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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假面

和老妈打完电话後,我静静地一个人想了很多,想了很久。有些人有些事,匆匆一别,只是过客,无论他们做了什麽,无论发生了什麽,改变的是自己,即使改变了,至少也要学会如何面对。家人不会一直守护著自己,自己终是要长大的,没有了庇护的羽翼,就必须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拿出手机,手指踌躇著是否要按通话键,打电话给游星辰,和他哭诉委屈?

可是……

和他说这些有什麽用?狗血剧情的起因只是因为他的一袋水果,这个缘由说出来还不是责备他麽?除了父母,没有人比他对我更好。他疼我,惜我,这些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已经不会用言语去诠释了,我不知道要说些什麽,潜意识里我也不愿告诉他。学校是我选的,为了追寻他的足迹,为了了解他的所有。

那些牵手的日子,那些追溯的步伐,还有那份美味的清水牛杂,这些都是他的过去。

虽然所遇的这些事不在我预想的范围内,但我终究不想让他知道这些,知道了会怎样?却还是不愿告诉他。

犹豫了半会儿,我终是将手机塞回裤袋。现在是午休时间呢,平常这个时间,他上完课都累地趴在办公室的案桌上小憩,在休息吧,不要打扰了。

稀疏的树叶遮不住当空的烈阳,斑驳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道道白芒眩花了我的眼,眼睛不知道是哭多而感到酸涩,还是被阳光刺的,眼眶缓缓地热烫起来。

说好不去想那些事了嘛,怎麽总是揪心过不去……

突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顿时打破了此刻的幽静,“咦,莫默吗?我怎麽每次见你都不午休的?”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我身旁的石凳,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我微微措愣地转头,看向来人,勉强地咧嘴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邵逸老师,是你啊,你也不午休吗?”

“嗯,出来走走。”邵逸对我温笑著,直直凝视著我,突地眉头轻蹙起来,“你……哭了?”

“啊?哦,没有啊!就是……就是太阳好刺眼。”像是被人洞悉了的秘密,我慌忙扯袖擦著眼睛。

“是吗?如果你有什麽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说。”邵逸目不转视地看著我,眼中的精明,好像不打算轻易让我忽悠过去。

“呵呵,没有啦,谢谢老师的关心。”我慌张地起身,无措地揪著衣角,急欲想逃离这里,“那我不打扰老师您了,我先回去了。”

“给你。”他长臂一伸,拦住了我的去路,同时向我摊开了他的手掌。

我一怔,几分惊讶地瞅著他的掌心,竟然是颗糖!那个历尽半个世纪的大白兔奶糖!

我嘴角抽了抽,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这……”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颗糖,什麽事都会好起来的。”邵逸扬唇笑了笑,拉过我的手,就将糖塞过来。

“这……这……”十分小心地捧著掌心的这颗烫手的糖,我犹豫著要不要还给他。说真的,我现在哪有心思吃糖啊!

“这也借给你看吧!”在我还在天人合一的时候,他又二话不说塞了一样东西过来。

那是一本书!几米的绘本!

这……这……他是不是童真过头了?

“几米的绘画是治愈系的,我才刚买的,借你看吧!记得要还哦。”他也起身伸了个懒腰,几分慵懒地打了个呵欠,转头温笑地看著我,“每次看到你总是很多心事的样子,虽然你总藏在自个心里不愿说。但是如果你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

“老师……”我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回话了,心里的阴霾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消散许多。

抿了抿嘴,我将书宝贝地捧在怀里,勾唇感激地对邵逸笑笑,“我看完就还老师。”

“不急,你可以慢慢看,什麽时候还都可以。我还有好几套,看完我再借你。”

“噢噢,几米的绘本都好贵哦,老师你就不怕我看了不还啊,我可能会私吞。”

“啊呀,老师的书你都敢私吞?”

“嘿嘿……”

朗朗和风吹过空际,连带著那些烦死也随之吹散在苍穹中……

──

那天回去之後,她们虽是依旧对我冷眉冷眼,不过她们却没有再吱声那件事,就像有心在忽视这次的事情。

既然她们不动声色,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那我也不会再去争驳些什麽,自己也装作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过,我改变了自己回宿舍的时间,她们在时我也在,她们不在我不在。即便她们的脸色里明写著我的存在十分碍眼。但我我还是视若无睹地增加我们见面的时间,不为别的,为的是让自己少点非议。

日子这般地过,仿佛一切风平浪静,不过那也只是没有浮出水面的平静而已……

没多久,我终於耳闻了那些满天飞的流言蜚语。

那些不认识的班别同学,她们在茶余饭後总会提到某位学生的八卦。听说她偷东西,听说她手脚不干净,众说纷纭。

最後竟然还鬼扯到听说她和外面的男人有一腿,仗著自己长得也斯文,然後和外面社会上的男人做黑暗交易。所以她总是自己一个人独处,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察到她的行踪,如何这般……

我嘴角抽抽,那名绯闻对象,本人不正坐她们面前吗?看著她们说得天花乱坠,我听著都觉苦笑不得。不过这些话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习惯了,早就没有任何感觉。

可是,所谓的流言传多了,也会成真。

这些流言蜚语终於传到了教务处,然後突然有一天课後我被请到了教务处。

那位作风凌厉,七八十岁的高龄女‘老’师就坐在我面前,几个凌厉眼神扫荡,便语重心长地跟我说了番话。乡土方言的语调加上那口‘煲冬瓜’的普通话,大抵说了些什麽,我挖心挖肺都听不太懂。

後来她说过了,我也就忘了,不过我记住了她说的这麽一句话,她说,她相信我的,只要我没做过那些事。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遇到了清明人,遇到了包青天,欣喜了好几天。

可是我错了,我彻底错了。

因为再後来,辗转的道听途说中,我知道了李瑛她们也在我之後一一被请去教务处,不过在她们口中我听到的却是这番的肺腑之言。

老太婆竟然问她们,那谁谁谁还有没有手脚不干净啊?!

谁谁谁自然说的就是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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