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其实鄢涛根本没有睡什么回笼觉,就算他再渣,也不至于这么没心没肺啊。
景休刚一出门,鄢涛就爬了起来,萎靡的坐在床上晒-鸟。
这种情况在鄢涛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发生完关系,被丢下的人竟然是自己?
最窝火的是,为毛景休不按照他的剧本走?这实在是太不幸福了。
在鄢涛的构思里,他本人应该是高大威武始终占领制高点的,而景休呢,则应该是站在下面仰望他的平凡众生。
没想到竟然被众生抢白,还被众生拿走了话语权,尊是太不爽了!
鄢涛使劲的巴拉着脑袋上不听话的头发,按自己对景休的揣测,即便不是拉着自己要求负责,也应该会哭或者讨个说法什么的啊,怎么可能这么冷静这么豁达的就放过自己?
难不成景休也是个花间老手,所以才这么无所谓?
鄢涛摸着下巴想,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单看昨天景休在床上的反应那么菜鸟,后面又紧的跟什么一样,哪有老手的样子啊,太给老手丢脸了(景休:我,不,稀,罕!)。
鄢涛开始进行自我反省,难道景休真的不喜欢自己,所以才觉得没所谓?
他还是想的太客气,景休那哪是简单的没所谓啊,根本就是巴不得赶紧和他脱离关系,越远越好。
鄢涛有些沮丧,低头看了看自己因为晨-bo立起来的大-鸟,很粗啊,也很长啊,和过去比没退化啊,为什么竟然有人能逃过自己的男-性魅力,真是失去尊重!!!
他烦躁的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再不起就要迟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晃荡进浴室里。
*
一走进浴室,迎面就扑来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才反应过来,对吼,景休刚刚洗过澡。
两个人的东西一直是分开用的,但是浴室只有一个,所以该放在一起还得放在一起。
鄢涛拿起景休的沐浴露,皱着眉头打开盖子闻了闻,呜,很清淡,不刺鼻,是比较让人舒服的味道。
他猛地想起,住进来这些日子,昨晚是他和景休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景休身上的味道似乎也是这样,轻轻的,一直存在,却不惹人讨厌。
闻着这个味道,鄢涛不禁又皱了皱眉,为什么就没把持住碰了景休呢。
鄢涛没有用浴缸,打开喷头,水流喷洒下来,浇在他结实的身体上。
不得不说,造物者真是不公平,偏偏就有人脸长得帅,身材还那么好。
鄢涛闭着眼睛仰起头,双手上举一把一把的抓过自己荫湿过后黑亮的头发。
哗哗的水顺着他英俊的脸庞,留向他的背脊。鄢涛的背很宽,手臂上举的动作,显得他的后背就像一把被打开的扇子,脊背上的背肌一块块鼓了出来,皮肤下流动着阳刚的力量。
往下走是紧窄的腰部,胯骨两边各有一道痕迹明显的人鱼线,随着鄢涛的动作时而浅显时而深邃,透着一股有力的意味。
他的后背后弓,腰腹前突,轮到臀-部的时候又很翘挺,整个人从侧面看去形成了一个大大的S,充满了男-性的性-感,不自觉的有一些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