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手乾坤,谁主沉浮?【第四十八章】偷梁换柱 - 重生之将门庶女 - 泡芙笑笑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庶手乾坤,谁主沉浮?【第四十八章】偷梁换柱

日晖倾洒,桑h的眼眸灿如流波,幽若明渊:“谁说我要给冷贵妃下药了?”

怀公公不明白桑h的意思:“公主是想……”

桑h淡淡一笑,似那琼枝海棠,馥雅含韵:“我想说,既然朝阳宫的膳食是由御膳房负责的,那么玉溪宫的也是如此了。”

玉溪宫?那不是庆阳公主的寝殿吗?

怀公公疑惑不解,又听得桑h幽幽冉冉,温柔中似又藏了一分犀利的话语响起:“其实,冷家人的身子很奇怪的,冷瑶对苏合香过敏,我对香芋过敏,庆阳公主么……”桑h似笑非笑地看了不远处的鲜花儿一眼,“她吃不得蟹。”

怀公公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恭敬应下:“奴才定会做得滴水不漏,送入玉溪宫。”

桑h随手掐了朵黄色的小花儿,放在指尖绕了绕,“不,你要送入华清宫。”

送进皇上的寝宫?怀公公一愣,但他到底是个人精,只在心里愕然了一瞬,就会意了桑h的打算,忙福了福身子:“是,奴才遵旨。”

桑h没有言明所有细节,她指了个方向给怀公公,至于怎么把事情办妥,就看怀公公的能力了。怀公公要是连这点儿觉悟都没有,以后还怎么成为她在宫里最器重的人之一?更重要的是,冷香凝一心一意要回云傲的身边,以冷香凝的心智,若无聪颖之人陪伴左右,大抵没几日就要遭了其它妃嫔的陷害。

可以说,收服怀公公,主要还是为了保护冷香凝,只有像怀公公这种在深宫扎了根的老妖,才能为冷香凝保驾护航。

桑h抬眼,睥睨了一眼澄碧的蓝天,那绚丽的色彩耀得她几乎睁不开眼,果然是初冬艳阳好天色!她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在和朝阳宫遥遥相望的寺庙高台之上,唇角一勾,她记得钦天监的人说,三天后,有西风。

回了姚府,桑h先去探望了铭嫣。铭嫣的身子比冷香凝可差多了,原本就没几年活头,如今又大病一场,冷香凝的高热已完全褪去,铭嫣却仍是处于昏迷状态。如果铭嫣一死,姚俊明盛怒之下,一定不会放过南宫家。

倒不是桑h如何在乎铭嫣,而是她和冷贵妃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她决不允许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出现任何的差池,因此,她很关注铭嫣的病情,从云傲那儿弄来的宝贝也分了许多给铭嫣。当然,之所以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

姚秩刚刚跟子归习完武,满头大汗,来不及梳洗换衫就往铭嫣的院子里冲,在门口,和从里边儿出来的桑h碰了个正着。

姚秩笑着唤道:“二姐姐。”

桑h对这个乖巧的姚秩实在太难以接受了,她淡淡地应了声:“嗯,去看你娘吧,看完了来我院子,我有话对你说。”

姚秩咧唇一笑:“好。”

阳光明媚,寒风阴冷,大周的冬季,迟迟不飘雪。

冷香凝的高热已退,身上的痘痘也好了大半,思焉已经能够完全自理,然而,荀义朗却是病倒了。

他那样毫不避讳地照顾冷香凝,想不被传染都不行。好在痘疹这种病,得过一次,终身免疫。他照样每天陪着冷香凝去暖房玩耍,给她做好吃的,冷香凝压根儿就不知道他病了。

这一日,冷香凝比往常的午睡提前醒来,思焉去熬药了,她闲着无聊,就去隔壁找荀义朗。

此时的荀义朗,正泡在浴桶里,却因高热得厉害,睡了过去。

生病的人,警觉度降低了不少,乃至于冷香凝已经走到了浴桶边,打量了他许久,他仍毫无察觉。

冷香凝发现荀义朗的身上也长了好多痘痘,就学着思焉给自己擦药的样子,从桌上拿了药,给他擦了起来。

温软的触感渐渐把荀义朗从昏睡中唤醒,他泡在浴桶中,水面刚好盖住了他锁骨以下的部位,他单臂微抬,撩起一片水花,哗啦啦的声响让他越发清醒了三分,那种梦里面的触感似乎并未因此而远离,他暮然抬眸,就看见冷香凝乐呵呵地望着他,指尖还蘸着药膏,给他的肩膀细细涂抹。

