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她按着脑袋靠着床边坐着,不断地按着太阳穴。我又一次深深的叹了口气,谁要她喝这么多酒的。
"阿姊你在这哪都别去,我给你拿些茶水来解酒。"
正要走却被她一把拉住,再一用力我就被拽到床上,她晃了晃脑袋动作倒是毫不犹豫,一个翻身就压在了我身上。
我完全没反抗,据我之前的经验,反抗半点用都没有,况且她现在醉的厉害,沉默的看着她再度叹气,抬手按住她的肩。
"乖,我先去拿茶水。"
她不再给我多说话的余地就吻了上来,如果非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吻,那就是狂野。
边亲边咬,就跟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她的手极不安分,早就把我的衣服拽的乱七八糟,手就直接探进衣服了抚摸,嘴被堵着弄得我连喊停的机会都没有。
落在我胸口的手极大限度的揉捏挑逗,陌生的感觉让我简直怀疑她的酒里被下了□。
感觉身子凉了,衣服被剥的差不多了,我眯起了眼,看着她那张许久不曾见过,美的让人喘不过气的脸。
然后,放纵了。我不想如此,但被挑逗的兴致盎然的身子完全不在我的控制之中,我清楚的知道我只要回应就再无退路,但当我的手触及到她胸口的一刻,理智崩塌了。
最后的记忆是落下的帐幔和她光洁的身子,低低的□与喘息,还有从没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那种极乐的感觉。
一切好像就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猛然睁眼。
帐幔已经卷起,身上盖着被子,床上还是一片狼藉,空气里都似乎还有那种迷乱的味道,只是,就我一个人。
呵呵,我居然...啊啊啊,死了算了。
腰疼,身上明显的吻痕还有些青了的痕迹显然是被抓的太紧所致。
就这么发生了!发生了!发生就算了,醒来她就不见了!这是个什么理啊!而且昨晚扯直要被榨干了的节奏,连怎么睡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她真是禽兽啊!
真是糟透了...虽然说,她的技术真是相当的好,那种滋味...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
就在我一个人抓狂的时候我竟看到一个陌生的人影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原随云。
等我仔细看了那个陌生的人影后立刻就知道她是谁了,英姿飒爽又不失女子的美,高亚男,绝不会是第二个人。
我强忍着腰酸裹着被子坐起身
"虽和高姑娘同船两日,道还是第一次见面,这么尴尬的处境下真是失礼了。"
她下巴微抬皱了皱眉
"你认得我?知道我在这船上?"
"自然认得,当然我也认得枯梅师太的计划。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和随云是一伙的。"
如果说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起话来就容易忘了自己的状态,例如直到高亚男的神情从探究成了尴尬我才发现,我不注意的时候被子已经滑下到了锁骨,上头遍布的青红吻痕看着真是相当的...YD啊
"咳咳,若还有事要谈,姑娘能不能等会儿,我先处理下这里的状况。"
高亚男也是女人,遇到这种事多少会不好意思,而她现在要说的话显然让她更不好意思
"师父让我提醒姑娘一声,晚上声音莫要太大,都听清了,影响师父休息。"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这次轮到我窘了,还好原随云看不到,否则指不定会嘲笑我什么。
"你和石观音的爱好真特殊,在哪做不要,非要等到这会儿在船上来。"
原随云调侃着给我弄来了一桶水和个大浴盆,海上能洗澡的淡水是极其珍贵的,所以虽然我很想泡个澡洗干净但也只能就着那桶水粗略冲一下了。
我洗澡时原随云就在旁边,拼命的捂着嘴忍笑
"哈哈哈,你回去就被石观音给...哈哈哈。"
我狠狠白他一眼,恶狠狠的说
"原公子请注意形象。"
他这才止住笑摸索着从桌上把小瓷瓶和一张压在瓷瓶下的纸给我,说是外面大厅的桌上放的。
纸上只有两个字,解药。
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如果这是石观音留下的,那么一大早我就没见着的她的人呢,茫茫大海她能去哪。
"你看到石观音没?"
"..."
"错了,你知道她在哪没?"
我从浴桶里出来草草套上衣服,就质问起原随云
"没有,昨晚你们的声音太明显,又不好的来打扰,今天我一大早来时就只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