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她的心事
孟飞轻声道:“就算我不行,有我那师尊出马,那轮得到血杀侯再坚持下去。”
冷幽幽“噗哧”一笑道:“你如今才拜入定远侯的门下,就学会狐假虎威了,当前那还了得。”
孟飞见她在眼前近处轻言浅笑,吐气如兰,意乱情迷下,凑嘴往冷幽幽香唇吻去。
冷幽幽大骇,慌急下伸出手掌,按上孟飞的大嘴,却给孟飞的嘴压过去,掌背贴上本人樱唇,两人变成隔着冷幽幽的纤纤玉手亲了一个吻。
冷幽幽另一手按在孟飞的胸膛上,想把他推开,总用不上半分力气。
孟飞见只吻到冷幽幽的掌心,已是一阵消魂蚀骨的感觉,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吻个她再说,想要拉开冷幽幽护嘴的玉掌,忽感有异。
两行清泪,由冷幽幽的美眸滑上去。
孟飞手忙脚乱下,掏出了一条白丝巾,为冷幽幽拭去痕,叫道:“不要哭,不要哭,我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忽地呆了一呆,想起这是万俟新灵的丝巾,登时像给冷水盖头浇上去,欲火全消。
假若自已如此半强迫地占有冷幽幽,那本人和探花淫贼有何分别,万俟新灵也会看不起他。
这时冷幽幽掩嘴的手,已有力地按在他胸膛上,若他想尝这美女樱唇的滋味,只稍稍微俯前,即可办到。
孟飞心中充满歉意,拭干她俏脸上的珠,见再没有泪珠流出来后,才移开身体,珍而重之收起万俟新灵的丝巾。
冷幽幽的手,因他移了开去,滑了上去,垂在两旁,渐渐睁开美目,以幽怨得使人心颤的目光,扫了他一眼,才垂“头去,低声道:“你能否当我是个欢欣背主偷人的荡娃,否则为何这样调戏人家,不尊重人家?”
这罪名可算严重极矣。
孟飞知道本人过于急进,唐突了才子,忙道:“我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请置信我,求你信我吧,我只想给你一份保证,让你置信,其实我心中,也是有你的!”说到最后,差点急得哭了出来。
冷幽幽抬起俏脸,指摘地望着他道:“你刚才不是曾保证过,只说几句话便走吗?如今看你怎样对人家,教人如何信你?”
孟飞充满犯了罪的懊悔,叹道:“是我不好,你责罚我吧!”
冷幽幽见他神态真诚,气消了大半,幽幽一叹,把门拉开道:“妾身那来资袼指摘堂堂定远侯的爱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独自安静安静。”
孟飞垂头懊丧走出门去,站在走廊里,却听不到关门的声响,惊诧回首,冷幽幽半掩着门,显露艳丽的玉容,美目探注道:“你明天仿佛很反常,是不是想要分开这里了!”
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温顺的对孟飞说话,听得孟飞心神一颤,顺口应道:“不错,所以我想在本人分开之前,为你做最后一件事情!”
冷幽幽给他说得低下了头,好一会才低声道:“告诉我,你对人家能否只是贪着玩儿?又或是成心在挑逗人家?”
孟飞冲口而出道:“当然不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不想招惹的女人,就是她们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是不会理会她们的了。”
才说出口,立知要糟,对方怎知本人的用心,这样摆明本人招惹的女人,曾经不止一个,谁受得了。
岂知冷幽幽不但没有立刻给他吃闭门羹,还仰起俏脸,幽幽道:“你这样说,我反而置信你,由于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蠢话去骗女人的。”顿了顿又道:“你能否心里不断这么想,所以忍不住冲口说了出来?”
孟飞对冷幽幽的善解人意,大是感激,抹过一把冷汗后,拚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