他倏然一惊:“香……香凝?”急忙拉过挂在边儿上的毛巾,遮住了重要部位。

冷香凝歪着脑袋,眨巴着晶莹的眼眸:“你也长痘痘了,难受不?我给你擦擦。”

荀义朗先是一惊,尔后心里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暖流,香凝……是在关心他。除了桑h,香凝从未主动照顾过任何人,这是不是说明,他在香凝的心里,已经不一样了呢?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桑h在回暖心阁的路上碰到了灰头土脸的南宫雪,瞧她的样子仿佛受了谁的气,而她来的方向,遥指南宫氏的院子。看来,南宫氏对这个侄女儿做的事依旧是耿耿于怀。

桑h对这个南宫雪真是失望透顶,胡乱猜忌人不说,尚未过门就想着除尽夫君身旁的疑似艳情,哪怕她及时悬崖勒马了,桑h依旧对她提不起半分好感。

说起来,南宫雪就是一枚棋子,一枚林妙芝和常氏互相勾结用以挑拨两家关系并陷害冷香凝的棋子。但南宫雪为何会沦为棋子?还不是她贪念太重、心术不正?

这样的人,着实令人厌恶。

南宫雪和桑h不期而遇,她忍住心虚,笑着打了个招呼:“h儿,妙芝还好吗?”

她并不知道林妙芝发生了什么事,桑h只对外宣称林妙芝感染了伤寒,需要静养。

啪!

桑h二话不说,先是扇了她一耳光。

这一变故,快如闪电,疾如飓风,南宫雪来不及作出反应,半边脸就已高高肿起,嫣红的指痕很快就浮现在了白皙的面庞上,她不可置信地、带了一丝惶恐地望向桑h:“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桑h含韵而立,眸光并不多么犀利,但那种睫羽一颤便是威压、眉梢一挑就是风华的凌人之势顷刻间便如浪潮般淹没了南宫雪。在南宫雪越来越惶恐的注视下,桑h唇角微勾,弧度似有还无:“我打人不需要理由,就是看你不顺眼。”

南宫雪的长睫飞速眨动,桑h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她打她,还不给个理由?

但她却是没胆子像桑h这般嚣张,她按耐住无穷尽的怒火和委屈,问道:“你……你是不是还在为林妙芝的事,生我的气?”

“那你还明知故问,你总是这么虚伪的吗,南宫雪?”

南宫雪被桑h冷冽的目光看得脊背发寒,只觉得冷风一刮到身上就化身为冰凉的小蛇,钻入她的衣襟,冷不丁地咬上一口,痛得她猝不及防,那声,也带了不容忽视的颤抖:“我……我……真的不是我,我动了这个害她的念头,但是我没有做啊!我换下来了!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不信我呢?”

一个、两个?看来南宫氏也不信她了。桑h向前一步,南宫雪吓得后退好几步,桑h冷声道:“做了就做了,还不敢承认,对于你这种人,我只有两个字――鄙视!”

语毕,阔步向前,撞了挡着道的南宫雪一把,南宫雪的身子一仰,险些摔倒,她恼羞成怒,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呆在原地,不停地落泪。

桑h明明已经走远了,又突然停住脚步,扭过头,甩了一句:“我这个人心胸最是狭窄,你得罪我,我记下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明明是桑h扇了她一耳光,桑h却反咬一口,说她得罪了她?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颠倒是非曲直的人?南宫雪捂着胀痛的脸,心,一下子就坠入了无底深渊。桑h是个天不怕、地不怕,连冷贵妃都敢惹的人,她会怎么虐待自己?南宫雪想都不敢想,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忽然,头顶的光线一暗,她举眸,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像溺水时碰到了一块浮木,她揪住了对方的衣摆:“大表哥。”

姚晟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让我失望了,明知道林妙芝是h儿的好友,你还敢对林妙芝痛下狠手,你这歹毒心肠,怎么配做我姚府长媳?”

南宫雪的心慕地一沉,听大表哥的口气,他喜欢的人……似乎……是桑h!不,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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