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二选一？二选一！

随着平淡的生活继续，周元扬越来越不敢确定到底那个才是真实，那个是虚幻。

期间他又好几次做梦，梦里都是关于系统的穿越文，什么童画、韩明、文林方玉都在里面。

就这样过了三年，周浩尧上了小学二年级。

“怎么又是你来接我，我妈呢？”周浩尧嘟囔着嘴，表达不满。

“你老妈工作，哪有时间接你，一天天就知道你老妈，什么时候跟你妈这样念叨你爸，我死也瞑目了。”

周元扬骑个小电驴，带着周浩尧往家走，这么些年下来他还是骑个小电驴，倒不是买不起车，主要是两人没有用车的需求，上下班骑个小电驴又方便，又不会堵车。

回到家里的时候，苏小小已经到家了，正在厨房里做饭。

“今儿，不是说要加班吗？”周元扬问道。

“会议延迟了，下个星期再加班去了。明天后天放假，你呢？明天放假没。”

“我都是老样子，周末双休，明天星期六，肯定不上班噻。”

“那明天带着小尧出去玩一下，好久没出去放松一下，还挺想的。”

“成，我看看去哪里玩。”

周元扬拿着手机，开始查找攻略，周围的旅游地都被他看了一遍，最后选择了一家叫夜龙谷的地方。最后跟同事借了一辆车。

次日，清晨。

周元扬，悄悄起床，先将东西全都搬上车，才叫醒苏小小和周浩尧，一家三口开着小车，一路上欢声笑语。

周元扬迷醉在这种幸福的氛围里，只当以前是做了一场梦。

到了夜龙谷，停好车，找了一家旅店住下。

周元扬躺在床边，看着天边晚霞，享受这一份美好，心底都是对未来的规划。

突然，天边的晚霞消失了，世界一瞬间陷入黑暗当中。

“小小，小尧，你们在吗？”周元扬第一时间呼喊两人，却没得到答复。

回答他的是冰冷的声音：“怎么？沉浸在这种生活里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周元扬瞬间回想起梦里的一切，这是梦魇的声音。

“关你屁事！”周元扬怒骂一声。

“呵呵呵，有些分不清楚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了？”梦魇的声音隐藏在黑暗里，又继续说道：“人类太过于脆弱，太过于沉沦美好的事物，即使你清楚记得这只是一场梦，你的梦太没有味道，继续吃下平淡乏味，让我来给你做出选择。”

黑暗里亮起一束光，光下方是陷入昏迷了的苏小小和周浩尧。

“小小，小尧。”周元扬焦急喊道。

“别急，别急，他们两个你只能选择一个，你选谁？”梦魇的声音冰冷毫无情感。

“去你妈的，选你大爷。”周元扬对着两人冲过去，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费力挣扎有什么意思，不如快些做出选择，你每消耗一分钟，他们就会被这黑暗吞噬一点，你迟疑他们会就痛苦，犹豫就会死亡。”

黑暗开始一点点吞噬光束，苏小小无意识发出痛苦的闷哼，周浩尧更是双手双脚在空中挣扎。

周元扬看得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哀求。

梦魇并未作出回应，黑暗还在吞噬两人。

“小小，我选小小。”最后周元扬做出了选择。

做出选择的一瞬，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了，黑暗退散，纯白降临。

苏小小悬浮在空中，周浩尧已经消失不见。梦魇化作一团黑气悬浮在苏小小的头顶。

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在依赖什么？在这场梦里，你安于现状，似乎一直在等待什么，你在等待什么？”

周元扬像个失去孩子的父亲，嘴里一直念叨着周浩尧的名字。

【你没能找到梦魇？】

系统的声音在周元扬脑海里响起，此时周元扬已经无力答复了，周元扬过于痛苦一点点失去意识，最后昏厥。

忽然，他的身上亮起一道白芒，接着一个光影走了出来，它看着天空的梦魇说道：“他选择了现实？”

两者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梦魇也化作人形落下，“是的，现在麻烦了。”

“他就没有试图去寻找过你？”

“找了，但只是一下就停止了。他太安于现状，去相信一切都是真实，即使我将这个世界的记忆留存在他脑海中，他还是无法醒过来。”

“这就是你们选择的继承者？！”梦魇愤怒问道。

“说来有些奇幻，他的出现是命运使然，并不是我们做出的选择。”系统淡淡说道。

“我的考验他不合格。”

“不合格也已经没有办法，诡秘准备降临，你我必须要融合了。”

“在他身上，我看不到一点希望，一点希望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