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弃
上回说到,周信和采星躲在桑林里亲热。
周信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心里一阵兴奋,看了看桑林附近,却有一个稻草堆,桑树的荫凉正好洒在草垛上,便一把抱起采星,往草垛走去。
他把采星抛在草堆里,先是脱了自己的裤子,随即便猛扑上去。
采星只觉得天旋地转,疼痛之中,伴随着□的快乐,简直死在周信怀里都愿意了。
一时事毕,周信见草堆上一摊鲜血,不禁咧嘴一笑。
采星一把从后面抱住他,哽声道:“周郎,我今日,是把一切都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我!”
周信亲了她一口:“小乖乖,放心吧!我怎么舍得辜负了你!”
“可是!咱们的婚事,隔着辈分,三婶和娘,还有爷爷奶奶那一关,要怎么过呢!”
周信又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胸膛,心不在焉地答:“急什么呢!闯到桥头自然直,得快乐时且快乐!”
从那以后,每到午睡之际,采星就偷偷跑到桑林边的稻草垛里,同周信幽会亲热,这周信在江南老家风流惯了的,早已过手了好几个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床上之事,经验甚是丰富,把个采星弄得魂都丢了,一日不和他幽会,就觉得浑身难受。
桑林原本幽静,除了前面的江家大院,附近并没有人家,稻草垛里又极为隐蔽,因此,两人在那里疯狂地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却无一人撞见。
然而,周氏却渐渐觉察到了弟弟与侄女间关系的反常。
她先是从采星看周信的眼神中发现端倪的,那日,她让周信到院子里拎水,采星站在门槛前梳头,见到周信,她眸子一亮,抛个风情的眼风过去,这一眼,周信没有感觉到,却被站在厨房边的周氏看得一清二楚。
开始,她以为是弟弟生的俊美,采星少女怀春,芳心暗许,也不以为忤,只道是侄女心中的小秘密,不点破,弟弟回老家去了,此事也就过去了。
可是,后来她洗衣服的时候,不止一次地发现了弟弟衣服上沾染的稻草屑,才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严重了。
从那以后,周氏就暗暗观察弟弟的行踪起来。
终于,那日正午,周氏一路跟在弟弟后头,躲在桑林里,不一时,就看见他搂着采星滚进了稻草垛里。
周氏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有心冲上去大骂一顿,碍于采星闺中女儿的身份,家丑不可外扬的古训,又忍住了。
过了好一会,才见两人从草堆中站起来,居然都是光溜溜的□,周信又用手捏了捏采星的胸乳,才开始穿衣服。
周信回到家中,先是到厨房里取了点凉水喝了,然后方回到自己的睡房,脱了衣服鞋子上床午睡,他在采星身上用足了力气,此时只觉疲累,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突然觉得耳根一阵剧痛,急忙睁开眼睛,却是姐姐拧着自己的耳朵,满面怒容站在床头。
周信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待要坐起,耳朵却被姐姐的手扯得更疼,便嚷道:“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周氏冷笑:“自己的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难道没有数吗?”
周信也是个聪明人,见风头不对,便嘻嘻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还望姐姐指教!”
周氏怒极,反手给了弟弟一记清脆的耳光,低吼道:“你可知道!你和采星做下的好事!让族人知道了!是要将你们浸猪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