房走来。

不知道想到什么,顺着火光,吴建平再次向被吊在房梁上的女人看去,在看到长发间女人若隐若现的脸的时候,吴建平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被吊在半空中的梁秀兰,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空白,心脏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那个贱丫头,竟然把梁秀兰吊到了房梁上……

吴建平的脑子已经乱到一定程度。

他不明白,也无法理解,这个只是两年没怎么见面的小丫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那可是她亲娘,她竟然对自己亲娘都这么心黑手狠……骇然、疑惑、恐惧、狠厉不断地从他的脸上闪过,最终止于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

停在吴建平一米远的地方,木鸢道:“我问,你答,老实点儿。”

处理完吴建平和梁秀兰两人后,木鸢又去了小河边,努力转动着仿若生了锈的脑子一下午,才终于理出一些思路来。

她坐在门槛上,把火把凑近吴建平的脸,看着他不停闪烁的眼神,道:“为什么娶梁秀兰?”说话的同时,她用拿在左手的木棍挑出了塞在吴建平嘴里的抹布。

在抹布被拿出的瞬间,吴建平突然嚎叫着喊救命!

可惜救命的“命”字还没喊出口,他就又被塞住了嘴巴,同时手腕处传来咔哒一声脆响,紧接着一股剧痛从手腕处传来。

“哦,忘了说了,大喊大叫也拧断手腕。”看着被绑着身体像只长虫一样不住地扭来扭去的吴建平,木鸢慢慢补充道。

此时,吴建平看木鸢的眼神已经变得像看怪物,木鸢神情依旧如初,丝毫未变。

待吴建平的情绪稍微平复了点儿,木鸢再次挑开塞在他嘴里抹布,道:“回答。”

此时的吴建平已经肝胆俱裂,心里第一次真正的怕起眼前这个继女来。

哪怕现在他已经疼的想破口大骂,但只要一想到刚才被拧断手腕的事,他就怂的连大口喘气都不敢,只不停地小口吸着干净的空气,试图用来缓解手腕上的疼痛和心中的惧意。

半晌,就在木鸢快要不耐烦地时候,一直注意着她脸色的吴建平终于哆哆嗦嗦地开口了:“梁秀兰长得不错,而且她曾经被高凌云那样的男人压过,我就想娶来尝尝她到底什么滋味儿,竟然能让那样的男人娶她。”

对着一个正处于对性半懂不懂的十岁女孩儿说这种话,吴建平显然是不安好心的,他到底心里不甘,说出来的话就带上了几分混不吝,只是说完后他立刻后悔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地想远离木鸢。

仿佛没听出吴建平话里的恶意,木鸢不置可否,平静地似乎连头发丝都懒得动一下,“高凌云是哪样的男人?”

不知道木鸢是真没听懂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话,她竟然对他的话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眼神动了动,到底习惯了常年对这贱丫头的欺压,吴建平忍下了心中的惧意,声音明显比刚才平稳了几分:“长得特别好,看着就跟村里的人不一样,说话也不一样,文绉绉的,当年他虽然年纪不大,却挺有气势,一看出身就不普通。我也不是没见过城里的人,当年咱们这儿的下乡知青就有不少富裕人家出身的,可看着高凌云就是不一样。”顿了顿,吴建平再次不怀好意的接道:“村里都传你爹是被你娘从山下救回来的,据当时看到的人说,你爹被救回来的时候脸上有不少伤,还发着高烧,村里的赤脚大夫被你娘求着呆在你姥爷家两天不让回家,就为了给你爹看病。虽说老话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吧,但谁也没想到你爹最后真娶了你娘,呵呵,可当真实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图啥呢?”说着说着,吴建平突然猥琐地笑了起来:“当年村里都传你爹是病中被你娘霸王硬上了弓,不得不负责哩。”

火光下,木鸢的眼睛仿若点漆般黝黑,用没拿火把的手托起下巴,她转头看向被吊在房梁上已经睁开了眼睛瞪着吴建平的梁秀兰,想了想,转回视线,她接着问道:“为什么当年拦着不让我改姓?我姓高对你有好处?后来又为什么改了主意?”

吴建平的眼神再次闪动,木鸢明显看到他嘴唇上下动了两下,但她没出声,只静静地等着他回答。

犹豫了好一会儿,吴建平才小声怯懦道:“个丫头片子,又不是儿子,姓什么不一样……”他一边说还一边小心地打量着木鸢的表情。

木鸢还没什么反应,听到吴建平的话后,被触动心事的梁秀兰先疯了!

她这辈子就恨的事就是生了个丫头片子,要不凌云也不会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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