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的旧梦 - 盟主在上,帮主在下 - 麻辣不辣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偏了的旧梦

在师门里又游荡了两天,期间经过了被小师弟们偷偷从屋外锁上了房门,走路的时候被脚底下突然多出来的果皮险些滑到,还有洗澡水里突然钻出来一条小水蛇…这种种的惊喜过后,成方遥把自己打包好,光明正大住进了陵子钧的房间。

那日酒醉之后,陵子钧和秦名毅大早上的散了步,回去后就开始对成方遥下了警告令。

晚上,绝对不能踏进陵子钧的房间!

成方遥试图用软的,用硬的,抓耳挠腮的陵子钧的房外急的团团转。奈何里面的人听见自己的声音后,连屋子里的灯都给灭了,不给他任何遐想的机会。

好端端的二人蜜月期,就这么被莫名的阻了,成方遥怎么可能不生气。

所以等那些小师弟们对他使些小绊子的时候,他是又惊又喜。

太阳挂的老高,院子里的花香阵阵,成盟主抱着自己的胳膊,跑到陵子钧的门口告状。

“子钧啊,我受伤了。你看。”

胳膊往陵子钧的眼前一伸,成盟主靠着房门无力的声讨道:“我只是洗个澡,都能从桶里钻出水蛇来?子钧,我好像中毒了。”

陵子钧拿着那条确实有些红肿的胳膊看了看,又瞥了一眼外头扒着墙头看热闹的几个偷笑的小师弟,一甩手道:“放心,死不了,他们只是开玩笑罢了。”

随即出门和那些还在偷笑不止的小师弟说了些什么,小师弟们脸上个个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难看,灰溜溜的跑掉了。

有一个胆子大的还不忘回头对陵子钧喊一句:“我们也是为了师兄你好,别好心当成驴肝肺!”

被小师弟这么一吼,陵子钧再站到成方遥面前的时候,心情可谓是更加的郁闷。

“中毒了是吧?要不要我给你解毒啊?”

说时迟那时快,陵子钧手上一个用力,就把成方遥的胳膊背到了他的身后,压到门框上,用自己的膝盖顶住成方遥的腰,轻笑道:“我觉得吧,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这只胳膊给砍了去,一了百了,保证你药到病除。”

成方遥哪里想到这接下来的发展,全然没有做好准备,只能脸贴着门,挤眉弄眼的求饶。

“陵帮主饶命,小人不敢了。你轻点,真的疼啊!”

“唉,别啊,子钧,那里不能碰啊,疼啊!啊!啊!”

成方遥感觉到陵子钧的手沿着脖子走到了背脊上,说不出的舒服。可是下一秒,又走到了那块红肿的地方,疼得他不住的大喊。

“苦肉计都使得出来,成盟主真是厉害!你怎么不咬的再使劲点?把这么一块好肉都咬下来,我们也能炒盘菜下个酒啊?”陵子钧说着,手掌在那一整排齐刷刷的牙印处又拍了一巴掌。

成方遥学着饿极了的狼嚎了一嗓子,脸皮子皱成了一团,“子钧,好子钧,我错了。我不该这么逗你的。我只是想和你多待在一起啊,真的,天地可鉴,日月为证!”

“算了吧,我只怕你的誓言,吓得这日月都不敢出来露脸了。你又犯哪门子病了,跑来装柔弱?这可不是你成盟主的风格啊?”

成方遥终于能够自己抱着自己的胳膊喘口气了,脑袋上的汗水哗哗的沿着脸蛋往下流。

其实他不是装的,是真疼。

小水蛇在自己还没脱光衣服跳进去的时候,就不甘寂寞的露出了自己水滑的身子,成方遥并没有中计。

满满的一桶洗澡水,连带那条细长的小水蛇,一并被自己倒出了门口。

小水蛇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沿着水流流窜的方向开始扭动身子。

成方遥蹲在门口看的挺欢快,时不时拿一根小木棍去戳一戳小蛇的尾巴。

结果…

他就被咬了那么一小口。

保险起见,成方遥就自己吸了几口伤口处的血,吐到一边。

这才抱着胳膊跑去找陵子钧装柔弱的。

他以为把自己当很重要的人的陵子钧,肯定会心疼的泪水直掉,不马上马的扑进自己怀里抱抱自己,也得允许自己晚上过去同眠。

没想到啊,师傅他老人家也是会骗人的。

什么重要的人啊,他都这样了,还对自己施加暴力。

成方遥自己默哀了一会,重振旗鼓,跨进陵子钧的房间,堵在门口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是来看师傅的,每天不是和那个心怀不轨的师兄到处闲逛,就是和小师弟们说说笑笑的。师傅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茶看书,也不见你去陪陪他。那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回去吧?你北水帮有的是人陪你说说笑笑。你帮里要是不够,我亲自过去陪你行不行?”

既然不能夜里同睡,那起码的,也得保证陵子钧周围没有偷窥的隐患。

他可是夜夜睡的不安生,还得从窗子里爬出去蹲守在陵子钧的屋顶上守夜。

这种喂蚊子的生涯,于成方遥而言,有些残酷。

不过经过他的暗中观察,更加证明了自己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自己被陵子钧拒之门外的当晚,就看到在窗户外面鬼鬼祟祟的秦名毅。

成方遥拾起屋顶上的一颗小石子,把秦名毅叫了上去。

“秦兄这么不在屋里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成兄你呢?放着高床软枕不睡,来着屋顶睡青瓦床,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是怕子钧晚上被人吃豆腐,特意来守着的。”

“呃,在下也是。成兄你和子钧师弟这么俊朗非凡,在下担心师门里会有些走了邪道的心怀不轨,所以过来巡查一下。既然成兄你在这守着,我也就放心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休息了。明早还要陪子钧师弟散步。”秦名毅从成方遥身边走过,轻手轻脚的走到屋檐边,准备走人。

“秦兄你可否告知在下,白日里你同子钧说了些什么?为什么今晚他死活不让我进门呢?在下哪里得罪秦兄了吗?不妨说出来,我们解决一下。”

开玩笑,看看老子沐浴也就算了,都是男人,谁也不比谁多一块肉少一根骨头。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来偷窥他家陵子钧,这可不行!陵子钧也是男人不假,不过是他成方遥的人!

这世上除了他成方遥,谁要是想占陵子钧的便宜,就得过了他这一关再说。

“看成兄这架势,是想和在下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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