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 绝对禁锢 - 芥末三三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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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许钦珀做过之后就沉沉睡去,睡到半夜模模糊糊里感觉身下痒痒的,像是有人挠过,他也没有在意,直到片刻后一抹硬物的冰凉触感从□处突兀的一划而过,他一个激灵完全醒来,当下坐了起来,□就被利器猛地扎了一下,登时又痛又气,这才看见昏暗里,他双腿间蹲着个人影,见他醒来、她像是受了惊般一屁股坐了下去,手里直杵杵亮着一把剪刀,在月光下泛出一道明晃晃的光。

“官小熊,”

许钦珀怒呵道,捂着□的手摩挲了一下,指间夹出了一撮黑毛,他登时差点跳起来,一把拽住被抓了现形后呆若木鹅的官小熊,当头掌掴了过去。

官小熊被他不知轻重的掴翻了身子,半个赤溜溜的身子露出了薄毯,抱起脑袋哭了起来,那把剪刀还在手里抓着,也忘了放下。

许钦珀一把夺了剪刀,赤脚下了地,开了灯,在灯光下仔细瞧了瞧□,就见那毛发像是被狗刨了一般,乱糟糟的毫无章法,他拍一拍,那处就落下不少毛发,而小腹上有一点破皮,定是先前他突然醒来吓到了她,才被捅了那么一下。

许钦珀气的气血冲涌,面色黑沉,他怎么都想不到官小熊这么肆无忌惮又顽劣不堪――竟然在大半夜摸着黑剪他那里――一想到她现如今脑子不正常,要是失了手,指不准就剪掉他那命根子,他后脊梁就冒起一阵寒意――可也证实了她如今是真傻,不然只怕是一剪刀扎进了他胸膛里,他还后知后觉的不知所云。

这么想着,许钦珀就敛了那怒气,只当她无知,他权且忍让着些。

官小熊还在床上嘤嘤哭泣,哭声委委屈屈的尤见可怜。

许钦珀关了灯,上了床,去抱了她放在胸膛上,边揉着她脑瓜边莫可奈何道:“莫哭了,我打了你是我错了,可你不该大半夜拿着剪刀剪我那里,要是一个不慎,捅得我流了血是要疼的。”

官小熊泪眼涟涟的抬起头来,呼哧着鼻子委委屈屈问道:“你流血啦,疼不疼?”

许钦珀本来没想提那点破皮处,可为了防止再出这么一遭事,便抓着她手指往下边塞,说着:“你摸摸,你刚才捅了我这里,嘶――是这里,好痛。”

官小熊听他喊痛,那软软嫩嫩的手指就不敢乱戳了,可也不离开,只拿手掌小心护着他破皮处,乖巧道:“我不是故意的,没想捅你……”

说着又差点哭了出来。

许钦珀忙揽上她肩头,把她脑袋按在自己勃颈处,低低抚慰着:“好啦好啦,莫哭啦,以后再不能动剪刀、不然我真生了气就不敢再要你啦。”

官小熊的脑袋使劲朝他脖颈里蹭了蹭,一手臂紧紧抱住他脖子,哭哭咧咧的说着:“再不敢啦,我知错啦,再不敢啦……”

许钦珀心里软软的,就着那个姿势去哄她睡觉,边问清了她拿剪刀的缘由――原道是她□处是光溜溜的长了两枝花儿,又听他说了一番那好话,在半夜醒来后,就突发奇想要剪去他那撮黑毛、也跟她一样的美了――那剪刀的放置处,倒是好寻得很,他当时给她剪了头发就顺手放在了浴室里,白天也没人在意去拾掇了去,就被她寻了来,正好叫她用了个方便。

这夜里的事情许钦珀就那么糊涂翻了过去,不承想次日天刚蒙蒙亮,他在睡梦间就觉得身上被兜了一盆热水,整个人就被浸在那湿漉里,浑身难受的紧,他翻了个身子,半眯开睡眼,见官小熊的睡脸就在他臂弯里,他又闭了眼,猛地又醒来,手伸在床铺上摸了摸,果然是湿漉漉的一大摊。

许钦珀抽出官小熊脑袋下的手臂,坐起来掀开薄毯再看去――他和官小熊贴着的地方,俨然是一摊水渍。

许钦珀脑子里懵了那么一刻,凑过去闻了闻,竟然是尿骚味,当下憋红了脸――他怎么都想不出这尿是哪里来的,就摸了摸自己□,那处是干燥的,又摸了摸官小熊□,那处是湿漉漉的,还沾着一点尿渍。

许钦珀看着湿漉漉的手掌,心里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他闭了闭眼,头也不回,就冲着官小熊屁股上打了两下。

