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5:扑倒他吧,云豆!
到了后来其实离涯自己也不记得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才让那个难缠的少年松了口,虽说没让离涯治疗,到底还是把云雀恭弥让了出来。
于是离涯拖着昏迷不醒的少年还有那只小笨鸟一起回到了g田纲吉的家。
好在这个世界好像人人都少了那么一点戒心一样,见到昏迷的云雀恭弥,g田纲吉的第一反应就是――
“啊云雀前辈,reborn……这是怎么了?”
废柴纲的反应果然只是很单纯的担心,g田纲吉的妈妈也跟了过来,还理直气壮地做了一份爱心餐,大意是“这孩子太瘦了该好好补补”。
离涯在来之前没给云雀做太多治疗,所以云雀恭弥转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彼时离涯已经把桌上的爱心餐统统吃了个干净,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身体总是特别容易饿。
所以当云雀醒过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桌旁的reborn正逗弄着……他的云豆?而一贯不怎么亲近人的云豆竟然也一副很享受的表情。
中二少年沉默了半天方才开口:“谢谢。”
……这是天上下红雨吗?
离涯有点怔地看过去,然后果不其然地看到云雀恭弥微微侧过的头去,似乎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对话方式。
于是Reborn也只是挑了唇不动声色:“没什么,过些日子的决战,云雀君一起去。”
云雀恭弥很快答应了下来,然后起身和g田纲吉的妈妈道了句感谢,他看得出那个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女子其实是关心他的,至少……桌上还有一份空空的盘子,上面的卡片写着“祝君早日康复……”,虽然里面的东西早就不见了。
临出门的时候,云雀若有所思地看着趴在Reborn肩上睡得人事不知的云豆,最后还是开了口:“云豆,”看了一眼Reborn,他说了下去,语气冰凉:“他叫云豆,这些日子拜托了。”
话是这么说,却是没有半点拜托的情绪在。
好在离涯也不介意,伸出手轻轻帮肩上的云豆梳理一下羽毛,他说下去:“三天后我们在这里见。”
三天,应该足够他再给这些孩子做一个系统的实战训练,以及云雀恭弥的伤势。
另外最重要的是……要怎么才能够一战胜利的同时还能够促进云雀恭弥和六道骸的感情呢?离涯觉得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难题,要打倒敌人的同时还要成功地撮合自己的队友和敌人的感情……这尼玛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设定啊?!
离涯觉得自己有点头大。
三天的时间里,离涯除了训练g田纲吉以及安排对战,更多的时间他都在屋里看任务器上面的介绍,包括每个人的特长,也包括对手的招式。
不得不说,六道骸真的很强,只是看上去似乎是自己这边的云雀恭弥更强一点?
所以说……骸云什么的真的没问题么?
离涯微微蹙了眉,觉得自己的担忧似乎很是多余。
云豆笨楞楞地往上一扑,准确无误地站到了离涯的帽檐上,离涯一怔,有点无奈地把差点和蜥蜴君打起来的云豆抓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离涯觉得自己看云豆的表情就像是看那个二货小军爷:“怎么回事?”
“离涯,离涯。”这次是准确无误地张开了嘴,然后一字一字地叫了出来。
离涯彻底怔住,盯着云豆的神情悲喜莫名。
过了半晌,云豆似乎是发觉离涯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索性扑腾起来用胖乎乎的羽毛在离涯脸颊上蹭了蹭,重复自己费了好大劲才终于练明白的那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离涯,离涯。”
像是有一根最温软的刺,一点点磨进心脏血脉的末梢,一点一点地刺进去,血肉模糊地痛着。
离涯看着云豆半晌,最后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态,虽然他的怀抱太大云豆又太小,终究没办法真真正正地将云豆抱紧在怀,但是他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维持了很久,轻轻蹭了蹭怀中云豆的羽毛,连声音都慢慢地哽住,像是波涛辗转太久终于靠了岸的如释重负一般,从肺中轻轻呼出一口气慢道:“风无。”
不管是什么形态,你回来就好。
那种心终于缓缓落定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不过。
任务器嘀地响了一声,然后离涯摸索了一下将已经乖乖变成任务器的小蜥蜴拿了起来,柔下声线问怀里的云豆:“给我看看。”
风无睁着一双大大的乌黑眼睛看着离涯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地让开点位置让离涯将任务器拿到面前来,离涯看着上面的话,果不其然和风无有关――
【恭喜侠士完成隐藏任务,解开云豆身份,解锁新任务:向云雀恭弥索要云豆抚养权。】
向云雀要抚养权啊……离涯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云豆软软的羽毛,心底思绪斗转千回。
三天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云雀叩门叩到第三下的时候,门从内侧被g田纲吉拉开了,看到门外的人他便鞠了个躬然后转身跑到屋里去报告:“reborn,云雀前辈来了。”
云雀恭弥走进屋里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己的云豆胖乎乎地站在桌子上蹦蹦跳跳,下面那东西似乎是个电脑键盘?
看到云雀进来云豆似乎是怔住,扑腾腾地就往下歪,差点掉到桌子下面的一瞬间被reborn勾住了羽毛拉上来,reborn转头看向脸色阴晴不定的云雀恭弥点头示意道:“云雀君你来了。”
没有再看桌上跳踢踏舞的云豆一眼,云雀只是点点头:“嗯,出发吗?”
“嗯出发,对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reborn从旁边拿起一个小笼子,打开笼门,里面的小黄鸟扑地扑到了云雀身上蹭啊蹭,reborn便保持着面瘫的表情说下去:“云豆。”
“……”云雀恭弥看着莫名其妙蹦到自己手上的小东西,面无表情地又看了一眼旁边桌上依旧在跳踢踏舞的笨鸟,嘴角僵了半晌终于破功:“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