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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界

白骥并没有系统的学习或者研究过法律,一切经验都来自他曾经的那些兄弟被怎么判、判了多少年,完全是“自学成才”。依他交上去的证据,杜文被判缓刑根本就是比彗星撞地球更小机率的事,可惜这还是发生了。

不仅如此,杜文甚至还取回了那他被掏空公司的控制权,与判刑的消息只隔了一天,杜文公司的各种有利消息就尘嚣之极,不明前后情理的人看了,说不定还会以为杜文不是被判缓刑,而是立了什么大功呢。仅仅一星期,原本应该濒临破产的集团就重新振作,放出了要争取在明年三季度前做至业内龙头的豪言壮语。

白骥没管这些,连续七八天做懒虫,睡了吃吃了睡,身体顿时觉得舒服多了,感冒不见踪影,精神充满活力。这段时间阳光也十分灿烂,在寒冷的冬天有这样的日子过,他觉得很满足了。

只可惜,再好的渡假总是有结束的那一天。

这天醒来时,阳光不见了踪影,白骥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下床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到客厅后,他看见杜文坐在沙发上。这间别墅是他以现金买的,对方并不想卖,是他看上了,软磨硬泡加上一倍的价钱得来的,装修非常好,只是许多家具电器都被抠门的房主搬走了。不过他只需要的是大床、洗澡间和外卖,也就完全不在意了。

反正不是他赚的,花起来一点儿也不肉疼。

对于杜文的出现,白骥并没有惊讶,摸了摸脑袋嘶哑着嗓音道:“你找来的还真快。”

“感冒了?”杜文身前的桌子上堆着一批药,都是白骥这几天吃的,还有已经扔进垃圾蒌里的药袋子,难为他居然能找出来,“怎么回事?”

“游泳的。”白骥坦率的道,“玩过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餐桌边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堵肉墙,他抬起眼,看着杜文面无表情的脸,问:“干什么?”

“你和谁去游泳了?”

“和一个帅哥。”

杜文沉默了几秒,问:“你们上床了?”

“难道你不是先关注一下我大冬天的在海里游泳?”

杜文沉默了片刻,道:“对不起,我想岔了。你身体没事吧?”

“不关你的事。”白骥慢条斯理的泡着醒早茶,淡定的道,“而且,是的,我们上床了。年轻就是好,你再怎么看起来嫩,也不可能和十七岁的小男孩比。”

杜文脸上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下,那段明显的伤疤也跟着蠕动起来,像是活了般。他似乎并不想把这条伤痕消除掉,就这么留着,仿佛在提醒着他什么般。

“你和十七岁的小孩上床?”

“十七岁可不是小孩了。”白骥露出嘲讽的笑容,“他的床上功夫比你好多了。”

杜文不快的抿起嘴唇,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做的零?”

白骥轻轻笑了声,以不屑的眼神盯向杜文:“你的眼界还是这么窄,零和壹有什么分别吗?说的好像做壹就不用肉一样。”

杜文的脸色有点阴沉,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小心别得病。”

“你能说点别的吗?”白骥不耐烦的道,“总是关心我下半身你能有点出息吗?”

“你妈要来过年了。”

这话一说,白骥的气焰顿时短了。不管他和杜文之间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怎样的恩恩怨怨,他都不可能也不愿意把家人牵扯进来。白飞在国外读完了博士,有着稳定高薪的工作,据说谈了一个女朋友,俩人感情好得已经订婚了。老妈年事已高,和白飞住在一个城市,个性开朗得很,一把年纪还学外语,过的有滋有味的。

白骥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白骥在国内的生意做的很大,富贵不愁。前段时间出了个车祸,现在已经好了。

仅此而已,这就是他们所知道的白骥的全部。

白骥顿时就有些烦了,捏着茶杯发了会儿愣,道:“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年二十九。”杜文道,“不是一直这样的吗?”

“你有和她说别回来了吗?”

“白飞回去后和她说了下,她很担心你,这次是她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说是打你的打不通。”

那是当然的,白骥原来的号码全部换了,是他主动这么做的,过去的事他一点儿也不想再碰。

老妈长什么样?

白骥发了会儿愣,围着这个问题想了半天都没有答案。每年几天的见面实在没办法产生太多的印象,尽管他敬重并且爱戴这位一手拉扯大他们的女人,但是这种感情和母子间的亲情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他和白飞间的感情都比母子情多。

“你陪我一起去见我妈。”白骥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茶,“到这里来见面吧,北方也冷了,这里暖和。”

杜文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这个建议,到了晚上,同样顺理成章的住了下来。

看着杜文拎着一袋行李极为自然的进了客卧,白骥都要气笑了,跟过去道:“谁让你留下来的?”

“你妈找不到你,电话都打到我这儿。如果一直从我这儿听不到你的声音,她不是又要担心了?”

白骥愣了下,随即有些恨得牙痒痒起来,道:“过年还有半个月呢。”

“你总得把这里布置一下吧。”杜文的眼神在室内扫了圈,“这像是人住的地方吗?你要一个人干这些?”

“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花的差不多了吧?”

白骥不说话了。

不得不承认,钱这种东西再多都花得掉,更不用说他本来就没能刮走所有的。尽管刮地三尺,但有些东西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变现的,再加上他来了这儿后大手大脚,这么段时间下来,当然已经是所余不多。

白骥可以把杜文捏在手心揉搓,但杜文捏白骥的命脉,同样一捏一个准。

剩下来的日子里,杜文一直奔走在外,不时就买回来一些家具和电器,还有网上订购的,白骥每天只需要在家里等着货物送到,再指挥送货人把家具摆到原地就行了。当家里差不多开始有人气时,老娘的电话也追了过来。

“妈,嗯,是我。”

仅仅这四个字,就仿佛耗尽了白骥所有的力气,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逐渐激烈起来的浪花出了神。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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