官小熊挨了打,也只是嘟囔了几句,又翻身睡了去。

许钦珀怔忪了半天,趿着拖鞋去洗了手,再回来后,见官小熊还是懵懂无知的熟睡中,他要掀开她薄毯的手硬是从半空中收了回去,气呼呼的穿衣穿裤出门去了。

官小熊醒来后发现了那摊尿迹,也是大吃了一惊,她探头探脑的见许钦珀不在,就赶紧把那床单都掀了下来又扯成一团抱在怀里,贼头贼脑的钻在门缝上看外间情况。

外间没人,也没见尼雅洗衣裳,官小熊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她四下看了看,又趴在那床底下瞧了瞧,终是想出了法子,把那揉成一团的床单就此塞进了床底下,最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很是得意自己的办法。

吃早饭的时候,官小熊难得的吃的漫不经心,尼雅大奇,便讶异的看着她。

官小熊正是愁着没人同她一道分享那秘密――那件事自然是不能同许钦珀说的,那他一准会恼羞成怒。

尼雅见她食不知味的样子,就推过去一碗汤,道:“官小姐,喝点汤吧,光吃干食吃不下去的。”――官小熊吃得多了,她是担忧,不想官小熊吃少了,她更是忧心忡忡了。

官小熊不看那汤碗,神神秘秘的凑过了脑袋,低低道:“尼雅,我有个秘密,同你说了,你可莫要同别人说啊。”

尼雅讶异的看着她,也学她的模样缩着肩头把脑袋凑过去,低低应道:“好,你跟我说说是啥秘密。”

官小熊就趴在她耳朵边上咕哝了一句,还像成人一般颇是同情的叹了一口气。

尼雅瞪圆了眼,声音不由大了几分:“啥,你说的是真的,许钦珀他尿――”

“嘘――”

官小熊忙捂住她嘴巴,怨恼的看她。

尼雅忙点头,她才松开手,撅着嘴巴道:“我们不要提这个事了,不然许钦珀会羞羞的。”

尼雅连忙又点了点头,硬是绷着脸,没笑出来,也跟官小熊一样,摆出了同情许钦珀的神情,很是体己的说道:“对,不能提,我说――官小姐啊,这样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去把那床单洗掉,再把那床铺换掉,他回来了见都是干干净净的,也就忘了那码子事了。”

官小熊应道:“对对对,尼雅最聪明。”

尼雅当下就去了那主卧,从那床底下寻出那床单,又见床铺上果然是有湿漉漉的一大摊水迹,就又换了那床铺――尼雅心里明白这恐怕是官小姐睡梦中做的事――她既是傻了好多,那出现了孩子的行为也见怪不怪了,可尼雅对许钦珀有了怨气,心底就巴不得许钦珀也出一次丑,好挫挫他。

于是尼雅就把那床铺搭凉在了当院,每每有人经过乍一见那床铺中央的一大摊水迹表示惊奇时,尼雅便要招招手把人唤过来,低低嘀咕几句――尼雅同阿七待久了,很是会一套说话技巧了,她并不明说,只是又哀又叹,很拐弯抹角的提了点滴,卫兵们就从她那点滴话语间凑成了一个信息――长官昨夜睡前喝了很多水,不想半夜把不住门,就那么尿床了,是官小姐最先醒来发现的,可担心长官羞羞,硬是把那尿床的事情说成是自己做的事,然后长官仍旧是羞羞的,所以一大早就不大好意思面对官小姐,便溜出门啦!

卫兵们虽是对这样传奇又曲折的故事不信,可抵不住好奇心和八卦心,人人当时说的好好的、是只听听就算了,绝对不会去造谣的,可不一会儿就见院子里各处三五成群的卫兵们凑在一起,贼头贼脑的窃窃私语,至于后来、那传闻越传越离谱,就便成长官最近肾亏了,把不住尿了……

尼雅很是满意这样的状况,第一遭感受到了八卦的成就感。

自然这件事阿七不知道,他是同许钦珀一道出的门,不然阿七是不允许任何人这么诋毁长官的,他绝对是又衷心又正直的!

许钦珀是晚上回来的――尼雅见效果达到后,就趁早的收了那招人瞩目的床铺,不得不说,尼雅跟着阿七学会了很多战略谋策。

许钦珀是半点不知自己才走了那么一天,就成为了那床单风云的主角,他忙了一天,也着实忘记了早上那码子事,回来后先是同官小熊一道吃了晚饭,又去了办公室琢磨公事――分军区那边传了消息过来,可钦那边大量收购了新的军事武器,不日便要进行一次军事演习,果敢地区是要派人去观摩的,指定人选还在待定中。

许钦珀对公事虽不是特别热衷,可他在军事上像是有种天生的敏感,上次发生的爆炸事件他琢磨出一套想法,可遭到了白主席为代表的人士的否认,彭主席对此也是态度不明,许钦珀虽觉失望,可这并不妨碍他多次鼓动分军区向着革新变旧的方向努力――他还是那个想法,使饱衣暖之时才是事端常生之日,不时时保持警惕,果敢地区维持了十几年的和平又恐怕再出现当年被人内割外据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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