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鲜币)一百十三、就蹭蹭~
“嗯~当然是让老婆替我治病喽~~老婆乖乖,我真的病入膏肓了呢,好痛,好痛啊~~”说著唐钰便是把自己的下身直接顶向了凝音臀部,隔著两条裤子,但是凝音还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唐钰的坚挺和火烫。
凝音被这感触一震,猛的就愣住了,立刻陷入了前两次的回忆中。
“老婆乖~~”唐钰见凝音没有太多反抗,便是理所当然的觉得没事,就解开凝音的皮带,直接从後面把凝音的裤子扒了,露出了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而自己的裤子一脱,那火热的坚挺便是直接一跳,就打在了凝音肥嫩的臀瓣上!
“啪!”就在那火热的东西击打在凝音的屁股上,让凝音实在的感觉到那股触感,他立刻就从呆愣中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开始哭喊,“……不……不要……我不要……不要在这里……不要……疼……好疼……不要……呜呜呜……”
唐钰皱眉,看来凝音是真的对这事很害怕呢,他赶紧抱住凝音,捂住了他的嘴巴,在耳边安抚的道:“乖,老婆乖,我不做,不做啊,知道你还没好,我不弄疼你,你乖乖不哭啊,我就蹭蹭,蹭蹭好不好,很难受,真的很难受,都怪你这麽风骚的诱惑我,我才会那麽痛的,老婆就乖乖的让我蹭蹭好不好,我保证不进去,保证不做!”
凝音被捂住了嘴巴,却还是在抽泣,但是唐钰在他耳边的话,他还是都听了进去,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但是生怕自己一拒绝,唐钰就又会来硬的,直接在这里进入那自己会更惨吧,所以只能扭过头,一脸梨花带雨的点著头。
唐钰这才小心翼翼的把手拿了下来,“老婆乖,不要反抗,我不会乱来的好不好?”唐钰为凝音擦著眼泪,一阵的心疼,可是他心里还是在懊恼,明明这只兔子精勾引自己的吧,勾引完又装可怜是闹哪样啊,是准备活活憋死他吗?血气上涌可是会吐血,会大口大口的吐血的啊!
“嗯……”凝音咬著唇,後臀股沟处那火烫的巨硕如此有触感,只是碰触就会让他身体微微颤抖,感觉到一种奇怪的电流流通全身。
“老婆乖~好乖好乖~~”唐钰一边轻声哄著凝音,一边时不时的轻吻著凝音的後颈和肩头,那双手死死的扣住凝音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而那早已硬的无法收拾的巨硕,已经微微的嵌在了凝音的股沟间,开始缓缓的摩擦。
“……唔……”这种摩擦的感觉让凝音很奇怪,喉咙里似乎会自然的跑出一些什麽声音,吓得他只能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的害怕被厕所里的其他人听到。
这种极度的紧张和羞耻感,却莫名的让凝音对那种蹭蹭更加有感觉了,只是他说不清那是什麽感觉,烫烫的,麻麻的,酥酥的好奇怪,“……唔……”凝音忽然一声闷哼,竟是咬住了自己撑在门上的手臂上,身体也是猛地一颤抖。
凝音会如此,完全是唐钰这个大色狼作出来的,他不知何时已经把固定住凝音腰的手,缓缓移了下来,一路下移就是一路揩油,一移到两片臀肉中间,就双手同时用力往两边一抓,狠狠的掰开了凝音的臀缝,把自己的巨硕挤进了臀峰里面,而那伞状的大脑袋,又正好巧不巧的撞在了凝音的穴口,震得凝音一阵哆嗦。
“老婆的屁股果然最舒服了~~肥肥嫩嫩的最可口了~~”唐钰一边称赞,一边享受著没有凝音後穴紧致炙热,却一样软绵绵充满弹性的触感,唐钰时不时的把凝音的臀肉往两边掰著,希望自己的巨硕可以嵌的更深一些,可以离那粉嫩粉嫩的小菊穴更紧一下,每一下都可以擦著小菊穴蹭上去,时不时的又向里挤压著,可以更加感受他的压迫感。
这样一倒腾,弄得凝音心里越发的发毛了。
唐钰似乎对这样的蹭蹭很不满足,总是流连在凝音的菊穴的附近,做磨磨又磨磨,一副随时准备顶入的样子,但是看著凝音那样无辜可怜的模样,他也算是努力的克制住了直接一顶到底,破开重重阻碍戳穿凝音身体的打算了,每次用力只是浅浅的嵌入一些,只那麽一些,用那一点点的触感来解痒。
凝音一开始是怕自己如果不答应唐钰的条件,他就会恼羞成怒直接就横冲直撞的把他压在身下一阵猛插,他以为只是这样蹭蹭就好。
却完全想不到,只是蹭蹭唐钰就可以有那麽多的花招,弄得他的身体又开始没有力气,瘫软了起来,每次唐钰嵌入菊穴一些的时候,他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莫名的想要迎合上去……
就在凝音和纠结於那在入口处,不断打转淹没的巨硕时,唐钰忽然又扣住了他的腰,被迫他扬起上身却压低了腰身,更加撅起那肥美的臀部,然後便是瞬间加快了速度,在那股沟间猛力的摩擦。
不知道磨蹭了多少下,凝音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屁股上那火烫的巨硕,一阵跳动,然後一股炙热的液体全部射在了他的臀部上,还沿著臀缝不断的往下流,流进去,流过那小小的菊穴,让小菊穴的微微喘息更加有生命力了。
唐钰喘著粗气,明显的不满足,却还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宝贝收了起来,靠在凝音的耳边暖暖的道:“乖老婆,你真是太会勾引人了。”说著便是舔了舔凝音的耳垂,作势又要把凝音横抱起来,似乎打算直接为凝音清理臀部上的浓稠的液体。
“……别……不……不要你弄……你出去……出去!”凝音现在学乖了,只是自己这样和唐钰单独的时间越久他就越是危险,特别是自己那麽狼狈的时候,那个家夥总会特别的兽欲高涨,所以他凝音可怜兮兮的自己收拾,也绝对不要再和唐钰共处一室。
“真的不要吗?”唐钰似乎有些不太开心,有种好心当做驴肝肺的感觉内心很受伤,双手继续流连在凝音的腰部磨蹭著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