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啦
搞事啦
也许是太久没有亲密了,池洛瑶甫一触及那熟悉的温度,自家小狗指尖还调皮的在她耳边卷着发丝勾缠,麻麻痒痒的。
她没受得住,轻轻哼吟了一声,“嗯——”
尾音向上扬起,姜宁之一听就知道,这是喜欢的意思。
得益于坤泽这一性别天生的优势,生产之后的池洛瑶身材并没有走形,恢复的很好,除了比生产之前多了些柔软的感觉,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
除了某些部位,作为小崽子们重要的食粮存贮之地,倒是比之前膨胀了不少。
曾经是绵软的手感,如今再一触碰,带着几分紧绷的弹性。
红梅缀于白雪之间,姜宁之张嘴含弄,似乎在模仿小崽子们进食的动作,这大抵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本能,根本没花费多长时间,姜宁之就尝到了那股甘甜的滋味。
“你......你别,嗯~~”池洛瑶扬起头颅,白皙的天鹅颈曲起一个让人心惊动魄的弧度,脆弱,又美好。
“没事的。”
姜宁之安抚着,口中不断吮吸着,反正从系统商城里可以兑换出不少高营养的奶粉,小崽子们不会因为少了这一两口就饿坏的。
倒是她对于自家老婆到了现在这种境地还有心思去考虑小崽子们的食粮问题,为了惩罚这个心不在焉的女人,坏心眼小狗又再次上线,一路向着脆弱的花朵而去。
抽空还能同自家老婆聊天,“老婆,待会儿,换身衣服好吗?”
姜宁之是有些轻微制服控的,从前不知道,上一次和自家老婆来了一次制服普雷之后,她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开关,一直在找机会,甚至提前兑换好了不少性感小吊带。
说真的,那几条的布料加在一起估计都做不出来一身正经的寝衣,还好池洛瑶此时已经迷迷糊糊地,姜宁之说什么,她也就点点头应了。
“老婆,你真好。”姜宁之似是叹息,将娇弱的小花蕊衔着,熟悉的冷梅滋味涌动着。
她怀疑若是现在有谁来给她一刀的话,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对池洛瑶满满的爱意。
“别,不......动动。”池洛瑶摁着作乱的小狗脑袋,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要迎合,真的很讨厌她在某些特殊时刻里还要缠着人聊天的坏习惯。
姜宁之也不知道自家老婆嘴里说的到底是要求她动动还是不动,只能凭借对池洛瑶反应的熟悉程度来做出相应的判断。
大抵是池洛瑶心中总是牵挂着小崽子们,也或者是长久没有经受这样高强度的刺激,很快就缴械投降。
姜宁之爬起来的时候还有些错愕,“这......”
她怀疑到底有没有十分钟那么久,池洛瑶脸红红的将头扭到一边,似乎自己也不好意思面对这么一个结果。
好在她家坏心眼小狗一向是没脸没皮的,也不会因此笑话她。
姜宁之什么也没说,抱着自家老婆去沐浴,打算给老婆洗干净了之后再亲手给她换上系统商城里兑换出来的制服和性感小吊带,甚至还有围裙,她光一想到那个画面,感觉自己都快流鼻血了。
自己亲手穿的衣服,自己亲手再给脱掉,能有什么问题?
倒是池洛瑶,一如既往地受不住她的厚脸皮,“你知不知羞?”
“害怕了?”姜宁之俯下身子,吻落在自家老婆通红的耳垂上。
池洛瑶摇头,不是害怕,只是有些害羞罢了。
她扯着姜宁之的手,引着那不听话的五指往该去的地方去,“快一些。”
池洛瑶本意只是想让她赶紧弄完赶紧结束,毕竟还有三个小崽子们,睡在偏殿里她总是不放心的。
可是她又不愿意在这样的场合下,把小崽子们摆在身边,她的羞耻心绝对受不了这样的挑战。
“遵命,宝贝老婆。”姜宁之明显是误会了自家老婆的意思,动作是加快了,但一点也没有想要早点结束的意思,只是为了珍惜这漫漫长夜,多来几次。
到后来,小花朵都被摧残的不行,池洛瑶也根本无力想起那三个睡在偏殿里的可怜小宝贝。
第二日,姜宁之去上朝的时候,池洛瑶都没有任何知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还是偏殿的三个小崽子们闹的不行,小崽子们一整晚都没有母亲的陪伴,早就不乐意了,上午醒来就哭哭啼啼地闹着要找母亲。
姜宁之上朝之前特意抱着三个小崽子们哄了一下,但间隔太久了,侍女们试图安抚小主子们的情绪,毫无作用,又不敢去吵池洛瑶,急的团团转。
还是池洛瑶睡足了,听见了小崽子们哼哼唧唧的哭声,吩咐人把小崽子们抱进来。
到了熟悉的空间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小老大姜辞第一个停下哭声,嘴里吐着泡泡,伸着手,也不知是想抓住什么还是要求抱抱。
“给我吧。”池洛瑶从霜儿的手中接过小老大,芊蕊她们把小老二和小老三分别放在池洛瑶的身边。
“宝宝真乖。”池洛瑶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儿拍拍那个,不亦乐乎的哄着三个小奶娃娃,她发现自己尤其喜欢崽子们身上那股天然的奶香味。
一时t都忘了该起床吃东西。
姜宁之下朝回来,脸上还带着冰冷严肃的表情,一擡头就见到眼前的场景,不由得放软了表情,整个人都温柔了好几个度。
她走近,池洛瑶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也不需要擡眼去确认,开口招呼:“回来了?”
“嗯,几时醒的?”姜宁之弯腰低头,和每个小崽子都碰了碰额头,她身上带着外面的冷意,凉的小崽子们直皱眉。
“不记得了,今日朝中有事?”
池洛瑶回想了一下,也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一醒来就想着哄孩子,都忘了注意时辰。
她虽然刚刚没看见姜宁之脸上表情,但是两人昨夜才亲密了一整晚,现在正是她对姜宁之信香气味最敏感的时候。
即使姜宁之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高兴,但从信香里,池洛瑶感觉到了,姜宁之的心情不太好。
“有一些,不算大事。”姜宁之先将龙袍脱下,换身舒服的便服穿。
穿书日久,她已经学会了自己穿脱这个时代的衣服,麻烦是麻烦了些,无非也就是耗些时间罢了,她一边换着一边和池洛瑶说:“宗室那帮人,闹着要立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